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櫻桃圣代:
偶爾沒事的時候,拿出來翻翻,過過眼癮。
而躺在床上的這位患者,應該就是中了蠱毒。
但令她奇怪的是,為什么東北會有蠱毒。
“蠱毒?”
藍澤延小聲的驚叫,隨后拉著人走到右側客廳的角落里。
“你確定?”
艾沐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
這個男人給人的感覺很不好,極度危險的那種。
身上的血腥氣比尹東承還要濃。
別看總的吊兒郎當的,可一路行來,所有人都害怕眼前的這個男人。
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為什么會出現這么多大人物。
尹東承到底執行的什么任務!
想到這些,艾沐突然覺得頭疼。
“你知道陸戰隊訓練基地嗎?”
藍澤延聽到小女孩提到自己的大本營,隨后點點頭。
“我前陣子在那里給戰士們看病,治愈了很多不能康復的患者,你可以打電話求證下,我叫艾沐。
洪文成是新兵班的,那是我哥哥,差不多就半個月前的事。”
藍澤延太想弄明白這個女孩到底行不行,于是對著左側病房大喊了聲‘安靜’后,撥通了總機,讓對方接陸戰隊訓練基地負責人辦公室的電話。
差不多過了兩分鐘,那邊有人接了。
藍澤延問了很多問題,大多都是關于艾沐的。
而那邊給出的答案,也很忠肯,至少在艾沐聽來,已經道出了她的本事。
這樣足夠了!
“你們真的確定那些戰士有康復的可能嗎?”
藍澤延聽到負責人的夸贊,眸光轉向艾沐。
小女孩一臉淡定的站在那,絲毫不受任何影響,就這份心智,也不是七歲小女孩該有的。
“那些戰士現在恢復的很好,您也清楚,我們基地培養出幾個優秀的苗子不容易,現在他們沒有什么后遺癥,這是福氣啊。
還有,艾沐小神醫在您那嗎?如果在的話,替戰士們謝謝她,她臨走的時候因為長時間給戰士們治療,差點昏過去,所以大家都很擔心。”
藍澤延再次掃了眼艾沐回了句,“她現在很好,那你去忙吧。”
掛斷電話后,藍澤延走到艾沐身前,蹲下身體,看著對方。
“謝謝你救治了那些戰士,他們因為你,能繼續呆在部隊里,繼續保家衛國,這是你的功勞。”
別看藍澤延為人不怎么著調,大多時候都以自身喜好辦事,但他絕對是個疼愛戰士的好領導。
“你客氣了,這是我該做的,既然你都求證完了,是不是允許我為里面那位治病了?他耽誤不得。”
如此,藍澤延還怎么可能再攔著?
只見其走到病房,雙手掐著腰,指指那幾個醫生,“你們往旁邊站站,別妨礙小大夫治病。”
一聲令下,其他人就算有意見也不敢言,只能乖乖的站到一旁。
不過雙眸卻緊緊鎖著艾沐。
艾沐無視眾人的眸光,快步走到病床前,打開自己的藥箱。
她的藥箱很精致,里面好幾層,擺放的全都是治療時所需要的工具,藥材,里面甚至要有一些小機關。
藍澤延始終站在離艾沐半米遠的距離。
那藥箱他也看的很清楚,不得不承認,這小丫頭的東西成色都不錯。
這時,藍澤延見艾沐將患者的氧氣管拔出,隨后褪去病患的衣服。
見此,另外幾個醫生唉聲嘆氣的,雖然聲音很小,但艾沐聽的很真切。
不過她并不在意,質疑她的人多了,那幾個算老幾啊。
艾沐從隨身的藥包里取出包著金針的布袋。
然后將淡黃色的瓶子取出,拿出金針在淡黃色的瓶子里沾了沾,找準穴位,右手用力一翻轉,金針已經準備無誤的次在穴位上。
速度極快,要不是藍澤延一直盯著艾沐,根本看不清對方怎么下的針。
一刻鐘后,患者的前胸已經扎了十處穴位。
看著前胸,腹部處那些金閃閃的針,藍澤延咽了咽口水,這小丫頭不好惹啊。
沒準什么時候就給你一針,你都不知道你怎么不舉的。
忽然,藍澤延疑惑的看向艾沐,不知道為什么小女孩會笑。
艾沐也不想笑的,但是她聽覺敏銳,自然能聽到身邊男人發出的任何聲音。
再看看自己扎下的那些金針的位置,不難想象,身邊的男人究竟都想了啥。
“咳咳……一會你們要幫我將患者翻身。”
話落,又過了近半個小時,艾沐見金針的色澤不那么明亮,飛快的取下金針,示意身后的人給患者翻身。
藍澤延自然不會親自動手,但他往右側看了一眼,那幾個醫生立刻上前,給患者翻了身。
同樣的步驟,同樣的手法,同樣的時間,艾沐又在患者的后背扎下了十針。
再看看黃色的瓶子,里面的液體已經所剩無幾。
唉……她的藥啊,這般珍貴,就給一個陌生人用了。
要知道這藥煉制需要很久,藥材十分珍貴。
她空間的產量也十分低。
按照啪啪的計算,空間藥材的生長時間都是按照靈田上特有的時間效應。
這些珍貴的藥材,在空間里已經長了不知道多少千年萬年。
就那么幾百株,用一株少一株。
而淡黃色小瓶子里的液體是用了每種珍貴藥材的一百株提煉而成,想想都肉疼。
艾沐收起小瓶子,抬頭看看身邊。
“一會取下金針后,我會開副藥方,按照上面去抓藥,每兩個時辰泡一次藥浴,需要一周的時間。
切記,是兩個時辰,也就是四個小時,一周后,將人送到我住的地方,我會為他取出毒蠱。
這期間不需要給他服用任何食物與水,一丁點都不行。”
交代完畢后,艾沐走到一旁,拿出筆紙,在上面寫了一副藥方。
最后,也是最關鍵的一步,艾沐取下金針后,從藍澤延的大腿右側取出匕首,在自己的掌心劃了一道口子。
鮮血順著傷口流進紅色的小瓶子里,一指高的琉璃瓶,滿滿一瓶。
隨后將瓶子遞給了藍澤延,臉色已經逐漸變得蒼白,語氣也有些不穩。
“這血是引子,每日子時,給他飲下五滴,這是一周的量,一周后一定要送到我住的地方。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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