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櫻桃圣代:
直到下樓的那一刻,中年男人都是懵逼的。
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病還能治療。
他病的時間已經不短了,幾乎所有的醫生都說他錯過了良好的治療時間。
所以即便是治療了,希望也不是很大。
他得的是癌癥,并不好治療。
自從確診后,他也積極的配合醫生。
可最近這段時間,情況越來越嚴重,他問過醫生。
醫生的意思和以前一樣,就算是治療,能恢復的幾率很小很小。
于是他才開始到醫院開專門的鎮痛藥,來緩解疼痛。
然他沒想到今天卻得來一個驚喜。
直到他拿著化驗單子去做化驗的時候,腦袋仍舊空白著。
他以前不是沒有做過化驗的,這樣的化驗幾乎每天都要做。
或者兩三天就要做一次。
化驗的醫生都認識他。
見他來做化驗很是震驚,聽說這個癌癥患者早就放棄治療了,怎么又來化驗?
“你怎么來了?”
“嗯,那個……就是廣播里的艾沐醫生讓我來的。”
聽到是艾沐,醫生沒說啥。
他是后到陽光醫院的,對于醫院里的醫生認識的也不全,但還是聽過艾沐醫生的。
據說很厲害,究竟厲害到什么程度,沒人知道。
剛剛聽到廣播提到艾沐在三樓坐診,還挺好奇的。
“她讓你來做檢查,意思是你的病能治了?”
中年男人點點頭,“她說可以治,讓我配合她,你也知道我許久沒做檢查了,那些數據都沒有了。”
男人還是很想活,心里也重新燃起希望。
總之能做的檢查他都做了。
中午和下午的時候,艾沐又先后給兩個病人看了病。
今天的目標算是完成。
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半。
張鳳珍見女兒回來了,忙上前打量對方。
上下左右全方位無死角的檢查。
“媽,你這干啥呢?”艾沐哭笑不得的任老媽來回轉著身體。
“我看看你有沒有掉塊肉!”
張鳳珍跟女兒開著玩笑,其實她是怕女兒累著。
“媽,病人都是隨機抽取的,有的就是很普通的病癥。”
根本不耗費什么心力,她怎么能累著?
只要不做手術,艾沐覺得看病不算累。
見女兒臉上真的沒有露出任何疲倦之色,張鳳珍這才放心。
“行了,既然你回來了,就去暖房吧,彩卓,央金和四安他們三人回來了。”
“真的,他們回來了!”
艾沐聽到老媽說彩卓幾人回來了,眸光頓時變得澈亮,隨后直接小跑到暖房。
暖房里,彩卓與央金正在逗兩個小寶寶玩兒。
四安仰躺在搖椅上,閉目養神。
艾沐打開門看見的就是這祥和的一幕。
“你們回來了?”
聽見艾寶的聲音,彩卓忙抱著孩子站起身。
“是啊!是啊,我聽嬸子說你去醫院坐診了?身體好了嗎?就去給病人看病!”
“不好,尹大少能放人啊!”
幾人也有十日沒見了,少不得先話幾句家常。
而四安聽到小姑姑的聲音,也睜開眼睛,起身來到小姑姑身邊。
小姑姑坐哪,他就坐哪。
小孩子都愿意黏著自己喜歡的人。
尤其四安外出這么久。
“四安,在外面有沒有想小姑姑?”
四安委屈的點點頭,那意思很明顯,以后再也不要出去執行任務了。
沒有好吃的不說,彩卓還總兇他。
當然這些話四安沒說出口。
不過艾沐大抵也猜到了。
四安心智不全,功夫雖然好,但很多時候還是小孩子。
假如遇到他喜歡的玩具啊,游樂場啊,也是不愿意走的。
“好,四安乖,小姑姑晚上給你做好吃的行不?”
艾沐順手從空間里取出一塊巧克力。
這種巧克力是前世助理為她準備的。
偶爾平時工作沒有時間吃飯,低血糖犯了,就吃幾塊巧克力。
但她很少回家,所以冰箱里剩了好多好多,還有各種能快速補充能量的小零食。
這些小零食她吃了一些,還剩許多,幾乎都進了四安的嘴里。
除了巧克力,她從來沒有拿出來過。
畢竟蛋糕,干果之類的零食,九十年代還是能做出來的。
但這種上等巧克力,夏國雖然也有,不過大多數都是進口的。
可她空間里的巧克力都是漢字的,怕被人發現。
所以此次她也只拿了幾塊沒有帶包裝紙的。
“巧克力?”
四安看著巧克力,很是歡喜的接過來,直接放進嘴里。
頓時一口醇香的牛奶巧克力味道,很厚重,不是很甜,但很香。
“挖……小姑姑,好吃!”
見四安喜歡,艾沐摸摸對方的腦袋。
然后又遞給彩卓與央金每人一塊。
“嘗嘗吧,看喜歡不喜歡。”
倆人見四安那享受的模樣,好奇的將巧克力放進嘴里。
然后便愣住了,好在艾沐反映及時,抱過彩卓懷里的孩子。
順勢彎腰哄著兩個小寶寶。
見媽媽回來,兩個小寶寶都張開手臂要抱抱。
艾沐一只胳膊抱一個,然后坐在沙發上。
因為胳膊的力氣不多,也堅持不了多久。
好在兩個小寶寶給力,沒抱多久,便睡著了。
彩卓和央金也品嘗完了巧克力。
艾沐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隨后幾人來到暖房一旁的休息室。
休息室里,彩卓從衣服的里側口袋里取出一個折疊的牛皮紙封。
“艾寶,這個給你。”
看到彩卓手中的信封,艾沐笑的明媚。
遂即直接撕開信封,看到里面的東西時,興奮的挑挑眉毛。
“這是復刻的光盤?”
“對,你事先就交代過我們,原版的不能動,所以我們就想了點辦法。”
因為賬目有點雜,也有點多,她與央金可是記錄了許久。
“好,獎勵你們!這次干的漂亮。”
艾沐開心的收起證據,抬眸看向彩卓與央金。
這時就見彩卓臉上有點不自在。
“怎么了?有話就說。”
彩卓撇撇嘴角,推了推身邊的央金。
央金比劃了幾個手勢,最后也沒表達。
“到底怎么了!”
“艾寶……,我們最后一天從那出來的時候,遇到了另外一個人。”
“你們被發現了!”
“可以這么說,或者他一開始就知道我們的存在,是故意讓我們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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