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櫻桃圣代:
尹東承知道此事后,就派人去調查李香香究竟在監獄里見了誰。
可誰知這件事就在這里斷了線索。
派去的人回消息的時候,尹東承與站在一旁的宿屠都愣住了。
“還有你差不到的人或者事嗎?”
認識尹東承也很多年了,宿屠這還是第一次見尹東承吃癟。
尹東承瞟了宿屠一眼,掛斷電話。
“以前有藍澤延做手腳,可這次,藍澤延不會做手腳的。”
那會是誰呢,會是誰有這么大的手筆?
尹東承忽然陷入了一個局。
他一直以為他最大的敵人就是藍澤延。
可自從這件事,他發現,潛在的敵人很多。
根本不是只有藍澤延一個,還有其他人。
這些人都藏在暗處,時不時的會伸出一腳,雖然只是輕輕的一踹,但因為時間對,地點對,力度對。
也會讓人傷筋動骨一百天。
“那怎么辦?我覺得小丫頭也沒啥敵人啊,這些年她怕惹事,一直都是深居簡出的。”
提到這,尹東承郁悶的嘆氣。
這些人估計是沖著他來的,而不是沖著妻子去的。
畢竟妻子的敵人的確沒有誰。
而且受過她恩惠的人特備多。
“我會繼續調查的,這件事,先不要告訴我岳母和岳父。”
尹東承嚴聲警告了宿屠。
宿屠表情訕訕的挑挑眉毛。
“你放心,我不會多說的。”
從住處離開后,尹東承給藍天毅與萊洛分別打了電話。
既然他這邊的關系查不到,那就要靠其他人的關系。
而接到他電話的藍天毅與萊洛的反映,與他差不多。
“怎么可能!怎么會發生這種事,連你都查不到。”
藍天毅可是知道尹東承身份的,很認可對方的實力。
尤其尹東承手里有一支游走在灰色邊緣地帶的隊伍。
掌握著夏國很多秘密。
這樣都查不到!
“用你的人脈查查。”
“好,你放心,我會盡力的。”
這邊掛斷后,尹東承又給萊洛打電話。
萊洛的反映也很大,但好在語氣還算平穩。
“你放心吧,我用隊里的路子給你探探。”
寫過對方后,尹東承這才靠在椅子上。
坐在他身邊的下屬立刻給對方倒了杯水。
“老大,要不我來開車?”
下屬見老大狀態不好,又坐在駕駛位上,生怕對方出什么事。
“沒事,我來開吧,你休息吧。”
身邊的人都被他派出去執行任務。
只剩下身邊的這個,所以只要他需要車,對方都是二十四小時待命。
已經連續三十多個小時沒睡覺了。
“好的,那我先休息了。”
下屬也沒扭捏,直接從副駕駛的位置鉆到后面的車座上,閉上眼睛睡著了。
他確實累了,有機會休息,必須抓緊時間。
而尹東承恢復了下心情后,直接開車走人。
既然他派出去的人找不到任何證據,那么就由他親自出面去看看。
到底是誰擋了他的路。
此時,上京城。
藍天毅把從尹東承那得來的消息告訴了葉恒。
葉恒與堯博涵一聽,很是驚詫。
“怎么會這樣呢?藍澤延竟然還有其它隱藏的地點?哎呀,我寶貝女兒受罪了。”
自從艾沐被抓以后,堯博涵幾乎夜夜睡不著覺。
這段時間蒼老了許多。
“嗯,你也別擔心,尹東承說,藍澤延對艾寶還算是極好的。”
“極好個屁啊,她是孕婦,一個孕婦被關在不見天日的地下墓葬里,有什么好的?
這就是我女兒抗壓能力強,換成別人早就抑郁自殺了。”
堯博涵扯著脖子喊道。
見對方激動的模樣,藍天毅竟覺得的確如此。
他也贊同對方的話。
艾沐的抗壓能力,和心理調節能力十分的強悍。
若非這般,正常人早就抓狂了。
“對了,葉恒,既然我女婿查不到監獄那邊的事,你去幫忙查查?”
葉恒無奈的看看堯博涵。
“我也想啊,你以為我不著急嗎?我也是把艾寶當成自己女兒在寵的。
可是監獄那方面的情況,我沒有熟人。”
而且最近幾年,他已經把勢力逐漸往回收了。
所以這次,還真的幫不上什么忙。
聽到葉恒的話,堯博涵記得紅了眼睛。
葉恒趕緊沖著藍天毅遞眼色。
藍天毅立刻會意,“你放心,我會幫忙去調查的,這次一定要調查出個原委。
有一個藍澤延就夠了,這怎么又出來這么多潛在的敵人。”
其實這也是藍天毅為什么愿意幫忙的主要原因。
都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放在明面上的藍澤延,其實很好監視。
可背地里那些陰損的招式,卻無法招架。
多方人馬全都往一個地方使勁兒。
就算是傻子也知道這次逃不掉了。
京城里一個隱秘的院子。
“這次我也保不住你們了,我當初就說讓你們不要去做,那人不好惹,怎么就不聽呢?”
“現在怎么辦,萬一找到是你們做的,怎么收場?”
說話的人是一位老者,語氣中帶著心疼和擔憂。
而坐在兩側的兩個年輕人,始終低著頭。
這會兒聽到老人的話,忍不住開口回答。
“父親,我們也是氣不過,雖然那件事不是她直接動手做的,但就是因為她,我們受到了很大的影響,整個家族差點敗落。”
想想,誰都會心里不平衡的。
“你們小看了她,也小看了她身邊的人啊!”
“上京城了,那些豪門大戶都不無法去招惹她,我們算什么呢?在人家眼里,連個末流家族都算不上。”
“罷了罷了,我已經給你們買好了出國是機票,去國外躲幾年吧。”
見父親已經安排好了,兩人也只能這么做了。
可心里仍舊覺得不平衡。
就在這時,院子的大門開了。
尹東承帶著人來到房門口,直接將門踹飛了。
看到來人,屋子里的人頓時愣住了。
這么隱秘的地方都能被找到?
“就是你們做的手腳?”
尹東承走到其中一個年輕面前,語氣不耐煩的說了句,“回答”。
“對,就是我做的,那又怎么樣!要不是因為她,我們家族也不會走上末路,怎么你們是人,我們就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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