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櫻桃圣代:
辦公室主任覺得這件事有蹊蹺,一定是有人針對他或者領導。
于是第一時間趕回辦公室,可藍澤延此時正在開會,他也不能打擾。
不過向來做事穩健的他,帶著狗狗去了研究中心。
包括前面死掉的那些狗狗都在研究中心。
研究中心的人主任看見領導身邊的紅人來了,忙熱絡的招待對方。
“您來了,有何吩咐?”
辦公室主任瞧了對方一眼,讓屬下把新死的狗狗給對方。
“這都兩天過去了,為什么還沒有結果?你看,今天又死了一只。”
無緣無故的死,沒有任何征兆。
誰見了不害怕,又不是鬼片,總有點原因吧。
可研究中心的人聽到對方問結果,忍不住抽抽嘴角。
“這件事,我們一直在跟進,可說實話,您送過來這些死掉的狗就是正常死亡,根本沒在其身上發現任何藥品或者其他的東西。”
哪怕一丁點,他們也不會為難到現在。
辦公室主任聽到這種結果,有點難以接受。
“怎么可能呢?你們真的沒檢查出來?”
這個研究中心是藍澤延自己投錢建立起來的,里面的人幾乎都是頂尖的科研人員。
設備也都是最好的,按理說不應該反生這樣的事。
“是真的,我們真的沒有檢查出有任何不妥,但是今天你送來這只,我們還沒有檢驗過。
等檢驗過了,晚點會將結果一并給您。”
看到報告,就什么都清楚了。
辦公室主任滿心疑惑的點點頭,“那好吧。”
從研究中心出來以后,辦公室主任覺得這件事越來越蹊蹺,于是想著不如與藍天毅商量商量。
所以晚上下班后,在發現沒人跟著他的情況下,來到了徐園。
藍天毅見到辦公室主任,還挺新奇。
“你最近跑的挺勤啊,這是又發生了什么事嗎?”
藍澤延本就疑心重,所以藍天毅要求辦公室主任除非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否則倆人最好別見面。
可最近,這位辦公室主任已經來徐園好幾次了。
雖然每次都有不得不見的理由,可藍天毅還是覺得有點勤了。
萬一哪一天被藍澤延發現了,到時候埋在對方身邊的這條暗線可就浪費了。
“我今天是真有急事要與你談。”
辦公室主人心里害怕啊,害怕自己得罪誰被人報復。
可又不敢與藍澤延提,只能讓藍天毅幫忙。
“好,你說。”
接下來,辦公室主任就將狗無緣無故會死亡的事告訴了對方。
十幾分鐘后,還將自己得到的結論報告放在對方面前的桌子上。
報告只有一部分,至少最后一只狗狗的報告還沒出來。
藍天毅拿起報告翻看了起來,結合對方說的,也覺得此事有很多疑點。
“那你尋我的意思是?”
“我不知道這些夠為什么會死,是報復我,還是報復藍澤延。
或者怎么樣……我希望你能幫我調查下,讓我安心。”
藍天毅放下報告,點點頭,“行,我應你了,你先回去吧,有消息我會隨時通知你的。”
見對方肯幫自己,辦公室主任心情極好的離開了。
因為他知道,藍天毅從不誑人。
而他離開后,藍天毅拿著這份報告去找了葉恒與堯博涵。
在京城,葉恒的勢力不比他弱。
只不過兩個人涉及的方面不一樣罷了。
“你們看看吧。”
藍天毅把報告推給兩人。
葉恒拿起來一看,不由的瞪大眼睛。
堯博涵卻是懶洋洋的掃了幾眼,又懶洋洋的放下,根本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甚至還無所謂的說了句。
“這有什么的,那些無色無味的毒藥,只要被這些狗狗吃了,死……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毒藥分那么多種,不是專業的人士是研究不出來的,就藍澤延建立的那個研究中心,我覺得就是個雞肋。”
聽到堯博涵的話,藍天毅眉心抖了抖。
雖然覺得這些話有點瞧不起人的意思,可他竟然覺得對方的話很對。
無論你研究什么,應該是有針對性的研究。
包括各方面的人才,在這方面,艾沐就做的非常成功。
例如她喜歡研究藥物,就建了一個藥園。
里面全都是應屆畢業,或者畢業很多年的中醫學生,藥科大學畢業的尖子生。
還有農科大學畢業的研究生,博士生。
研究了這么多年,對中藥的研究已經達到了極致。
他吃的那幾味藥,其中就有藥園里的人的成果。
這些都是艾沐與他說的。
可藍澤延的那個研究中心,沒有針對什么專業定向的,什么都可以研究,卻什么都不擅長。
所以在專業人士看來,那就是雞肋。
然藍澤延本人卻認為,他的研究中心很厲害。
“哦,還有這樣的毒藥?”
“怎么沒有,不過這個你要問葉恒,他對這有研究。”
聽到堯博涵的話,藍天毅很是詫異的看向葉恒。
被提到名字的葉恒,無奈的笑笑。
“我早年是研究毒藥的,應該說對這東西比較擅長。
在夏國,研究毒藥這個領域里,還沒有人比我專業。”
雖然他沒看見那些死掉的狗狗。
不過但從數據上看,這些狗狗應該是被喂了藥的。
“但毒藥在夠的身上,有滯留時間。”
有些反映強烈一點,有些反映慢一點。
也就造成了死亡的時間不一樣。
“很多毒藥,在身體死亡后,就會直接蒸發掉。
所以如果不是對這方面有專業研究的人員,是檢驗不出來的。”
“可是我聽說那個研究中心的設備都是最先進的啊!”
藍天毅對這方的確不是很了解,問題相對也有點多。
“這你就不懂了吧。
很多檢驗手段是需要通過特殊手法和特殊步驟的,設備再先進怎么樣的,主要是人不對,他們不懂得如何去檢驗。”
這時,坐在一旁百無聊賴的堯博涵插了一句。
“藍天毅,這事不是在針對藍澤延,就是在針對那位辦公室主任,亦或者,有人想搞事,反正不那么簡單。”
藍天毅見堯博涵分析的透徹,隨后也跟著笑出聲。
“是我眼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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