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櫻桃圣代:
店里的衣服很好賣,有的顧客甚至買了一兩套。
高元亮和那位副院長根本沒想到會這般。
但也肯定了一件事,那就是服裝店的衣服,款式新穎,布料講究,在市面上的確買不到。
甚至有的人出差到南方,到大城市,都看不到這樣的款式。
新做出的30多套衣服全部售賣完畢。
還有很多顧客想要買,那就只能等下一批成衣,具體時間會在門口的公告欄里通知。
見顧客們很戀戀不舍的離開,蕭然和蕭冰的嘴都要樂歪了。
下午一點店門就關了。
蕭冰和蕭然抱著錢盒子來到二樓,當著大家的面開始數錢。
洪小妮和洪小翠淡定的坐在沙發上,洪家四兄弟也很淡定的看著那箱錢。
要說以前,他們如果見到這么多錢一定激動的跳起來。
可他們家的條件現在變好了,每次售賣蔬菜的錢比這個還要恐怖,時間久了,大家都學會了淡定。
蕭然將所有錢取出來,按照面額擺好,最后與蕭冰分開數。
看著她那張喜形于色的臉,一定喜歡死了這種數錢的感覺。
“我的天,這么多啊!艾寶,艾寶,我們賺了1200塊啊!”
三十多套衣服,竟然賣了這么多錢,那可是一天的銷售額。
如果以后每天都賣這么多,想想,蕭然都覺得激動。
就連蕭冰也覺得心臟難以負荷,她已經許久沒見過這么多錢了。
艾寶勾勾唇角,視線轉到小翠姐身上。
“小翠姐,接下來,實行我制定的第二套計劃。”
洪小翠朝艾寶點點頭,“那行,你們聊著,我去忙了。”
作為艾尚服裝店的首席裁縫,洪小翠的任務量很重。
其他人見洪小翠都去工作了,也不能閑著。
尤其是小妮,過陣子她就要去上學了,想趁著這個機會多幫幫三姐。
只可惜,她是學醫的,對于裁剪等并不熟悉,不過就是做點簡單的分類工作。
“好了,你沮喪什么,過幾天就要去上課了,我看你還是把我給你講的內容好好復習復習吧。”
艾寶拍拍小妮姐的肩膀,示意對方跟著自己走。
洪小妮耷拉著肩膀,一副沒精打采的模樣。
“艾寶,我跟說啊,其實女紅最好的是大姐與二叔家的秀秀姐。
秀秀姐日子過的幸福,何況她要照顧公婆來不了吉山市。
但是大姐……”
想起大姐,二姐,洪小妮沉沉的嘆了一聲。
其實現在想想她很感激奶奶,一個吃不飽的年代,奶奶為幾個姐姐物色的婆家還是很好的。
至少不愁吃穿,雖然沒有啥話語權。
可八二年的夏國,有話語權的女人多嗎?
“艾寶,能不能幫幫大姐,二姐啊。”
盡管小妮知道兩個姐姐的婚姻生活其實還過的去,但她總覺得她與三姐過的幸福了,那么也希望大姐與二姐也過的幸福,至少自己親人去世的時候,能有個話語權,回來見最后一面。
艾寶很理解小妮的心情,實際上這件事,她也覺得那兩個夫家做的有點不地道。
但很多偏遠山區的民風就是這樣,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給你口吃穿,就別奢望其他的了。
“沒事,過兩天不忙的時候,選一個天氣好的日子,我與你去看看大姐二姐,還有秀秀姐。”
“真的嗎?真的可以?”
洪小妮感激的看著艾寶,忽然,用力的抱住了對方。
“艾寶,你太好了,我愛死你了。”
一邊哭,一邊嘟囔著。
艾寶無奈的搖搖頭,她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現在去總比以后去要強。
畢竟爸爸是村長,如果被有心人說他們不管嫁出去的女兒,這罪責可大了。
雖然眼下的農村,嫁出去的女兒真的等于潑出去的水。
高麗麗沒嫁之前那么受寵,嫁人了以后,爸媽隔三差五還送點蔬菜肉呢,可死的時候,娘家人誰都沒來,這就是現實。
“好了,快去看書吧。”
將洪小妮打發走后,尹東承這才從一旁的角落里走出,臉上沒有任何一絲笑意,甚至夾雜了丁點責怪之意。
“怎么了?”見男孩不開心,艾沐問了句。
“他們家的閑事你不該管的。”
尹東承是真的不贊成艾寶往自己身上拉麻煩,尤其是洪家的事,她已經管的太多了。
“呵……誰讓我是操勞的命呢,別說我管他們,我還得管你呢。”
她其實還記得兩個人的約定的,只是要等到五六月份了。
尹東承撇著嘴笑笑,抱著人離開了服裝店。
今天下午,艾沐還要去人民醫院上課。
自從服裝店的服裝都賣出去以后,艾尚服裝店的名頭也打響了。
吉山市這樣的服裝店本來就少,所以來參觀店鋪的人越來越多。
只是,這幾天,店鋪并沒有什么衣服可以賣,除了那些搭配服裝出售的飾品。
尤其是那位年輕女子,她訂做了羽絨服后回到家特別的開心,這件事讓她宣揚了許久。
以至于造成,衣服還沒做完,但所有人都期待的場面。
年輕女人很緊張,生怕做出的款式自己不喜歡,所以每天上午九點正式開業,年輕女子就會到商鋪報道。
這天,高元亮拎著中藥來到店里,才準備上樓,就看見一樓坐著個年輕女孩子。
細看,原來是開業那天定制羽絨服的女子。
高元亮低著頭,直接拐進了二樓樓梯。
這一舉動恰好被年輕女子看見。
心想,為什么那個男人能上樓,她就不能。
連續來了幾天,也算熟悉了?
于是,悄悄的也跟著上樓了。
遠遠的站在樓梯口就能聽到高元亮的說話聲。
年輕女子站在樓梯口處,慢慢的移動到拐角處。
偷偷露了個小腦袋,恰好看見高元亮與蕭冰正在聊天。
年輕女子覺得自己這樣跟做賊似得,于是打算跟兩人打個招呼。
誰知,人才從拐角里走出來,就被右側打開的房門阻止了去路。
洪文祖看著面前的女人,語氣不善的問道。
“你誰啊,怎么來二樓了,不知道二樓不能隨便進嗎?”
見洪文祖排斥自己,年輕女子微微一愣,隨后不好意思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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