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櫻桃圣代:
“鳳珍啊,你說,我改怎么辦啊?”
其實做婆婆挺難的,以前還好,梁萍還有家人,但現在梁家已經支離破碎了。
她總不能雪上加霜。
何況不為別的,梁萍又為洪家添丁了,就沖著這一點,也需要被善待。
張鳳珍見張小紅為難,張張嘴吧又合上了。
最后還是勸了句。
“具體的病因還需要查查,或許得了病就治好了呢。
孩子總是需要媽媽的,再說了,你家文成他不離婚。”
只要不離婚,日子就要過。
可梁萍的問題不解決,過日子就是遭罪。
張小紅當然不能看著自己的兒子這般,最后咬咬牙,帶著兒媳婦去精神病院做了最全面的檢查。
檢查結果很喜人,并不是精神病。
如果不是,那么梁萍總會狂躁,就是另外一種病癥。
對癥下藥,病總有治好的那一天。
而梁萍知道自己有病后,也很配合醫生,藥會按時吃,也會定期回去復診,還別說,真的很有效果。
至少狂躁癥慢慢的好起來。
抑郁癥雖然不能很快被治愈,但也慢慢的好轉。
張小紅為了兒媳婦的病能好,時不時的帶著洪浩宇回家看看媽媽。
小寶貝的名字仍舊由艾沐起,艾沐想了想,最后給小家伙起了‘洪浩栩’。
小名就叫小羽毛。
小羽毛的出生緩和了洪文成與梁萍的關系。
尤其梁萍知道自己什么樣子,又積極配合吃藥,洪文成偶爾還會回來看望妻子與孩子。
最讓人柔軟的一面是,小浩宇特別喜歡弟弟。
每天放學都要陪著弟弟說會話,后來還會幫弟弟洗澡,換尿布。
沖泡奶粉,他比張小紅還要仔細。
看著小孫子忙前忙后,張小紅眼眶里蓄滿了淚水。
洪萬德見老伴難過,忙開口安慰。
“別哭了,別讓小浩宇看見,他很懂事的。”
聽到丈夫的話,張小紅趕緊擦擦眼角。
“小浩宇懂事的讓人心疼,就怕弟弟也與他一樣,有媽媽跟沒媽媽似得,所以才會格外的對弟弟好。”
小小年紀,心思沉穩,說話做事井井有條,竟像個十幾歲的大孩子。
每每見到孫子這般,張小紅總會哭上一會兒。
最后還是洪萬德見不得妻子難過,就找艾沐商量這件事。
“艾寶啊,你看這件事怎么辦?”
艾沐見二伯和二伯娘坐在沙發上,一籌莫展的模樣,哭笑不得。
“二伯娘,把小浩宇放在我這里,如果你覺得不行,那就帶著小羽毛也過來。
梁萍的病還需要治療一段時間。”
小浩宇的早熟,是避免不了的。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經歷,外人干涉不得。
小浩宇從小經歷的那么多殘忍的事,心性成熟是必然的。
有些事順其自然就好,過多的干涉反而會令孩子陷入百般糾結,不知道自己如何做才是正確的。
實際上,五歲的孩子怎么做都不會犯大錯誤。
可一旦你干涉了,他就會朝著你定的三觀,價值觀去發展。
這樣也不見得是好事。
雖然解釋了一大堆,張小紅與洪萬德沒聽明白,但他們相信艾沐的能力。
“好,就聽你的。”
或許是離開了那個比較壓抑的家,在洪家別墅,小浩宇就非常的活潑,尤其喜歡粘在艾沐身邊。
都快趕上他是艾沐的孩子了。
艾沐很喜歡小浩宇,每次都盡可能的讓對方覺得有安全感。
小孩子最需要的就是安全感。
“小浩宇,過段時間你爸爸會有個假期,想沒想好去哪里玩啊?”
“啊?爸爸要放假了嗎?他都沒跟我說啊。”
小浩宇驚喜的看著艾沐,最后嘴角耷拉在一起。
“小姑姑,爸爸好不容易回家一次,就讓他休息休息吧。”
看見這樣的小浩宇,艾沐心疼的要命。
“你還心疼你爸啊,他身體壯的很,現在在部隊也不用處任務,每天都要閑的流油了,好不容易回家,當然要讓他運動運動。”
“真的可以帶我出去玩?”
“可以。”
“好,那我去選地點。”
話落,跑著去拿地圖。
小浩宇從來沒出過遠門,自然想要出去走走看看,他時常聽小姑姑講外面的世界。
他很憧憬。
而艾沐見小家伙終于
見此,姜承鄴笑笑,抬手摸摸小丫頭的腦袋,就這么帶著唐早早離開了唐家。
原本一場鬧劇,以五百塊的交易結尾了。
早早被少年牽著走到唐家院門外,耳邊聽著大哥唐景盛的吼鬧聲,不禁想回頭看看。
姜承鄴嫌棄的掃了眼小女孩,立刻松開自己的手,拿出隨身攜帶的手帕擦擦,很冷漠的說了句。
“從今以后,你就不是唐家人了,以后離他們遠點。”
話落,就好似她是瘟疫般,站離的遠遠的,哪里還有剛剛的溫和與關心?
尤其那擦手和扔手帕的動作,太礙眼了!
唐早早不可思議的望著站在自己對面的男孩,這人是雙重性格?
怎么前后反差那么大!
嫌棄她,為什么還花那么多錢做交易?
然,姜承鄴根本沒有給她任何解釋,只留下了一個決絕的背影。
甚至都沒告訴她去哪能找到他。
一時間,唐早早竟然被氣樂了。
罷了,反正她都被賣了,去哪都一樣,總之是不能回唐家。
依照唐家老爺子對她的態度,如果回去了,指不定又是一頓木棍燉肉。
思即此,唐早早苦笑著拖著被打成重傷的身體往巷口走去,額頭上的鮮血也順著臉頰往下滴著。
血滴剛好滴到了掛在胸口前的一塊黃白色的石頭上。
這塊石頭是原主在河邊撿的,因為光滑紋路好看,就求著哥哥鉆個眼兒配根紅繩帶著。
誰知,不起眼的一塊黃白色石頭竟能有空間。
唐早早無比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大學時代她也曾看過不少小說,知道空間的存在。
哪成想卻讓自己遇上了!
這是穿越福利嗎?
唐早早望著四周灰蒙蒙的天,再看看不遠處的一口井,有些崩潰的抽抽嘴角。
空間里啥都沒有,只有一口井,還是口枯井。
坐在井邊,早早砸吧砸吧嘴,想喝口水都難。
或許是她的怨念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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