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獨寵?退婚另嫁世子爺請自重第一百三十五章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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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更新時間:2024年06月15日  作者:伴樹花開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宮闈宅斗 | 伴樹花開 | 外室獨寵?退婚另嫁世子爺請自重 


他滿腦子都在想,前世,他們成婚兩載,那個姑娘從不曾主動親吻過他一回。

無論是哪里,都沒有。

他們每一次燕好,都只有他一個人情難自禁,死死將人圈在懷里翻來覆去的親。

而她……

口口聲聲說愛他的人,連給個回應都不情不愿。

如今,卻愿意在另外一個男人身上,烙下她的印記。

……他們還做了什么!

陸子宴手猛地一顫,幾乎要不管不顧起身,去撕開對面青年身上那層皮,看看他們還做了什么!

皇帝幾次看向他,見他如此神思不屬,面色也漸漸不愉起來。

直到議事完畢,已近午時,皇帝賜宴。

陸子宴卻起身,提出告辭。

不顧皇帝挽留,轉身離宮。

一直在宮門口等候的鳴劍見主子出來,迎上去還未說話,就被他渾身冷肅之氣驚住。

陸子宴翻身上馬,奔云疾馳而出,鳴劍趕緊拍馬跟上。

很快到了沛國公府,陸子宴就要翻墻而入,被鳴劍急急攔住。

“謝姑娘今日去了城外寺廟進香,這會兒不在里頭。”

陸子宴瞥他一眼,調轉馬頭,“帶路!”

一個時辰前。

謝衍譽退朝,離開皇宮,坐在去衙門的馬車內,手里盤著珠串,雙目微闔,不知在思忖些什么。

馬車停下時,熟悉的嬌俏女聲傳了進來,他眉頭微蹙,掀開側面車簾。

大雪紛飛,衙門口的榕樹下,小郡主身裹鵝黃色狐裘,雙手捧著暖爐攏在袖籠里,渾身上下只露出半張小臉蛋,沖著馬車里的男子盈盈一笑,“謝家哥哥,我有幾句話想同你說。”

郡主出行,還是這樣的雪天,自有貼身婢女為她打傘遮雪,不遠處還有兩名侍衛遙遙相護。

沛國公府的馬車尊貴堂皇,就算停在側面角落,依舊足以讓來往的官員瞧進眼里。

謝衍譽蹙著的眉頭未松,瞥了眼她凍的通紅的臉蛋,淡淡道:“臣有公務要忙,郡主請回吧。”

裴鈺萱笑意微僵,握住暖爐的手指微微用力,囁喏道:“就幾句話,……說完我就走。”

可這哪里是說話的地方。

謝衍譽正要繼續回絕,就看見雪地里的小姑娘仰著頭,眼露哀求之色,看向自己。

他眸光微微一頓,已經到了舌尖的話轉了音。

“上車。”

孤男寡女共處一輛馬車其實不是太妥當,可裴鈺萱卻將貼身婢女打發走,不許跟她上來。

衙門口不是說話的地兒,她一上來,車輪便開始緩慢轉動,直到巷口無人經過的角落才停下。

馬車內十分暖和,裴鈺萱將手從袖籠里拿出來,摘下頭上的帽子,沖著對面男人笑了笑,唇紅齒白,看上去嬌俏極了。

可謝衍譽并未看她,只抬手斟了杯熱茶,遞了過去。

“郡主有什么話,說吧。”

裴鈺萱低頭雙手捧著茶盞,被問的面色一紅,猶豫幾息,似下定了決心,再抬頭時便直言道:“幾日前,阿娘說等過完年我就十八,該定親了,問我是否有了心儀之人。”

沛國公府富貴已極,不需要犧牲女兒親事去籠絡他人。

端陽長公主更是就這么一個女兒,那真是如珠似寶,幼年便請封了郡主,早就想好了女兒的婚事,哪怕門第低些都不要緊,只要她自己喜歡。

既然要議親,第一問過的便是女兒的心意。

裴鈺萱看著對面的男子,眸中毫不掩飾的期盼之意,似閃爍著星辰。

“謝哥哥,你明白我的心意嗎?”她抿了抿唇,面上閃過幾分羞怯,旋即又大著膽子道:“你若是同樣對我有意,就……”

言至此處,她到底沒好意思把話說下去,只是期待的看著他。

謝衍譽從始至終安靜的聽著,面色都不曾變一下。

等她說完了,才淡淡道:“自古以來婚姻大事,長輩做主,郡主不該妄自向外男提及婚嫁。”

“你這話什么意思,”裴鈺萱面色發白,亮閃閃的眸光暗淡下來,“你是在說我不知廉恥嗎?”

“臣并無此意……”

“日日跑來找你,本來就談不上矜持,就算不知廉恥我也認了,”裴鈺萱揚聲打斷他的話,發白的唇色微顫,“我今日來只想要你一個答案。”

謝衍譽垂下的眼皮掀起,看向她,道:“你問。”

“明年開春我阿娘便要公開為我選婿,你若是對我有意,就給我交個底,我會等著你上門提親,選婿一事作罷……”

頓了一頓,裴鈺萱繼續道:“你若是對我無意,那也直接告訴我,好叫我死心。”

這段日子,他們的每次相遇,都是裴鈺萱主動,謝衍譽始終彬彬有禮,冷淡疏離,他沒給過她青眼,也不曾斥退過她的接近。

他們之間的交流其實不少,但全靠她的熱情維系。

就像一顆炙熱的小太陽,日日在他面前晃。

這樣的自信大方,只有被萬千寵愛下長大的姑娘才會出現。

她捧著自己的赤誠真心,來問他要個答案。

謝衍譽目光落在她捧著茶盞的手上,女孩細嫩的指節因為用力而有些發白。

一直以來落落大方的姑娘,在手足無措。

他思忖了幾息,垂下眼道:“郡主請回吧。”

“什么意思?謝衍譽,我只要一個確切的答案。”

裴鈺萱定定的看著他,語氣執拗:“不喜歡我,就直接說對我無意,你放心,我就算再喜歡你,也不會繼續糾纏。”

“郡主錯愛,但臣并無娶妻之意,”謝衍譽道:“只盼郡主另覓良緣。”

另覓良緣……

裴鈺清怔愣幾息,似終于回過神來,勉強擠出了個笑。

“我明白了,”她飛快眨眨眼,捧著熱茶放置唇邊,任由茶水升騰的熱氣熏得眼瞳發酸,落下一串淚珠掉進茶杯里,旋即被她盡數咽下。

她放下茶盞,又掏出袖中手帕拭了唇,才道:“這段日子是我過于失禮,給謝大人造成的困擾,十分抱歉。”

以后不會了。

她會遵循母親的安排婚嫁,絕不再因為自己心意而去忤逆長輩。

“我也祝你萬事合順,娶到自己真心喜歡的姑娘為妻。”

到最后,他說的都是無娶妻之意,并沒有說對她無意,算是給她全了最后的顏面。

雖對她無情,但他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

可這樣好的人,不會是她的。

裴鈺萱又有些想哭,她拼命忍住,最后看了他一眼,倉惶下了馬車。

幾乎是落荒而逃。

在她走后,謝衍譽靜坐了會兒,面上神情寧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他輕敲車壁,馬夫會意,駕車離開此地。

京郊,出云山。

普賢寺修在半山腰上,不算太高,但一步一階也足足要走小半個時辰。

謝晚凝來過許多次,雖養尊處優懶散慣了,但好歹也是在父兄的督促下,精通弓馬騎射的姑娘,所以這點子路程并沒有難倒她。

每次都是靠自己徒步上去的。

畢竟是去寺廟上香,姐妹倆都只帶了一位婢女遠遠跟隨,走在香客中并不顯眼。

姐妹倆走走停停終于進了廟,上了香。

謝茹瑜拿過簽筒,閉上眼開始搖卦。

一根木簽掉落,她拾起遞給廟祝,“問姻緣,有勞大師解惑。”

“是支中簽,”廟祝接過后,道:“解姻緣的話,姑娘正緣即到,不過,你要是非如風過耳,不爭強好勝,方可皆大歡喜。”

謝茹瑜眉頭蹙起,有所不解,但身后還有等著解簽的香客,只能謝過避讓一旁。

關于小堂妹的姻緣,謝晚凝也十分關心,見狀便問道:“嬸娘可是給你開始議親了?”

“不是阿娘,是阿爹,”提及婚嫁,謝茹瑜并沒有尋常姑娘的羞澀。

她道:“阿爹欲將我婚事許給新科探花段珹,今日普賢寺他也會出現,叫我們見上一面,若是合適,就要走六禮了。”

果然是段珹。

謝晚凝正欲說話,謝茹瑜又指著一旁的簽筒道:“晚晚姐,你要不要也求上一簽?”

“不了。”謝晚凝搖頭,她如今并無疑惑需解,姻緣已成,子嗣不急,爹娘身體康健,簡直事事順心。

“那咱們去歇歇腳吧。”謝茹瑜并不勉強,她拉過姐姐的手,朝寺廟后院走。

謝晚凝由她安排。

既然要陪妹妹相看,當然不能就這么下山。

普賢寺作為京郊香火旺盛的寺廟,占地極廣,后院大的很,風景雖不如侯府花園,卻也別有一番意境。

只是天氣太冷,實在不是逛園子的時節,姐妹走了幾步,就由一個小沙彌領路,進了一間專供貴人們歇息的廂房。

里頭炭火很足,謝晚凝解開斗篷,才坐下來,就道:“段珹此人我倒略知一二。”

“哦?”謝茹瑜有些詫異,急忙道:“那晚晚姐跟我說說,他怎么樣?”

謝晚凝將那日季成風所言悉數說與她聽,又道:“他雙十之年,定過婚事倒也不足為奇,只是不知他自己是否有意。”

畢竟本朝不流行盲婚啞嫁,像她二叔為人最重規矩,可他看好段珹,欲招為自己的乘龍快婿,卻也要讓女兒相看過后,點了頭,才提嫁娶之事。

所以,當年段珹同前未婚妻的婚約,大概率也是他自己點頭同意的。

謝茹瑜也想到了這點,她面色有些難看起來,“阿爹阿娘只道他父母早亡,身邊無通房妾氏之流,卻沒想竟定過親。”

家里無長輩,嫁過去就可以當家做主,且不需要在婆母面前立規矩自然是好,但……

畢竟是要相處一世的夫君,她怕對方心里早早有了其他姑娘,那可就嘔死個人了。

懷春少女,爹娘又恩愛至極,不管謝茹瑜平常嘴再毒,再要強,對婚姻也是有著期盼的。

想著跟未來夫婿相處,就同自己爹娘一般,攜手到老。

在謝茹瑜看來,未來夫君心里要是早早進了其他姑娘,那她跟填房真沒什么不同。

“等人來了你先瞧瞧,若實在介意,那咱們便不嫁,”謝晚凝寬慰道:“二叔總不會逼著你這顆掌上明珠嫁給不中意的郎君。”

言罷,卻見門口多了幾道身影,一個是方才引路的小沙彌,另外一個身披墨綠色大氅,玉冠束發,修長的身姿略帶幾分壓迫感,他身后還跟著一位仆從,見房內兩個姑娘看過來,門口男子微微一怔。

段珹是下朝后才匆匆趕過來的,尚被陸子宴是五皇子的身份震驚,這會兒就看見他的前未婚妻,怔了一瞬后,拱手施禮。

這是謝晚凝第一次見段珹,但謝茹瑜卻不是。

她眼神有瞬間明顯的愣怔,旋即起身回禮。

謝晚凝沒有察覺出異樣,她看了打量了段珹幾息。

暗道確實是君子端方,不怪會叫她那位任國子監祭酒的二叔瞧中。

婢女奉上熱茶,段珹同他帶來的仆從一坐一站。

突然多了兩個外男,謝晚凝不得不端正了坐姿。

作為謝茹瑜已出嫁的長姐,雖然年紀說起來比段珹要小,但這會兒沒有其他長輩,只能由她來招呼人。

考校學問什么的,她自詡沒有這么大的本事去考校探花郎,只能簡單話了話家常。

段珹始終應答得體,進退有度,讓人挑不出毛病。

謝茹瑜也時不時開口說句話,氣氛一時之間竟然還很不錯。

這時,謝晚凝才感覺到小堂妹對這位段公子的初次相看,應該是滿意的。

一直聊到午膳時分,僧人擺上齋飯。

沒有兩個姑娘和外男一同用膳的道理,段珹起身去了隔壁廂房。

借此機會,謝晚凝笑問堂妹:“如何?”

“當日新科進士們游街,我站在茶樓廂房,曾遠遠瞧見過他一眼,”

謝茹瑜沒說中意,也沒說不中意,只道:“待用完膳,他若邀我單獨相談,便是對我有意,我會問明他先前一樁婚約情況后,再做決斷。”

聞言,謝晚凝放了心,笑道,“你有數就好。”

她這個堂妹大小就心有主見,方方面面都規劃的極好,確實用不著誰來操心。

況且,段珹這位新科進士,論才華樣貌,出身門第,配謝家姑娘也屬門當戶對。

眼下唯一讓人覺得不妥的也只是他前一樁婚約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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