“你確實有病!”秦浩東絲毫不為所動,淡定的對博爾頓說道,“你的身體總體來講確實很健康,但是你有一個毛病,口臭,非常嚴重的口臭。”
“呃……”
被當眾指出自己有口臭,博爾頓滿臉的尷尬,好在他是一個黑人,膚色很好的掩飾了他的臉紅。
詹姆斯說道:“老師,您說的太對了,這家伙就是有嚴重的口臭,平時跟他說話我都要保持兩米的距離,不然那氣味實在是要命。”
見老師一下子就命中了這個大老黑近似于隱私的病癥,在場的同學們立即響起熱烈的掌聲。
以前他們被醫圣的名聲征服,現在親眼見證了醫圣的神奇醫術。
秦浩東繼續說道:“中西醫各有所長,雖然你們世界醫學會的醫學發達,但是你的口臭源于胃火,西醫根本找不到問題的根源,也無法治療。
所以你這些年一直被口臭所困擾,恐怕你到現在還是單身吧,除了有嚴重的鼻炎外,我相信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夠接受你的氣味。”
詹姆斯很配合的說道:“老師你猜對了,這家伙雖然賺了很多錢,但確實還是單身狗一只,我猜他很可能還是一個處男……”
他現在無比的暢快,這些人平日里詆毀中醫,說他被華夏人洗了腦子,他雖然生氣但又無可奈何,現在老師終于幫他出了一口惡氣。
“秦老師,我承認你這次沒有誤診。”
博爾頓雖然很尷尬,但還是當眾承認下來,然后悻悻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他剛坐下,又有一個白種人的世界醫學會成員站了起來,“秦老師,我叫古利特,雖然我見識了你神奇的醫術,但我還想驗證一下,您看看我有什么病?”
課堂內再次安靜下來,要知道世界醫學會這些人本來就很健康,能夠看出一個口臭已經很不容易了,能不能再次給這人準確診斷誰也說不準。
秦浩東神色淡然,自信滿滿,說道:“你的胃不好,但西醫的儀器又查不到病因所在,表現是畏寒怕冷,根本吃不了冷食。
用西醫的標準診斷你很健康,但是也很痛苦,這種病在我們中醫這里叫做胃寒。成因是你常年喜歡吃冷食,導致體內寒氣過重。”
古力特激動的說道:“太對了,秦老師您說的一點都沒錯,中醫真是太神奇了,我徹底服了。”
他說完也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眼見著考察團的成員接連被秦浩東的醫術征服,魯尼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他說道:“秦老師,既然你這么厲害,那你看看我有什么病?”
秦浩東說道:“你現在看起來很健康,除了肥胖之外沒有任何問題。”
魯尼嘴角泛起一抹笑意,以為終于抓到了這個華夏人的破綻,可還沒等他張口,就聽秦浩東繼續說道:“不過你患有季節性的過敏性鼻炎,每年到三四月份對桃花過敏,表現為打噴嚏,流鼻涕。
雖然這種病不要命,但是讓你很痛苦,但西醫沒有太好的辦法,發病時只能用激素類的藥物維持,這種藥物副作用很大,你現在的身體肥胖就跟長期用藥有關系。
魯尼先生,怎么樣?我說的對不對?”
魯尼臉色脹紅,最終還是咬著牙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是這個病癥。”
這下所有人都不淡定了,如果說正在發病時診斷出病癥并不難,但現在是9月份距離5月發病,還有半年的時間。
秦浩東卻能一眼看出他的隱疾,這種神奇的醫術只能歸為神跡。
眼見著秦浩東接連準確診斷,將世界醫學會的威風完全踩在腳下,魯尼不甘的說道:“秦老師,我們是醫生,要做的是幫助病人解除痛苦,光靠準確診斷是沒用的,最關鍵的還是拿出治療的辦法。”
“沒問題。”秦浩東說道,“雖然我今天授課的內容是中醫診斷學,但如果魯尼先生想看一下中醫是如何治病的,我也可以滿足您。”
魯尼說道:“那好,就請您為剛剛診斷過的病例進行治療吧。”
古力特說道:“尊敬的秦老師,我再問個問題,我以前聽說中藥雖然有效,但是治療期特別長,需要喝很久很久的中藥湯,您的治療不會讓我們等上許久吧?”
“當然不會。”秦浩東說道,“中醫博大精深,治療的方式也很多,吃藥只是其中的方式之一,另外還有針灸,推拿,按摩,拔罐,食療等多種治療手段。”
說著他從口袋里取出針袋,“今天我所診斷的這些病癥根本不用吃藥,完全可以用針灸來解決。”
這時,又一位考察團的成員站了起來:“秦老師,我是世界醫學會的內德維德,雖然是西醫,但是我對針灸也很熟悉,在m國取得過針灸師的證書。
在我看來針灸只能做一些舒筋活血的輔助治療,如果用它來治病是根本不可能的。”
秦浩東說道:“內德維德先生,我給您打個比方,比如針灸是一顆威力極大的高爆手雷,但如果不懂得引爆方式,它只能當做一個鐵塊,最多當作錘子來用。
不客氣的說,我們的針灸在你們手里就是個錘子,你們m國的針灸師根本不懂得針灸的內涵和精髓,只有在我們這些水平高超的中醫手里,它才能展現出真正的威力。”
他這話說的鏗鏘有力,毫不客氣,眼見著中醫終于可以在世界醫學會面前揚眉吐氣了,在場的學員們立即暴起雷鳴般的掌聲。
眼見著秦浩東說的如此直接,內德維德臉色也難看起來,“那好的秦老師,我就看看你的針灸跟我的有什么不同,誰是手雷誰是錘子。”
看起來這個老外還很不服氣,秦浩東沒有理會他,邁步來到黃福生的身前,“把衣服脫了,我5分鐘就能讓你的過敏癥狀消除。”
雖然黃福生對秦浩東很不服氣,但也知道現在是公開課,不是鬧情緒的時候,只能配合的將衣服脫掉,把整個后背都袒露出來。
秦浩東一手拿著針袋,一手出針,他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還沒等其他人看清怎么回事,黃福生的后背上面已經多了十幾根銀針。
內德維德嚇了一跳,雖然他也是針灸師,但如果完成這些穴位的針刺至少需要5分鐘時間。
秦浩東的速度如此之快,他簡直懷疑這個華夏人在瞎刺亂刺了,難道他不需要分辨穴位?難道他不需要掌控力度?
秦浩東絲毫沒有理會內德維德震驚的神情,伸手在銀針的針尾上逐一彈過,只見這些銀針仿佛加足了馬力的發動機一般,不停的震顫起來,源源不斷的將青木真氣注入到黃福生的體內。
“我的天哪,這是怎么做到的?這根本不科學!”
內德維德震驚過后,從秦浩東的針袋中取出一根銀針,抬手在自己的合谷穴上刺了一針,他以為這銀針是特殊制造的,里面或許采取了高科技的東西。
可是他很快發現這根銀針跟自己用的沒有任何區別,差的不是針,而是人家用針的手段。
隨著銀針的刺入,只見黃福生身上的紅斑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消除,不多不少,剛好5分鐘便已經徹底消失不見,秦浩東伸手將這些銀針全部取了回來。
“天啊,中醫實在是太神奇了,就這么扎上幾針,過敏癥狀便消除了……”
“這是怎么做到的?完全不科學啊?”
“這到底是醫術還是魔術?簡直讓人無法相信這是真的……”
詹姆斯叫道:“平時跟你們說你們還不信,現在看到了吧,我老師就是厲害,中醫就是神奇!”
說話間一臉的得意,仿佛出針的是他自己一般。
治療完黃福生之后,第2個到了博爾頓的口臭。
博爾頓早早的便脫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濃密的胸毛,這個毛病雖然不算大,但卻困擾了他許多年,到現在連個女人都找不到。
不過當他看到閃亮的銀針之后,還是有些緊張的說道:“秦老師,這么長的銀針刺進去不疼嗎,用不用打一些麻藥。”
秦浩東根本沒有回答他,抬手一根銀針便刺入他胸口的膻中穴。
博爾頓看到刺入胸口的銀針不由驚訝得張大了嘴巴,如果不是他親眼看到,甚至感覺不出身上多了一根銀針,這種手法實在是讓他太驚奇了。
“我的天啊,秦老師你是怎么做到的?真的一點都不疼。”
“針灸講的是手、眼、心、意合一,只要能做到這幾點,那刺進去就不會疼。”
秦浩東說著伸手抓住銀針的真尾,三提三縱,僅僅兩分鐘時間便將銀針拔了出來。
“好了,你可以試一下,再也不會有口臭。”
博爾頓難以置信的伸出右手捂在嘴上哈了哈,又放在鼻孔處聞了聞,然后驚訝的叫道:“天啊,我的口臭真的好了,我以后可以跟美女約會了,我終于再也不用做處男了……”
旁邊幾個世界醫學會的成員向他身邊湊了湊,以往只要接近兩米之內便會聞到難聞的口氣味,但現在已經到了他半米范圍之內,依舊沒有任何異味。
兩分鐘治好西醫沒有任何辦法的口臭,這完全超出了他們的認知,如果博爾頓不是他們的成員,真以為這是秦浩東找來的托。
幾個人紛紛贊嘆道:“秦老師,這針灸實在是太神奇了!”
內德維德佩服的說道:“秦老師我向您道歉,在您神奇的針灸面前,我確實就是個錘子!”
他雖然會一點華夏語,但并不是很精通,根本不知道錘子在華夏另有含義,這句話頓時逗得在場的人們都哈哈大笑起來。
接下來到了古力特的胃寒,秦浩東這次連針灸都沒有使用,伸出兩根手指在他的中脘穴上推拿了幾下,精純的青木真氣很快便將他胃中的寒氣清除干凈。
“好了,你的胃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了。”
古力特疑惑的問道:“秦老師,你就摸了我幾下,難道病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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