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獨寵?退婚另嫁世子爺請自重第一百二十二章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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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更新時間:2024年06月10日  作者:伴樹花開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宮闈宅斗 | 伴樹花開 | 外室獨寵?退婚另嫁世子爺請自重 


謝晚凝咋舌于二皇子的胡作非為,又想到白日里他那句黏膩的‘表嫂’,渾身后知后覺冒起一身雞皮疙瘩。

心里打定主意日后見他要繞道走。

這是一個會誘奸婦人的渣宰,京中高門貴婦里就有不止一個被他玷污過。

而此事還沒有幾個人知道。

第二日睡醒,裴鈺清來喚她起床時,謝晚凝憋了一晚上的話忍不住問了出來:“二皇子的事,圣上知曉嗎?”

裴鈺清嗯了聲,道:“這是皇室丑聞,不宜宣揚出去,圣上警告過他,這段時日他收斂了許多。”

不過本性難移,誰知道圣上的一次警告,能讓他收斂多久。

皇上一共四個皇子,每一位都寶貝的很,只要不是謀朝篡位的罪責,玩幾個女人又算得了什么。

哪怕是高門婦人,遇上這樣的事,為了名聲也只會死死的瞞著,比誰都怕事情傳揚出去。

裴鈺清會知道,那是因為他有擎天衛。

管中窺豹,謝晚凝有些體會到,他的權利有多大了。

幾乎整個大汗的信息網,被他一手掌控。

不管是皇室,還是大臣家的陰私隱秘,他幾乎全部知曉。

“長卿哥哥,”謝晚凝伸手抱住他的腰,“這世上還有你不知道的事嗎?”

“我也是凡夫,當然有我不知道的事。”

裴鈺清手握住她的肩,眉頭微微揚起,俊逸的面容誕出一抹笑,道:“比如,我不知道晚晚你究竟要賴床賴何時。”

再比如,他不知道這幾月下來,她究竟有沒有更喜歡他一些。

今年的冬日比往年更冷,依照謝晚凝的想法,就該窩在院子里,哪里也不去最好。

但每年的年關,各家夫人們卻是最忙的日子。

忙著宴客,忙著核算一年的賬目,忙著采買銀炭、棉布,和府里隔房主子和下人們的冬衣,還要給府里的奴仆們分發例錢,一年下來該賞該罰都要有個處置。

只有做主子將底下人的能力看在眼里,并賞罰分明,這樣奴仆們來年辦差才會更上心。

若有錯無罰,有功無賞,就是再高門大戶,也會養出疲懶的刁奴。

而謝晚凝今年從閨閣姑娘,成為了已婚婦人,還是執掌了國公府半數中饋的夫人。

所以,她也更忙了起來。

這樣的忙碌,一直到進了臘月才算緩了口氣。

臨近年關,各家都開始宴客。

遠些的親戚不去也就罷了,可曲城侯府這樣的嫡親外祖家,她大婚頭一年,帶著夫婿上門拜見外祖父母,是必要的禮節。

臘月二十,大雪紛飛,曲城侯府宴請親友,多日沒有出府的謝晚凝不得不踏出院門。

她穿了一身素色織錦束腰襦裙,外頭罩著一件厚厚的狐裘斗篷,手里捧著暖手爐。

被裴鈺清扶下馬車時,踩在才被掃干凈積雪地上,寒氣侵襲過來的瞬間,她冷的縮了縮脖子。

等了妹妹有一會兒的謝衍譽幾步走過來,垂眸看裹成一顆紅色毛球的姑娘,眸底生了些許笑意。

“就這么怕冷?”

“阿兄!”謝晚凝眼神一亮,看著大半個月沒見的兄長,又湊頭去看他身后,“阿爹阿娘來了沒有?”

“來了,你倒是狠心,離的這么近,足足十天半個月也不見回來看看阿娘,”

謝衍譽忍不住念叨了兩句,目光看向裴鈺清時,微微一笑,道:“外邊冷,進去吧。”

曲城侯府是老牌世家,在京城扎根多年,枝繁葉茂,姻親極多,而此番宴請的都是關系親近的親友們。

進了主廳,里頭已經熱鬧極了。

這不是裴鈺清第一次來曲城侯府,但卻是第一次以外孫女婿的身份前來。

他身姿挺拔,眉目端俊,生的一副芝蘭玉樹的模樣,朝上首的曲城侯夫婦施了一個端端正正的晚輩禮。

謝晚凝立在他的身邊,身上的斗篷還未解開,裹成毛球一樣的小姑娘,只露出一張紅撲撲的小臉蛋,眉眼彎彎,漂亮的驚人。

看著這對壁人,室內靜了一瞬,很快有人贊道:“真是佳偶天成,金玉良緣。”

曲城侯府老夫人招手喚外孫女到近前,關切的問詢了幾句。

見她的好氣色,笑道:“這女人啊,嫁的好不好,全在臉上。”

老人家看向外孫女婿的眼神慈和,十分滿意。

總覺得這話意有所指,謝晚凝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

裴鈺清倒是榮寵不驚,只微微一笑,輕聲道謝。

陪坐在外祖母和母親身邊,跟親戚們敘了會兒話,直到一盞茶入了肚,知道他們兩個年輕人在這兒呆不習慣,曲城侯老夫人擺手道:“去流水閣玩吧,今兒個來的年輕人都在那兒。”

曲城侯府的主廳很大,分內、外、側廳,人也很多,謝晚凝確實呆不慣,正欲離開時,行至外廳,卻見到自家兄長在角落里正同人在交談。

她松開裴鈺清的手,低聲道:“在這兒等等我。”

說完便提著裙擺,鬼鬼祟祟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謝衍譽精通君子六藝,一身武力不弱,妹妹躡手躡腳靠近時他就已經察覺,他頓了一頓后,沒有動作。

等謝晚凝走到他身后,正要抬手拍他的肩,謝衍譽忽然轉身,嚇了她一跳。

“阿兄!”她急赤白臉的吼:“你是故意的!”

謝衍譽伸手捏她紅彤彤的小臉蛋,笑而不語。

謝晚凝甩開他的手,不忿道:“你變壞了。”

“晚晚膽子也變大了,”謝衍譽笑了聲:“之前你可不敢嚇我,如今膽子見長。”

“……”謝晚凝啞然無語。

她確實膽子見長,全是裴長卿一手慣出來的。

說曹操,曹操到。

裴鈺清已經跟了上來,他手握住謝晚凝的肩,對著謝衍譽打了聲招呼,又對著同謝衍譽交談的那人笑道:“季兄。”

謝晚凝也抬眸看了過去。

只看了一眼,她眉頭就蹙了起來。

謝衍譽道:“這是二姨母的長子,論輩分,你當喚一聲表哥。”

曲城侯府老夫人一共生有三子二女,鄭氏是長女,底下還有一個同母的妹妹,便是他們的二姨母。

只是這些年隨夫君外放在北地,鮮少回京,這個表哥,謝晚凝應當是第一次見,可她卻覺得有些面熟。

大概是她面上猶疑之色太過明顯,那位季表哥微微一笑,道:“莫將畫扇出帷來,遮掩春山滯上才,若道團圓似明月,此中須放桂花開。”

“……!”謝晚凝恍然大悟,“你既然是我表兄,不來喝我的出閣酒,怎么還成了迎親之人?”

當日大婚,幫著裴鈺清迎親的幾個郎君里,這位季表哥赫然在列。

甚至還做了一首絕佳的卻扇詩,讓她印象深刻,多看了一眼。

她問的毫不客氣,那位季表哥顯然也是沒有準備,神情一怔。

倒是裴鈺清替他解釋道:“我同季兄私交不錯,他是今年春闈的狀元,才高八斗,現場作詩對他來說不難,便邀他幫我這個忙。”

畢竟娶妻過門可不簡單,從催妝詩,到卻扇詩,連作十幾首都算少的,若遇到一些促狹的專門刁難人,出一些新鮮的難題……

總之,多帶幾個滿腹詩書的郎君去,不會有錯。

而謝晚凝已經聽愣了。

新科狀元?

雖然那些夢境里,她都守在陸家那四四方方的后宅,對外界所致甚少,但新科狀元季成風奉旨巡檢川南,卻在途中遭遇流民,染上疫癥而亡的事鬧的太大,她也是聽過一耳朵的。

能考取狀元的,都是文韜武略,樣樣俱佳,而這位季成風,聽說有驚世之才,死訊傳入京城,圣上痛心大哭,罷朝三天,嚴令徹查。

他不相信自己欽點的狀元郎死因會這樣簡單,還是死在奉旨巡檢的路上,而去徹查此案的人,是陸子宴。

時間就在年后,開春。

她聽過這位驚才絕艷,卻遭天妒的狀元,卻沒想到這樣年輕。

他身形很高,生的也很俊,面白如玉,文質彬彬,站姿筆直堅韌,似翠竹似松柏。

……難怪他沒了,圣上跟死了兒子一樣。

確實是一位優秀的年輕人。

而朝廷,最卻的就是對國家忠心,滿腹抱負,有能力,有才干的年輕人。

這樣的人,才是大汗的脊梁和希望。

心尖上的姑娘就這么看著一個男人直發愣,裴鈺清垂下眸子,遮住里面的晦暗,語調平緩地喚了聲她的名字。

謝晚凝這才回神,她也沒不好意思,自然的收回了視線。

場面莫名有些尷尬。

沉默了會兒,幾人都決定去流水閣。

一出主廳,才發現外面的已經雪越下越大,道路上的積雪被奴仆們掃過后,沒多久又積了薄薄一層。

謝晚凝腳上的鹿皮靴子踩在上面,發出沉悶的‘咯咯’聲。

道路沒那么寬,謝晚凝特意走慢了些,裴鈺清同季成風兩人走在前頭,而謝衍譽陪著妹妹并肩走在后頭。

他們兄妹倆很久沒有好好說說話,謝衍譽低頭看了她一眼,道:“冷么?”

謝晚凝搖頭,纖長的睫毛上有雪落下,她仰著頭笑道:“冷是不冷,就是腿有些酸,想讓阿兄背我。”

他們相差四歲,小時候她基本上就是在兄長的背上長大的。

“晚晚,”謝衍譽拂去她睫毛上的雪花,無奈道:“你是大姑娘了。”

“哦,”謝晚凝低低應了聲,旋即又道:“那我去讓我夫君背我。”

“回來,”謝衍譽拉住要往前竄的妹妹,板著臉問她,“你方才為什么要盯著你季表哥出神?”

“……”謝晚凝眨眨眼,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她總不好說自己是在猶豫要不要救對方一命吧?

……如果要救的話,她又該怎么救。

她的沉默,讓謝衍譽臉色更難看,謝晚凝瞧見后,嚇了一跳,趕緊道:“我就是好奇多看了一眼,沒有其他想法啊。”

謝衍譽淡淡道:“你可記得你上回瞧的出神的男人是誰?”

謝晚凝一噎,還能是誰,裴長卿啊。

她沒好氣道:“那不一樣。”

兄妹倆前面不遠處,裴鈺清步子微滯,側頭看了身邊的好友一眼。

季成風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低聲道:“長卿兄無需多想,尊夫人許是出于好奇,才多瞧了我兩眼。”

后頭,謝晚凝的聲音跟他幾乎同步。

她道:“我就是好奇。”

這樣的巧合,讓幾人心頭一跳。

除了謝晚凝這個耳力普通的弱女子,另外三人都能輕易聽見對方的聲音。

而謝晚凝還在繼續道:“我在想,新科狀元長的已經這么好看,那探花得生成什么模樣。”

探花郎可是謝茹瑜未來的夫婿,她早想打探一二,卻一直找不到機會。

倒是想過直接問裴鈺清,又怕那人多想。

這么想著,她扯了扯身邊人的衣袖:“阿兄,你同段珹熟悉嗎?他人怎么樣?”

“你做什么又好奇起了段珹。”

謝衍譽看了眼前面的妹婿,無奈道:“我雖不曾同段珹結交,但朝廷選仕,才華、品德、還有身家背景都需嚴加考核,能被選為探花,他心性不說絕佳,起碼也是上乘。”

“模樣你就別想了,”謝衍譽道:“若不是成風殿試所書文章絕佳,叫陛下不忍狀元旁落,這探花定是他的。”

謝晚凝靜默無語。

什么叫她就別想了,說得她……

不過她聽明白了,段珹人還不錯,就是模樣不如季成風,這倒是無傷大雅。

只是……

謝晚凝道:“那他私德如何?”

朝廷選仕可不會在意私德是否放蕩,但女子嫁人……

“晚晚!”謝衍譽語氣嚴肅。

哪里有已婚婦人打聽外男私德的。

他還記得幾月前,妹妹就打聽過段珹的事……

謝衍譽眼神有些變了:“你總好奇段珹做什么?”

“沒做什么,我見都沒見過他,能做什么,”謝晚凝徹底敗北,連連擺手,“算了,你不想說就算了。”

她確實不該問,男子就算相交甚篤,也很少在意對方私生活是否浪蕩,只要品行好,不行逼良為娼之事,風流些又不是錯。

所以,她還是得派人私底下去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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