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獨寵?退婚另嫁世子爺請自重第一百三十九章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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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更新時間:2024年06月19日  作者:伴樹花開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宮闈宅斗 | 伴樹花開 | 外室獨寵?退婚另嫁世子爺請自重 
他開始整理自己的衣裳。

謝晚凝抓住機會就想走,可腳步才剛打了個轉,又被他一個眼神定在原地,一步都不敢再動。

她一整個人都被他堵在墻角,嬌嬌小小的姑娘,唯唯諾諾的模樣,瞧著更讓人想欺負。

見她這樣,陸子宴喉間滾了一下,嘴唇扯了個笑,“怕什么?”

他側過身,給她挪了點空隙出來,看著她道:“我什么時候真欺負過你?”

臭不要臉!

謝晚凝心里暗罵,腳步一下也沒停,迅速從他身邊逃脫。

她走到昏睡過去的爾晴身邊,讓自己不是一個人,多少汲取點力量。

陸子宴慢條斯理的給自己整理著裝,目光卻一直緊緊黏在她身上,將她不忿的表情看在眼里,他頓了一頓,道:“你想不想知道我真欺負人是什么樣的?”

聞言,謝晚凝想也不想的拒絕。

“別怕,”他笑了聲,道:“我又不欺負你。”

他語氣和緩,還隱隱帶著些輕哄,就好似兩人是情深意篤的愛侶一般。

可他們剛剛才發生了激烈爭吵,她被他揉過的地方還有些疼,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冰釋前嫌。

她別過頭不去看他,“你走!”

“不走,”他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裳,也不靠近,就那么歪著肩倚在墻上,偏頭看著她,一副無賴做派,“我就在這兒等那老男人來,跟他打一架,讓你親眼看看我是怎么欺負人的。”

謝晚凝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你還要不要臉!”

這樣上門來堵別人的妻子,無論說給誰聽,都是要被千夫所指的。

別說他只是遺落在外的皇子,就算是當今陛下親臨,也沒有光明正大強搶人妻的道理吧!

不偷偷摸摸趕緊走了也就算了,竟然還要等裴鈺清來打一架。

陸子宴嗤笑,“為了你,我都快成了滿京城的笑料,哪里還有什么臉。”

媳婦都被人搶了,他還能有什么臉。

千里迢迢回來,夜闖婚房,也沒能阻止心愛的姑娘嫁人,時間已經過了小半年,這消息不要說京城,恐怕連北疆外族都知道了。

就算沒人敢當面提及此事,陸子宴也明白,為了一個女人,鬧成這樣,他里子面子早就丟盡了。

不過,他也不在乎。

兩世為人,他早認清了自己的內心最重要的是什么,相較于她,臉面算得了什么。

只要她肯回頭,他什么都能做得出來。

謝晚凝真的不明白,記憶里從少年時期起就一身傲骨,說一不二,從不低頭的男人,究竟經歷了什么,怎么就成了這樣的地痞模樣。

好話歹話都沒用,就是死不要臉的糾纏她。

陸子宴確實沒有走的打算,他四處看了眼,走到臨窗的茶案前坐下,抬手斟了杯茶,正端起來欲飲時,忽然頓住,偏頭問她:“喝嗎?”

謝晚凝別開臉,不理他。

“你流了那么多淚,不喝點水補補,待會兒哭不出來怎么辦?”他笑了聲,道:“你的眼淚可是武器,說不定待會兒你哭兩聲,我就不揍他了。”

他說的其實是真心話,可語氣輕飄飄的,讓謝晚凝只聽出了嘲諷,簡直要被這人的不要臉氣的七竅生煙。

她咬牙道:“你就算打他一頓,又能解決的了什么?我照樣是他的妻子!”

說著,她也學著他譏嘲一笑:“陸老侯爺教你練兵習武是希望你保家衛國,不是讓你仗著武力強搶人妻!”

強搶人妻……

陸子宴飲水的動作再次頓住,僵了一瞬后,拿過茶盞仰頭一飲而盡。

“那你打算怎么做?”他道:“晚晚,你有想過該怎么處理我們三人的事嗎?”

謝晚凝已經清楚他有多流氓,知道說什么都沒用,根本不想白費口舌理會他。

陸子宴等了等,許久沒見她出聲,輕嘆口氣:“逃避解決不了問題,你該認真想想,要如何才愿意再給我一個機會。”

“如果可以,我一點都不想嚇著你。”他道:“但是晚晚,你不能對我這么狠心,一點希望都不給我。”

就算罪大惡極的罪犯,也該有個具體刑法。

她既然沒要他的命,那就不能無視他的存在,至少……

至少給他一點的希望。

謝晚凝原本還是不想說話,可眼角余光見他坐直了身子,似要朝這邊過來,才不得不開口。

“我已經成親了。”

這句話她說了無數次,陸子宴早沒了當初的憤怒,他道:“這算什么大事,本朝和離后改嫁的婦人多了去了,就連太祖的孝惠皇后不也是二嫁之身入宮?”

那是人家丈夫死了,被太祖看重,改嫁入宮,而不是等人活著就搶奪臣妻!

可謝晚凝只敢在心里嗶嗶,敢怒不敢言。

陸子宴道:“你什么都不用管,只需要輕輕點一下頭,所有事我來擺平。”

這話說的,好像他們兩情相悅了似得。

謝晚凝暗自冷笑,直言道:“我從沒想過要和離。”

“這樣啊,”陸子宴半點不怒,他輕輕頷首,笑道:“那就喪偶也行。”

語氣輕描淡寫到,在說什么不值一提的事。

“陸子宴!”謝晚凝又驚又怒,瞪著他,“我知道你不擇手段慣了,但不是所有事都能如你意的。”

“你就算殺了他,我也不會嫁給你,你不要逼我!”

“是你別逼我!”陸子宴霍然起身,咬牙切齒:“你就這么喜歡那個老男人?他死了,你還打算為他守節不成?為什么就不能公平點!”

“跟別人沒關系,是我自己過不去這個坎,我或許沒你們聰明,也沒你們有手段,但我還不至于沒心沒肺到,忘卻自己悲慘的前世。”

謝晚凝道:“在我這里,無論你有什么苦衷,無論你多后悔那樣傷害過我,破鏡永遠不能重圓,你我的夫妻緣分止于前世。”

“誰說不能重圓?我把欠你的都還給你,只要你給我一個機會!”陸子宴大步走近,俯身看著她,“我前世欠了你什么?”

他逼近的突然,謝晚凝忙不迭的朝里躲了躲,急聲道:“你別過來!”

“……”陸子宴無言地看了她一眼,往后退了半步,“我又不吃人。”

“前世都是我的錯,你想怎么出氣都行,既然你我都能重活一世,破鏡為何不能重圓?”

謝晚凝冷笑,她是有多蠢才會死了一次還不夠,重活一次,繼續往他這個火坑跳。

陸子宴定定的看著她,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他道:“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我一點一點讓你報復回來。”

這樣的話,他說過很多次,謝晚凝都聽的耳朵起繭了,根本不想搭理,可她才別過頭,腰間就是一緊。

一陣天旋地轉,反應過來時,整個人已經被他扛在肩上往外走。

“你要帶我去哪!”她慌了神,不停的掙扎。

陸子宴拍了拍她的后臀,道:“安分點,先帶你去出口氣。”

廂房的門被打開,寒氣瞬間席卷而來,陸子宴將肩上的姑娘放上馬,自己也翻身而上。

謝晚凝穿的是裙裝,根本不方便騎馬,所以是側坐著,現在又天寒地凍,馬鞍冷冰冰的,一坐上去就接連打了幾個寒顫。

她又慌又怕,什么也顧不上,不斷撲騰想跳下去,可腰上的手就跟鐵鉗,牢牢箍緊她。

“不會把你賣了,慌什么!”陸子宴掐了下她的腰,警告道:“不想被點穴道,就老實點。”

他接過鳴劍遞來的大氅把人裹的嚴嚴實實,帽子都戴上了,只露出半張臉蛋,這還嫌不夠,又握住她的后頸,把她的臉摁入懷里。

胯下奔云疾馳往山下而去,速度快到耳旁能聽見寒風呼嘯聲,就算被大氅裹著,懷里的姑娘依舊冷的發抖,陸子宴眉頭微蹙,將手探入大氅里,撫在她的背上。

謝晚凝感覺到一股熱流從他掌心渡過來,四肢百骸都暖洋洋的。

才恢復了些力氣,人又開始掙扎起來,嘴里把能想到的罵人詞匯都罵了個遍。

“在我懷里,不要亂動,”陸子宴不痛不癢的聽著,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額,道:“我會想要你。”

就像要證明他所言非虛,腰間的手用力扣了扣。

謝晚凝僵了一瞬,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惱恨,張嘴對著他的胸膛咬了下去。

屢次被他用這樣的手段威脅,真是怒意直沖顱頂,都生出幾分跟他同歸于盡的心思。

她用了最大的力氣,把他對自己一次又一次逼迫的憤怒、恨意都傾注在齒間。

像要生生咬下一口肉來。

痛意襲來的瞬間,陸子宴身體本能的繃緊,反應過來后,他放松肌肉,輕吸了口氣,摁住她后腰的手緊了幾分。

一直到奔云停下,謝晚凝嘴里已經滿是腥甜的鐵銹味,卻還死咬著不肯松口。

陸子宴輕撫了下她的后頸,又去捏她的下頜,見她沒有松開的打算后,索性就這么讓她咬著,打橫將她抱下馬。

“參見將軍!”

列隊整齊的腳步聲喚回了謝晚凝的理智,她揚起臉,入目就是十幾名穿戴鎧甲的士兵。

就算是雪天,演武場的訓練依舊沒有停下。

……這是軍營。

陸子宴竟然帶她來了京郊軍營!

她以為他又要將她帶去哪個別院輕薄……

明白這是什么地方后,謝晚凝再次將臉埋入他的懷里,不敢讓任何人看見自己。

陸子宴垂眸看了她一眼,腳步沒有停,朝自己營苑走去。

一路跟隨的鳴劍,快速走了幾步,為他推開房門。

屋內冰冷如霜,他側眸吩咐:“燃幾盆碳端來。”

鳴劍領命離去。

房門合攏的瞬間,謝晚凝被放了下來,身上裹著的大氅被陸子宴隨手丟在椅上。

他探手撈起她的下巴,指腹揩去她唇角的血漬,道:“解恨了?”

見她眼里滿是痛恨,他扯開自己的衣襟。

傷口在左心房上面點的位置,她力氣確實用的大,就算隔著厚厚冬衣,依舊咬出了血印。

陸子宴笑了聲,問:“還咬嗎?”

“沖這兒咬,也給我留個印讓他看看怎么樣?”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謝晚凝瞳孔微縮,總算明白他是怎么知道昨晚發生的事了。

原來是這樣。

他看見了裴鈺清脖子上的齒痕。

“那老男人陰著呢,”見她還是不說話,陸子宴道:“說不定就是故意讓我瞧見,你說他又打的什么算盤?”

明明知道他說的話是在挑撥離間,可謝晚凝還是忍不住順著他的話思考。

如果裴鈺清真的是故意讓陸子宴看見她所留下的痕跡,那他的目的是什么?

“想不明白嗎?那我來猜猜看,”

陸子宴道:“他大概想讓我在殿前失儀,從而讓皇帝和重臣們對我失望,最終目的是讓我失去繼承大統的資格,好捧我那位‘大皇兄’上位。”

一次殿前失儀,或許不足以動搖他的地位,但這樣的事多發生幾次,當然會對有所影響。

畢竟,他一遇上這個姑娘的事,平日里的運籌帷幄,不動如山都化為灰灰,理智全無。

確實,在看到那枚齒痕時,他腦子都空了一瞬。

若不是想著這或許是那個病秧子學會了劉曼柔那一套,不知從哪里弄的痕跡,想激怒他,而他不能這種低級伎倆,恐怕在皇帝面前,他就要忍不住要動手了。

即便如此,他還是坐立難安,一刻也等不了來向她求證。

“此乃他第一目的,若是不成,還有第二,”陸子宴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細嫩的下頜,忍不住湊近了些,道:“他篤定我就算沒有殿前失儀,事后也必定來找你一探究竟。”

“被他算準了,今日你在普賢寺,我便去普賢寺,你若在沛國公府,那我就去沛國公府,我一定得見到你,至于見到你后,確定你們已經圓房,嫉恨上頭之際,我會做什么……”

言至此處,他微微一頓,笑了聲,道,“晚晚,我剛剛是真的想在那里要你。”

至于為什么停了下來,或許還是愛意占了上風。

她大概還沒發現,他一直就見不得她哭,從小就如此。

只是他不愿讓任何人瞧出心跡,瞧出弱點而已。

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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