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琳開出價碼,“很簡單,現在我們手里已經掌握了大量關于高老板違法犯罪的證據。曉說宅免沸悅黷”
“只不過,這些證據目前還沒有形成閉環。”
“這段時間,你跟高老板合作緊密,我相信,你的證詞,一定對整件案子有至關重要的推進作用。”
“怎么樣王東,你愿意站出來檢舉高老板的違法行為?”
“只要你愿意站出來,我可以保證,我們監察部門一定會對你在鴻盛集團的違法行為,進行一定程度的諒解。”
王總嗬嗬一笑,“我明白了,陳組長這是希望我站出來,兼具高老板。”
“通過出賣高老板,來換取自己的人身自由。”
陳琳糾正道:“也不能說是出賣,識時務者為俊杰。”
“如果高老板沒事,你可以對他進行私保。”
“可現在,高老板因為觸犯紀律,已經被我們雙規。”
“就算你不站出來檢舉,高老板也逃脫不掉懲罰。”
王東反問道:“既然如此,那你們之間給高老板定罪就是了,為什么還需要我站出來?”
陳琳解釋道:“答案,很簡單。”
“我們時間有限,不想在這件事情上浪費功夫。”
“如果能夠在很短的時間內,落實好這件事,能節約我們很多的精力。”
“而且短時間內辦案,也有助于我們監察部門的形象。咸魚墈書”
“畢競人要是抓得久了,就算最后能夠順利定罪,東海的政務也都耽擱下來了。”
“所以,我們希望你能夠配合,幫助我們盡快落實這件事!”
王東又問,“那我就想不明白了。”
“高老板那邊是違法犯罪,我通過非法手段竊取紅盛集團,也是犯罪。”
“既然都是犯罪,為什么我就死罪可免,高老板就活罪難饒?”
陳琳副高高在上的口吻,“很簡單。”
“高老板犯的罪錯誤很大,也影響到了整個東海的經濟命脈。”
“而你王東,充其量是他手里的一枚棋子。”
“雖然你也做了錯事,但這并不是你的本意。”
“或者說你也是被高老板蒙在鼓里,所以才會配合他的違法行為。”
“說白了,高老板才是主謀,如果不是他在幕后操盤,你王董也不會配合他的違法行為。”
“這個人即使不是你,也可以是其他任何人。”
“但是高老板的罪責,逃脫不掉!"
“只要你愿意站出來揭發檢舉,都可以把你當做污點證人!”
“如此一來,你就有戴罪立功的機會。_¥.3/8{看書!°網_°o首£發.*”
王東問道:“你們已經對紅盛集團出手了?”
說這話的時候,王東的眼底浮現一抹深沉。
很顯然,如果這些人針對紅盛集團出手,唐瀟的處境恐怕不會好過。
要是對方只是單純來找他,王東或許還不會,用強硬手段進行反擊。
但如果對方真的動了唐瀟,那可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陳琳然自以為捏到了王東的短處,干脆了當的承認到道:“沒錯,相關部門的確是找到了紅盛集團。”“畢競根據現在掌握的線索,我們有必要理清紅盛集團的債務問題,同時幫助紅盛集團重新劃分所有權。”“另外再提醒王總一件事,就在相關部門找上紅盛集團之前,好象也有其他人找到了唐小姐。”
“如果我的消息沒錯,當時登門的人,也是東海豪門,而且是東海的閆家。”
“至于閆家的人為什么要找上門,我相信王總應該比我清楚。”
“相關部門過去的時候,唐小姐已經被嚴家的人帶走了。”
“算算時間,應該已經過去有一會了。”
“王總,如果您再不抓緊時間配合,我擔心唐小姐處境堪憂啊。”
“恰恰相反,如果您現在跟我們乖乖配合,或許就可以盡快恢復自由。”
“不是恢復自由,最起碼我可以讓你打個電話。”
“我相信這個電話,對你來說一定至關重要!"
王東拳頭攥緊,猛然抬頭,就象是一頭逼上懸崖邊緣的野獸。
身后已經退無可退,而前面就是獵人的陷阱。
后退,結果肯定是粉身碎骨。
但是前進,就有可能落入獵人的陷阱。
失去自由,可能都是最好的結果。
被獵人抽筋扒皮,也不是沒有可能!
而陳琳就是那個獵人,至于他的手段,就是想通過唐瀟,通過紅盛集團來逼他乖乖就范!
陳琳眼神脾睨,一副高高在上的眼神。
很顯然,她很享受這種主宰別人命運的感覺。
尤其是這個王東,在東海名頭不小。
甚至是高老板培養出來的領導羊。
而現在,這頭領頭羊的命運,就掌握在她的股掌之間!
這種掌控別人命運的感覺,讓陳琳興奮異常!
王東沒有立刻給出答話,而是問道:“我能相信你嗎?
“萬一我按照你交代的說了,你又不給我自由怎么辦?”
陳琳冷笑,“我沒有騙你的理由!"
“而且我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
“象我這種身份的人,有必要欺騙你一個小人物嗎?”
“你的自由對我來說并不值錢,我想要的,只是打掉高老板這只大老虎!”
“100個你王東加在一起,也不敵高老板一根頭發的分量。”
“你覺著,我有必要為了除掉你而食言嗎?
“與其在你身上浪費精力,我還不如再多打幾頭大老虎!”
王東沒有表態,而是沉默起來,“能給我幾分鐘思考的時間嗎?”
陳琳點了點,“當然可以!”
隨即她看了看手表,“我給你5分鐘的時間,5分鐘之后,我會再過來。”
“到時候,不管你給我什么答案,你都只有最后一次機會!”
說完這話,陳琳轉身離開。
而房間里,只留下了一名工作人員看著王東。
王東低著頭,讓人看不見絲毫表情,也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而是陳琳這邊,離開房間之后,沒有去別的地方,而是轉身走進了對面的房間。
對面的房間,布置大不相同。
但與王東那間房子相同的,是這座房間里也關著一個人。
準確來說,不能是關,因為他的處境,要比王東更加輕松一些!
最起碼,王東戴著手銬,而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