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櫻桃圣代:
艾沐在空間里學習了一些吹骨哨的曲調,但卻從來沒實驗過。
央金見艾沐拿出了骨哨,忙比劃了幾下。
這骨哨是彩卓的,但彩卓說過她沒有這個天賦,使用不了骨哨,就算能吹響,想要操縱鳥獸,怕也是很難。
看見央金的手勢,艾沐笑笑,“沒事的,放心吧。”
見艾沐真的不會有事,央金這才放心,隨后坐在艾沐的身側,雙眸謹慎的掃視著周圍。
艾沐仰頭看看天上的月亮,如果她想象的沒錯的話,他們二人被圈在一個特定的空間或者區域里,如果真的能招來其他的鳥獸,那么是不是就能分辨出方位?
想到這里,艾沐將骨哨放在唇邊,緩緩的,輕輕的,一串很優美的曲調聲出。
聲音不大,就連央金都聽的不那么真切,但她卻能感受到很舒服。
艾沐閉上眼睛,按照書中記錄的譜子,可吹了近十分鐘,仍舊不見任何東西。
看來這個空間或者區域上空的封閉的,那么啪啪是怎么鉆進去的呢?
就在艾沐很是不解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一聲鳴啼。
艾沐與央金猛的站起身,往天空中望去。
眨眼的功夫,出現了一只很大的鳥,因為天黑的緣故,艾沐并不知道是什么鳥,只知道對方在空中徘徊中,卻很少發出鳴啼。
偶爾叫一聲,像是傳遞什么信息。
艾沐立刻搜尋腦海中控制鳥獸的音符,來傳達自己的意圖和命令。
那只鳥竟然聽明白了,去而復返,鳥嘴里銜了一粒石子,速度極快的往下沖來,隨后鳥嘴中的石子也被拋出。
石子掉進了兩人所在的區域里,聲音很大,艾沐雖然沒找到在哪,但能很清楚的分辨石子掉落的方位。
“央金,太好了,讓它給我們帶路,我們很快就能出去了。”
于是,艾沐讓這只大鳥按照自己的方位,讓它帶她們去南方。
鳥兒很聽話,前后投了近十次石子,央金與艾沐站在了入口處。
她們就是從這里走進空間內,然后再也找不到原來的方向。
忽然,艾沐四處望著,就見四安從對方快步的跑過來。
“小姑姑,小姑姑,你們去哪了,四安回來沒看見你們。”
艾沐抬起胳膊看看手腕,與她們約定的時間差不過過去了四十分鐘,也就是說那個區域與外面的時間還不相符。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時間,艾沐也懵逼了。
她以為世間的奇事,她見過的至少比普通人多出很多倍,可眼前這個卻是沒見過。
“老妖怪,這究竟怎么回事?”
正在打坐的莫非塵緩緩的睜開眼睛,并沒應聲。
艾沐見老妖怪不搭理自己,也曉得自己的問題超綱了。
罷了,既然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啪啪救出來就成了。
“好了,我們回家吧。”
央金見艾沐情緒很低落,也沒敢多問,朝著四安點點頭,三人離開了街心花園。
彩卓的動作也很快,將人送到了刑警大隊后,便與‘影’的人返回了街心公園,此時正在門口等待著。
看見艾沐幾人時,彩卓興奮的跑到幾人面前。
“艾寶,央金,怎么樣,有什么發現嗎?”
央金見艾沐沒有沒有要說的意思,這才對著彩卓搖搖頭。
彩卓立刻發現了不對之處,忙調節氣氛。
“哎呀,都這么晚了,困都困死了,艾沐,走,我們回家睡覺。”
遂即拉著艾寶的手往車上走去。
這一路上,眾人都沒說話。
等回到家中已經是后半夜一點多,蔣正國還沒有休息,見幾人回來,忙去廚房給幾人端來藥湯。
“最近總是熬夜吧,把這個藥湯喝了去睡覺吧。”
看著爺爺手中端著的藥湯碗,艾沐笑著接過,坐在沙發上慢慢的喝著。
藥湯并不太苦,里面加了少許的蜂蜜,雖然味道有點怪怪的,但好在能接受。
“怎么,心情不好?”
自從經歷過上次的事件后,蔣正國幾乎不再管任何事,他現在每天最重要的事就是開開心心的活著,不給小孫女招惹麻煩。
一段時間下來,他發現自己身上的病癥竟然好了些,都說心病還需心藥醫,這話不假。
“爺爺,沒事,就是今晚遇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在蔣正國面前,艾沐就是個沒見過啥世面的小丫頭,好想把自己所有的事都告訴爺爺。
在她心里,無論是蔣正國,文珩,還是莫非塵,這些人都是有大本事的人,有事找他們商量絕對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哦?什么奇怪的事,說來聽聽。”
蔣正國饒有興致的靠在沙發上,甚至還讓彩卓去給沏茶。
彩卓也想聽聽,根本不想睡覺,于是沏了一壺上好的茶后,盤腿坐在地毯上,聽艾沐講故事。
艾沐就將今晚發生的所有事都告訴了蔣正國,包括前些天在第二人民醫院后花園遇到的事情,還有她在醫院遇險的事,全都說了。
如果每件事分開來看,到也沒什么,然合在一起講,連彩卓都聽出了問題。
“我咋覺得這些都是一撥人干的呢,還有那個在人工湖拋尸的,你看那些尸體被送到警局后,法醫鑒定了,就再也沒有消息了。”
彩卓可是打電話問過幾次呢,畢竟還有人冤枉她家艾寶是兇手,然警局啥情況都說不出來。
現在案件僵在那,根本沒辦法往下進行。
而蔣正國的注意力卻不在這,他更關注今晚艾沐進入的那個奇怪的空間。
什么聲音都聽不到!
他知道小孫女的聽力十分強悍,連她都聽不到,那就證明根本沒有聲音。
這種奇怪的空間或者區域是怎么出現的呢?
“爺爺,這些都不算什么,只有我與央金遇到了那奇怪的空間,四安并沒有。”
蔣正國端著茶杯,腦海里不斷的回想年輕時候的事,他記得有十八九歲的時候也去過這樣一個地方。
當初師傅告訴他學習中醫,最重要的是經驗積累,于是就讓他外出行醫。
那時候年輕氣盛,什么都不怕,只要有病人能醫治,去哪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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