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10萬可是救命錢,你這是要害人性命。夏清揚,你說點兒什么吧!”
“不要過來,都不要碰我!離我遠點兒!”夏清揚頭發亂的像個瘋婆子,“不是我干的!都是路漫,是路漫她冤枉我!救我,啟元,救我,快把他們趕走!”
可路啟元好不容易才躲進車里,外面的記者烏壓壓又兇猛,跟一群喪尸似的,他哪敢出去,落得跟夏清揚一樣的下場。
如果路漫也在,一定不會奇怪。
因為從頭到尾,路啟元他除了自己,誰也不愛。
路琪也在車里,趴在窗邊咬著唇,卻也沒有勇氣下去。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夏清揚被人包圍,一頓猛拍,此時狼狽的樣子,就像路邊的乞丐。
等記者拍夠了,沒什么好拍的了,瑭子一聲,“走吧,沒什么好拍的了。”
于是眾記者又一哄而散。
路啟元和路琪這才開門下車,見夏清揚狼狽的趴在地上哭。
油乎乎的頭發亂糟糟的鋪在臉上,等她抬頭,就見額頭被相機鏡頭給磕出了一塊塊的淤青。
路啟元強忍嫌惡,將夏清揚扶上了車,又拿出濕巾擦手,這才開車回家。
一直到進了家門,路啟元都看也不愿意看夏清揚那張臉。
跟街邊的乞丐一樣,根本不是他平時見到的白蓮花兒似的妻子。
直到夏清揚去洗了個澡,收拾好自己,涂上一層又一層的保養品,又畫了個妝,又成了一直以來白蓮花的模樣,路啟元的臉色這才好了些。
可心里還是有些不得勁兒。
那天在醫院,他也看到了一臉病容的夏清未。
夏清未素顏沒有化妝,因為生病雖然臉色同樣蒼白,可看著皮膚卻依舊是水嫩的,不化妝反倒更有一種我見尤憐的樣子,一點兒不像夏清揚似的,不化妝那張臉就成了那樣一副嚇人的鬼樣子。
韓先生,情謀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