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櫻桃圣代:
最后,婚期選在了七月初。
關于這件事,哪怕付檬檬心里著急,可也不能多說一句話。
因為她曉得,在洪家,艾沐的地位很高。
她生病了,而且次次都是走在生死線上的,洪家人為此拖延婚期,也情有可原。
張鳳珍也覺得對不起付檬檬,又額外附贈給付檬檬一套房產。
這讓付檬檬與其母親何瑤很是開心,想著,忍著點也沒啥壞處。
“你就安心等著結婚,生孩子,如今你名字下已經有三套房產,還有婚前賺的那些錢,就寬心吧。”
何瑤很知足現在的生活。
想想早些年,他們娘倆過的那叫啥日子啊,好在遇到了貴人。
“媽,我知道,沒事。”
婚禮當天很熱鬧,因為是洪家長子的婚禮,排場上十分講究。
付檬檬的婚紗也因為身材的關系改了又改。
雖然還能看出肚子,但好在大家都明白怎么回事。
就算想議論,也不好在婚禮上議論。
何況婚禮上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這些年,付檬檬在娛樂圈也認識了許多朋友,雖然關系不算親厚,但也不錯。
征得同意后,付檬檬給這些朋友遞了請柬。
那些人得知能來參加婚禮,當然是盛裝出席。
也見到了傳說中的洪家小公主。
那個被所有人寵著的女孩。
這天,艾沐一如既往的低調。
雖然穿了淡粉色的裙子,但卻并沒往人堆里湊。
只是安靜的站在外圍。
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下。
艾沐回頭看見萊洛背著手站在自己身側。
對方今日穿了西服,雖然容貌仍舊平平,可看起來帥氣了不少。
艾沐只看了對方一眼,并沒理會人,腳下步子往右挪了挪。
萊洛也在意,自顧的打著趣。
“多虧你站在外面,你這臉要是往里面湊,所有人都看你了,誰還看新娘子。”
艾沐聽到對方的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邊轉身邊說,“怎么有時間來參加我大哥的婚禮?上次不是說沒時間嗎?”
“沒時間也得騰時間啊,何況我再不來,你是不是都要殺到上京去找四安了。”
四安一去半年,從最開始的兩個月打一次電話,到現在每周都會打電話報備自己的行程,艾沐其實已經很欣慰了。
“謝謝你啊,這段時間對他的照顧。”
兩人一邊往會場外面的休息室走,一邊聊著天。
大多數都是聊聊四安,聊聊萊蓉,聊聊兩個人的進展。
因為四安的介入,萊家與景家的關系變差了。
景喆珩雖然不喜歡萊蓉,但是被對方追了這么多年,虛榮心已經達到了一個不可返回的地步。
尤其萊家的地位很高,被萊蓉喜歡,他的身價也高。
但現在萊蓉不追著他了,反而追一個沒有任何身份背景的人,景喆珩心里怎么都過不去這個坎。
私下便尋四安的麻煩。
只可惜,四安的性子那也是隨了艾沐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你真要找我麻煩,我也不怕事。
如此,四安把找麻煩的人都打跑了。
萊家作為軍人世家,更加喜歡有血性的孩子。
還別說,四安此舉入了萊家大家長的眼。
覺得這孩子性格雖然悶了點,但是不怕事,有擔當。
能與萊蓉結合,也算是一樁美事。
“所以,現在的情況就是,你們家已經默許了這樁婚事?”
“對啊,只要四安肯娶我妹妹,其他人沒有反對的。”
其實,萊洛也很看好四安。
“好吧,感情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我不參與。”
艾沐留下這么一句話,便離開了。
她已經出來溜達一個小時了,該回去看看孩子。
萊洛看著艾沐離開的背影,忍不住挑挑眉毛。
唉……這小女子精的很啊,誰都沒辦法在她身上占到便宜。
他今日來就是探口風的。
妹妹喜歡四安,萊家大家長也喜歡。
現在就等著四安吐口呢。
可在四安心里,最重要的就是艾沐。
小姑姑不同意,四安也不會同意。
“唉……”
萊洛無奈的搖搖頭,看來這件事需要從長計議啊。
“很少見萊先生嘆氣啊!”
忽然,身后傳來一道清潤的說話聲。
萊洛眉心微蹙,腦海里立刻反應出此人是誰,于是笑著轉過身。
“我也沒發現藍大先生還喜歡聽墻角啊。”
見此,姜承鄴笑笑,抬手摸摸小丫頭的腦袋,就這么帶著唐早早離開了唐家。
原本一場鬧劇,以五百塊的交易結尾了。
早早被少年牽著走到唐家院門外,耳邊聽著大哥唐景盛的吼鬧聲,不禁想回頭看看。
姜承鄴嫌棄的掃了眼小女孩,立刻松開自己的手,拿出隨身攜帶的手帕擦擦,很冷漠的說了句。
“從今以后,你就不是唐家人了,以后離他們遠點。”
話落,就好似她是瘟疫般,站離的遠遠的,哪里還有剛剛的溫和與關心?
尤其那擦手和扔手帕的動作,太礙眼了!
唐早早不可思議的望著站在自己對面的男孩,這人是雙重性格?
怎么前后反差那么大!
嫌棄她,為什么還花那么多錢做交易?
然,姜承鄴根本沒有給她任何解釋,只留下了一個決絕的背影。
甚至都沒告訴她去哪能找到他。
一時間,唐早早竟然被氣樂了。
罷了,反正她都被賣了,去哪都一樣,總之是不能回唐家。
依照唐家老爺子對她的態度,如果回去了,指不定又是一頓木棍燉肉。
思即此,唐早早苦笑著拖著被打成重傷的身體往巷口走去,額頭上的鮮血也順著臉頰往下滴著。
血滴剛好滴到了掛在胸口前的一塊黃白色的石頭上。
這塊石頭是原主在河邊撿的,因為光滑紋路好看,就求著哥哥鉆個眼兒配根紅繩帶著。
誰知,不起眼的一塊黃白色石頭竟能有空間。
唐早早無比震驚的看著
這是穿越福利嗎?
唐早早望著四周灰蒙蒙的天,再看看不遠處的一口井,有些崩潰的抽抽嘴角。
空間里啥都沒有,只有一口井,還是口枯井。
坐在井邊,早早砸吧砸吧嘴,想喝口水都難。
或許是她的怨念太大,突然,井邊的土地開始震動,甚至裂開了很大的縫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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