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萬才和劉海濱兩個人的眼睛差點從眼眶里凸出來,他們實在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這一切。
“臥槽,什么情況?你是藏獒好不好?你不是狗中之王嗎?你不是兇猛無匹嗎?不是剛產完幼崽,脾氣暴躁嗎?怎么眨眼之間就開始舔人家鞋底了?
而且你這是什么眼神,一臉的恭敬和崇拜,口水流出那么長,恨不得將人家另外一只鞋底兒也舔了,能不能有點兒節操?”
白子平和那兩個馴犬師也驚得目瞪口呆,這兩只雪獒的兇猛他們可是見識過的,足以匹敵虎豹,做夢也沒想到會有這種情況發生。
他們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確定不是看錯了。
而且犬舍里面,秦浩東不耐煩的一腳將公獒踢開,喝道:“趴下,把老子的鞋都弄臟了!”
公獒聽到之后立即乖乖的伏下身子,趴在秦浩東的身前,順從無比。
秦浩東擁有著青木帝君的強大元神,從本能上講,兩只雪獒已經感受到對方的強大,根本生不出反抗的意念。
同時秦浩東一進來就表達了自己的意念,是來給它們看病的,兩只雪獒自然是討好都來不及,哪里還會攻擊。
他從針袋取出銀針,眨眼之間將十幾根銀針刺入雪獒的身體,然后用青木真氣幫助雪獒梳理體內堵塞的血脈。
五分鐘之后,秦浩東取回公獒身上的銀針。此時的公獒已經跟剛剛的萎靡不振完全不同,打了雞血一般精神百倍,如同雄獅仰天發出一聲長嘯,震得犬舍都瑟瑟發抖。
犬舍外面的人剛剛閉攏的嘴巴再次張開,這么快就將公獒治愈,實在是匪夷所思,出人預料,讓人意想不到。
曲萬才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他當了這么多年獸醫,也沒見過如此神奇的醫術,這還是人嗎?
“老實點,叫什么叫!”
秦浩東一腳將公獒踹開,然后邁步向母獒走去。
一般來講,母獒產子之后的情緒更加不穩定,可這只母獒見了秦浩東和公獒差不太多,滿臉的討好和恭敬,雖然虛弱的身體不能站起來,但是大尾巴還是搖個不停。
跟剛剛一樣,秦浩東再次用銀針幫助母獒治療,可能因為母獒的身體虛弱,用的時間多了一點,大約七八分鐘之后他才收回銀針。
隨著銀針離體,母獒騰的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先是抱著秦浩東的腳面一陣討好,然后咬住他的褲腿,向兩只小家伙身邊拽去。
意思很明顯,它是想讓秦浩東救治兩只奄奄一息的小雪獒。
兩只小雪獒剛剛出生不久,一口奶都沒有吃到,身體虛弱的不得了,治起來要麻煩許多。最后秦浩東取出一顆洗髓丹,掰成兩半后給兩個小家伙喂了下去。
雖然洗髓丹珍貴,但這兩只小雪獒以后可是唐糖的玩伴加保鏢,投入一點還是應該的。
洗髓丹喂下去之后,秦浩東又用青木真氣幫助兩只小雪獒梳理經脈,加速吸收藥力。
很快,剛剛還奄奄一息的兩只小狗,竟然都從地上站了起來,而且睜開了眼睛。
白子平在外面看的目瞪口呆,實在搞不明白這是什么情況,一般來講小狗都要七天才能睜開眼睛,而這兩只小雪獒才生下來兩天。
“好了,你們的孩子我救過來了,不過我要帶它們走!”
秦浩東拍了拍母獒和公狼的腦袋,然后抱起兩只小雪獒向著犬舍外面走去。
兩只雪獒雖然眼神中流露著不舍,但只是用腦袋在秦浩東的腿上蹭著,仿佛知道小雪獒被他帶走是最好的出路。
“粑粑,狗狗,唐糖要跟狗狗玩!”小家伙在外面興奮的叫著。
見女兒高興,秦浩東干脆沒有關閉犬舍的鐵門,直接將兩只成年雪獒也帶了出來。
眼見著這么兩個大家伙竟然出了籠子,其他人都紛紛后退,包括那兩個訓犬員都是一臉的緊張,要知道成年藏獒發起狂來十個人也攔不住。
秦浩東先是把兩只小雪獒放在地上,然后從林志遠懷里接過小家伙。
回頭看了一眼兩只雄獅一般的大雪獒,說道:“你們兩個沒個名字也不方便,從今天開始就叫大白小白吧!”
他伸手拍了拍公獒,“你叫大白”,又拍了拍母獒,“你叫小白!”
兩只雪獒仿佛聽懂了他的話,不停的搖著尾巴,似是在表示同意。
“這是我的女兒,你們兩個要好好陪她玩,聽到了沒有?”
大白和小白聽完之后,立即上前伸出大舌頭去舔小家伙兒的小腳丫兒,小家伙立即格格的笑了起來,原本還有的一點恐懼已經消失不見。
秦浩東干脆直接將小家伙放在大白的后背上,小家伙抓著大白脖子上的長毛,咯咯的笑個不停。
“狗狗快跑,狗狗快跑!”
小家伙興奮的拍打著大白的后背,看得其他人一陣毛骨悚然。這可是人見人怕的藏獒啊,竟然被當馬騎。
大白并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滿,帶著小家伙四處溜達,小白緊跟在后面,仿佛生怕小家伙掉下來摔到。
“秦醫生,這行嗎?是不是有點危險?”
林志遠看著小家伙跟兩只雪獒玩,心里還是有些不太放心,要知道大白小白,隨便哪個一張嘴都能把小家伙吞下去。
“沒事,這兩個家伙聰明得緊。”
秦浩東倒是不擔心,這兩只雪獒極具靈性,不可能去傷害小家伙。
這時他抬頭看到正慢慢向著犬舍門口挪動的曲萬才和劉海濱兩個人,樂呵呵的說道:“二位,這是要去哪兒啊?”
曲萬才眼見著秦浩東救活了大笑四只雪獒,知道再呆下去肯定沒有好果子吃,想偷偷溜走,沒想到被秦浩東發現了。
“這里已經沒事,我們該回去了!”
曲萬才訕訕的說道。
“怎么會沒事呢?”秦浩東玩味的看著他說道,曲醫生剛剛說,只要我不被藏獒咬死,你就管我叫爹,不會這么快就忘了吧?”
“這……”曲萬才一張老臉脹得通紅,這話他確實說了,可是管一個20左右歲的年輕人叫爹,他怎么也張不開嘴。
他訕訕的說道,“秦醫生,這都是開玩笑的,咱們沒必要當真,是吧?”
“這么說曲醫生非常愛開玩笑了?”秦浩東說著嘴角泛起一抹弧度。
“是啊!是啊!我這人就喜歡開玩笑。”
曲萬才忙不迭的答應著,他以為秦浩東不準備追究這件事了。
“那好啊,既然這樣,我也跟曲醫生開個玩笑!”秦浩東說完對著旁邊的小白一揮手,指著曲萬才說道,“天太熱了,去把他的褲子扯下來!”
聽到命令之后,小白立即發出一聲低吼,呼的一下向著曲萬才撲了過去。
曲萬才雖然做獸醫多年,但并不等于他不怕藏獒,這家伙扭頭就跑,可是小白的速度太快了,已經一爪將曲萬才拍倒,狠狠的壓在地上,然后張開大嘴開始撕扯他的褲子。
“救命啊,快救命啊……”
曲萬才撕心裂肺的吼叫著,直接被小白嚇尿了!
劉海濱站在旁邊看著,卻不敢動彈半分,生怕小白也把他撲倒在地。
藏獒的牙齒猶如尖刀一般鋒利,很快曲萬才那條牛仔褲就被小白扯了下來,不過都成了碎片。
好在小白執行命令非常精準,只是扯下了曲萬才的外褲,一條紅色的內褲雖然已經被尿液淋濕,卻沒有被扯壞,還能蓋住關鍵部位。
小家伙騎在大白的后背上,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興奮的叫道:“光屁屁,好羞哦!好羞哦!”
秦浩東走過去,蹲下身子,玩味的看著已經面無血色的曲萬才,笑道,“曲醫生,這個玩笑好不好笑?”
此時曲萬才哪還笑得出來,雖然小白已經離開,但他的身體還是不住的發抖。
“看來曲醫生還是玩的不夠過癮啊!”秦浩東說的又對小白一擺手,“把他的內褲也扯下來!”
“不要,千萬不要,爹,親爹,求求你饒了我吧……”
曲萬才這下算是徹底服了,看看小白那血盆大口,再想想自己的二當家,如果讓兩者親密接觸,小白一時性起把他送到宮里當太監就麻煩了,畢竟畜生這種東西誰也說不準。
“怎么,曲醫生不開玩笑了?”秦浩東樂呵呵的問道。
“不開了,不開了,我再也不開玩笑了!”曲萬才算是被收拾得服服帖帖。
“那就趕快滾吧,別在這里污染環境了!”
曲萬才如獲大赦,從地上爬起來就要跑,可是他剛剛被小白嚇得雙腿都軟了,掙扎幾下竟然沒站起來,劉海濱趕忙過來把他扶住,兩個人屁滾尿流的跑出了犬舍。
他們走后,白子平上前對秦浩東說道:“秦醫生,你的醫術真是神乎其神,老白我服了!”
說著,他從口袋里摸出一張銀行卡,說道:“這卡里面有20萬塊,還請秦醫生收下!”
秦浩東說道:“白老板,咱們已經說好,那兩只小藏獒算是診費,這錢我不能收了!”
“沒關系,那兩只小狗你帶走,這錢你也拿著,以后咱們交個朋友!”
白子平是非常精明的商人,已經看出了秦浩東的潛在價值,如此逆天的醫術,如此神奇的馴狗之術,絕對值得他拿出120分的誠意結交。
“好吧,我就收下了!”
秦浩東說著將銀行卡接了過來,他現在確實需要錢,以后帶著小家伙出去玩,總不能口袋里只帶一個硬幣。
“還有秦醫生,這是我們斗狗場的頂級貴賓卡,拿著它隨時可以到我們這里來玩!”
白子平說著又將一張金色的卡片送到秦浩東的面前,秦浩東也沒廢話,直接揣進了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