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被我說中了。”男人越說越氣,擒著她的手漸漸加重:“你真的就沒想過為我生孩子?”
小姑娘掙脫開男人的桎楛,瞥著他冰冷的臉,存心哄著他道:“生生生,生的,等我再大些,自己能照顧好自己,不用你操心了,我就要給你生孩子了,你想要多少,我就生多少。”
男人脾氣不好,但也好哄,只要小姑娘稍稍用點心思,就能讓他消氣兒。
“你是兔子嗎?”說著,男人的大手攬住小女人纖細的腰肢,細細的凝著,認真的喃喃道:“這么瘦的腰,可要怎么生出孩子來。”
小女人軟若無骨的小腰在男人溫熱的掌心里扭了下,敷衍道:“沒事,到時候我多吃些,養得膀大腰圓,自然就好生養了。”
說著,摟住男人的脖頸,與他玩笑道:“到時候,你可不準嫌棄我。”
男人笑得眉眼彎彎:“我怎么嫌你,你若是能給我生出孩兒來,我只會更寵你。”
他的大手細細的摩挲著小女人的腰身,臉上帶著一絲狐疑:“說來也有一年多了,給的也勤,怎的就一點沒動靜呢。”
給的可不是勤嘛,一晚上能給兩三次,興致來了,有時候能磨她一整夜。
只是男人再怎么辛勤耕耘,到底也比不上那每月一碗的避子湯厲害。
那每月一次的避子藥,從前都是玉嬤嬤親自熬好后送過來,后來秦曉檸嫌麻煩,又擔心被陸戟撞見,于是干脆讓松枝去玉嬤嬤那里取了藥材,自己熬著喝下,只是每次,小姑娘都是避開陸戟,沒讓他知曉。
她不說,府中自然沒人會跟世子爺提這事。
見男人起疑,小女人立馬插科打諢的糊弄:“哪那么容易就懷,你看大奶奶生了二姐兒多少年了,還不是一直沒再懷上,還有三奶奶,嫁進來也有三五年了吧,不也是還沒生出孩兒呢。”
小女人煞有介事:“女子受孕,需要天時地利,哪是那么容易的。”
“或許還是時日太短,這才沒懷上。”陸戟終于沒再揪著這個,繼而又摟著小女人暢想起來:“我也不貪多,往后,你只給我生兩個兒子,兩個女兒就成。”
這還不貪?
呵呵,她一個都不想生。
心里這樣想,小女人聽了陸戟的話,卻是不甘道:“兩個兒子怎么夠,我郎君這般聰慧英武,我定要給你生七個八個的兒子,讓他們個個都像你一樣優秀,迷得滿京城的小姑娘整日的堵在公府門前要給我做兒婦。”
男人聞言樂得眉眼彎彎:“孩子們長得像我可以,脾氣還是隨你的好。”他睨著懷里的小女人,眼神寵溺:“我脾氣壞,你性情溫和。”
你還知道自己脾氣臭呢啊。
小姑娘心里腹誹,卻是存心哄他:“有本事的男人,脾氣都不大好。”
男人樂了,咧著嘴,看著小女人的眼神兒能滴出蜜汁來似的。
小女人見狀,溫柔的撲進男人懷里,仰頭看著他,對他道:“我想在你這宅院里多住些日子,行嗎?”
陸戟立馬收斂起笑意:“方才是不是存心哄我?哼!就是為了這個目的吧。”
圣人說得對,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他對她掏心掏肺,讓這小東西付出些真心,怎的就這樣難。
“我怎是哄你呢。”她立馬委屈了起來,嘟著小嘴兒道:“你真是誣賴好人。”
男人睨著她:“說要給我生孩子的事,真的不是為了讓我允你在這里多住,而誆我嗎?”
“不是啊。”
她扭著小腰在他懷里撒嬌:“真的不是,你要信我。”
見男人依舊蹙著眉,她委屈道:“你若是再不信,我可要對天發誓了。”
嘴上說著,也沒見她真的起誓,只是踮起腳尖來用唇沾他的臉,一下一下的,又輕又柔,見他依舊不動,那溫軟的唇又覆到了他嘴上來。
甜絲絲的馨香溢滿他的味覺,明知是美人計,男人卻毫無招架之力。
大手摟住她細腰開始回應,愈吻愈上癮。
小腹隨之倔強的漲起,男人將小女人貼在高臺的漢白玉柱子上,探手來解她下裙。
小女人忙按住男人不安分的手,一雙媚眼兒分明已經意亂情迷,卻還是不忘提出要求:“要允我在這里住一個月。”
“好。”同樣意亂情迷的男人可沒有小女人的清醒,他沙啞著嗓子回道:“你若喜歡,這宅子送你。”
小女人聞言,嬌媚的小臉兒上浮出笑意,卻依舊緊緊的捂著下裙,繼續道:“那你得允我想來這里就能來,你不能約束我。”
男人只覺得小腹燥熱得要燃起來一樣,因為不得紓解,男人額上起了一層細汗。
在這事上,男人向來沒有女人有忍耐力。
尤其是陸戟這樣見了小女人就欲壑難填的男人。
“好,我答應你就是。”
此刻,小女人哪怕說是要天上的星星,男人也要毫不猶豫的答應,待見小女人終于松開了小手,他再也按捺不住,急急而入。
這宅院仆婦不多,陸戟在登上這高臺的時候,已經將仆婦都趕了下去。
高臺闊朗,上頭種植著許多花草,有植物掩映,再加上臺子又高,雖是露天席地,但這副活色生香的春宮圖,卻完全不會被人窺竊到。
小女人知曉這個,所以便任由男人胡來。
男人強悍,遒勁的手臂將她抵在漢白玉柱子上,小女人絲毫不能動彈,嬌軟的身子被他抵著,忍不住叫了又叫。
從前都是在屋子里,驟然換了個環境,愈加激起了男人的興致。
將人抵著柱子要了好一陣,又壓在了高臺的木桌子上,要得又兇又猛,挨得時間久了,小女人開始斷斷續續的哭著求饒,男人卻沒允她,不過是將人給板了過來,給她換了個姿勢,猛烈的動作,依舊持續不停。
不知要了多久,總之,后來只見高臺上陽光漸漸淡去,黑夜慢慢壓下,男人才罷休。
放開的時候,小女人的嬌弱的身子已經被揉成了一團水一樣,細細的秀發濕漉漉的粘在臉頰,那緋紅的小臉兒亦是濕漉漉的,早已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汗水。
男人將自己的衣袍裹在小女人身上,抱在腿上溫聲哄著。
小女人嬌嗔的哭了好一氣,故意委屈給他看。
“你怎的就這么貪,要了這么久,一點都不顧及人家死活。”
“太壞了,誰家郎君像你這樣,也不知憐香惜玉,哼,不理你。”
委委屈屈,嬌里嬌氣,一句迭著一句的控訴男人的暴行。
男人說這次沒忍住,下次一定注意。
她還是不依不饒:“誰信你,每次都這樣說。”
男人凝著懷里被自己弄得梨花帶雨的小人兒,愁得直嘆氣:“那你說,要我怎么補償。”
小女人立馬就不哭了,漫著水光的眸子看向他:“讓我在這里再多住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