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櫻桃圣代:
在艾沐的注視下,小靈獸啪嗒后仰倒地,不省人事。
看見這一幕,艾沐頓時愣住了,趕緊上前查看。
伸出手指碰碰對方,發現小靈獸的身體都是硬的。
難不成死了?
因為自己過分想念以前的靈獸,然后死了?
這……
艾沐啞然,好不容易出生的靈獸被她弄死了,怎么辦?
罪孽啊!
可現在問題已經產生,所以必須處理。
于是兩只手指捏著小靈獸的鵝掌,來到靈泉池。
新空間剛剛被復制的時候,靈泉池與靈田區在地下。
成為了連接新舊空間所必經的道路。
但如今無憂空間消失,靈泉池與靈田區的位置也發生了改變。
從地下轉到地上,雖然與無憂空間的分布不太一樣。
至少離別墅很近,而且比以前規劃的很完整。
艾沐拎著小靈獸來到靈泉池,以前啪啪就特別喜歡在靈泉池里洗澡,游泳。
因為靈泉很珍貴,被艾沐教育了幾次。
后來艾沐才知道,啪啪是需要靠和靈泉水活的。
當然需求的量不大,但必須每天喝。
后來艾沐還專門給啪啪做了工具,方便存水,喝水。
艾沐覺得啪啪有這種習慣,沒準這只新的靈獸也應該有這個特性。
于是就把靈獸扔到了靈泉池里,遂即一動不動的站在靈泉池邊,看著靈獸。
她希望奇跡能出現,至少不用她說幾句話,就能把一只剛出生的靈獸給氣死了。
然扔進去差不多半個多小時了,仍舊沒啥動靜。
“不會真的死了吧,一點被救的可能都沒有?”
那真的太可惜了。
正當艾沐想離開的時候,靈泉池的水面動了動。
隨后一只黑白相間的腦袋鉆出池面。
隨著出來的面積越來越大,艾沐的眼睛也越瞪越大。
只因為眼前的靈獸,她見過,不僅見過,以前在海洋公園經常看見。
那不就是企鵝嗎?
小靈獸笨拙的從水里游上岸,看著主人,很是興奮的搖著腦袋。
“主人,主人,我進化了,我進化了,你還喜歡我的樣子嗎?”
艾沐抽抽嘴角,總覺得比以前更二了。
但也怕自己的想法讓對方不開心,于是用力的點點頭。
“很可愛啊。”
聽到主人的夸獎,靈獸很開心,于是慢慢的挪到艾沐的身邊。
這期間還因為走路不太順暢,跌到了好幾次,總之,從靈泉池移到她身側,用了整整十分鐘。
不過就是幾米遠的距離。
這行動力,真慢啊!
“主人,你給我起個名字吧。”
總不能區別待遇吧。
啪啪有名字,那么眼前這只也應該有名字。
見對方的形象與前世某鵝的形象太相似,于是隨口說出。
“那你就叫小Q吧。”
“小Q?唔,小Q喜歡這個名字,謝謝你主人。”
有了新名字,小Q顯得更興奮了,非要帶著艾沐參觀空間。
但其實剛剛艾沐已經走過一圈了。
所以此時有點累,又怕自己拒絕小Q,小Q容易玻璃心,在猝死就完蛋了。
“小Q,我想先休息休息,一會兒還要帶寶寶呢。”
主人的資料和所經歷的一切,在靈獸出生的那一刻,便印在腦子里。
所以它們可能不記得自己是什么情況,但對主人的情況了如指掌。
“好的,主人,那你休息吧,小Q去干活。”
做為初級形態的靈獸,小Q的行動力照比啪啪差的太遠了。
他們是一個動作利落爽快,一個跟樹獺一樣,動作很慢。
做事效率自然不高。
艾沐也沒理會,閉上眼睛休息。
這一覺睡的極沉,她是被搖醒的。
恢復意識后,意識快速閃出空間,還沒等她看見眼前的人是誰,就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那熟悉的味道,
“姜少爺,你現在就可以帶走早早,她雖然有點傻,但可以自理的。”
唐老爺子奉承的弓著腰,生怕得罪了財神。
而姜承鄴并沒有理會對方,直接拉起早早的手,低頭小聲的詢問。
“你能走嗎?”
唐早早:……她現在是個傻子,怎么回應?
思來想去,直接甩掉姜承鄴的手,哭嚎著。
“爹,我要爹,我要爹!”
見此,姜承鄴笑笑,抬手摸摸小丫頭的腦袋,就這么帶著唐早早離開了唐家。
原本一場鬧劇,以五百塊的交易結尾了。
早早被少年牽著走到唐家院門外,耳邊聽著大哥唐景盛的吼鬧聲,不禁想回頭看看。
姜承鄴嫌棄的掃了眼小女孩,立刻松開自己的手,拿出隨身攜帶的手帕擦擦,很冷漠的說了句。
“從今以后,你就不是唐家人了,以后離他們遠點。”
話落,就好似她是瘟疫般,站離的遠遠的,哪里還有剛剛的溫和與關心?
尤其那擦手和扔手帕的動作,太礙眼了!
唐早早不可思議的望著站在自己對面的男孩,這人是雙重性格?
怎么前后反差那么大!
嫌棄她,為什么還花那么多錢做交易?
然,姜承鄴根本沒有給她任何解釋,只留下了一個決絕的背影。
甚至都沒告訴她去哪能找到他。
一時間,唐早早竟然被氣樂了。
罷了,反正她都被賣了,去哪都一樣,總之是不能回唐家。
依照唐家老爺子對她的態度,如果回去了,指不定又是一頓木棍燉肉。
思即此,唐早早苦笑著拖著被打成重傷的身體往巷口走去,額頭上的鮮血也順著臉頰往下滴著。
血滴剛好滴到了掛在胸口前的一塊黃白色的石頭上。
這塊石頭是原主在河邊撿的,因為光滑紋路好看,就求著哥哥鉆個眼兒配根紅繩帶著。
誰知,不起眼的一塊黃白色石頭竟能有空間。
唐早早無比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大學時代她也曾看過不少小說,知道空間的存在。
哪成想卻讓自己遇上了!
這是穿越福利嗎?
唐早早望著四周灰蒙蒙的天,再看看不遠處的一口井,有些崩潰的抽抽嘴角。
空間里啥都沒有,只有一口井,還是口枯井。
坐在井邊,早早砸吧砸吧嘴,想喝口水都難。
或許是她的怨念太大,突然,井邊的土地開始震動,甚至裂開了很大的縫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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