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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讓自己意外的回應后,傅承之心滿意足的離開了白嫵的房間。
看著房間里應聲而滅的燈光,他不由得勾了勾唇角。
他也很期待。
白嫵說的這個“很快”到底是什么意思
傅承之走后沒多久,白嫵就洗漱完上床睡覺了。
今晚她很難得的做了一個夢。
夢到了自己初到涂山的時候。
那時她還是個沒化形的小兔子,滿身魔氣和戾氣,誰靠近就傷誰。
連把她帶到涂山的師父也不例外。
直到有一天,有個突然出現、滿身都閃著金光的男人將她抱了起來。
她很詫異自己身上的魔氣沒有傷到他。
盡管那人溫柔的給她順著毛,她還是報復心作祟,狠狠的在那人手上咬了一口。
她記得,那人流的血還挺香甜。
于是她便更加發狂了。
直到那人在她眉間虛點一下,無奈嘆氣:“你這只兔子”
而后她便四肢酥軟,不受控制的倒了過去。
可惜的是,直到昏死,她也沒能看清那人的長相。
夢到最深的時候,她仿佛又感覺到那人在給自己順毛。
又癢又舒服。
白嫵忍不住的哼哼兩聲:“別動。”
這一鼻音綿軟又酥麻,直接讓正在摩擦她后頸的陸言川身子一僵。
他眸色漸暗,嗓音也跟著啞了下去,在她耳邊輕聲道:“再不醒,我可就不止動你這么簡單了。”
懷里的人還是沒動靜。
可陸言川分明看到她瘋狂上揚的嘴角。
輕咳一聲后,他掩下上揚的嘴角,故意道:“算了,看來是不會醒了,我還是走吧。”
懷里的人兒突然“騰”的一下坐了起來抱住了他的手臂:“來都來了,這么快就走?”陸言川終究是沒忍住笑意,摸了摸她的頭道:“沒走。”
白嫵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甕聲甕氣道:“你干嘛大半夜的吵醒我?”
陸言川知道她沒睡好,將她攬進了懷里,靠在她的肩膀道:“想你了,想和你說說話。”
帶著幾分撒嬌意味的清冷音傳入了她的耳中,白嫵瞬間睡意全無。
帥哥想她了?
這等好事,她怎么可能還繼續睡覺。
她笑了笑,又往陸言川的懷里鉆了鉆,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后這才道:“那好,我們說說話,你和傅爺爺都聊什么了?”
陸言川抬手摩擦著她的眼角,眸中滿是柔意:“爺爺說他很想我,還讓我明天陪他去祖祠里看看。”
“嗯,然后呢?”
陸言川道:“可是我明天想要陪你。”
白嫵睜開了眼睛,仰視著他:“不行,你還有正事要干,我可不想被人戳著脊梁骨罵說是禍害你的妖精。”
陸言川啞然失笑:“好,那我回來再陪你。”
白嫵點點頭,重新躺進他懷里。
可等了半天也沒見他再開口。
白嫵撇了撇嘴道:“不是要和我說話嗎?怎么又不說了?”
陸言川喉間微動:“因為有別的事想干。”
還沒等白嫵睜開眼,他就捧著她的臉俯身吻了下去。
感受到唇上傳來打的柔軟觸感和縈繞滿鼻尖的木質淡香后,白嫵索性也不睜眼了,直接繼續閉著享受著這個綿長而又繾綣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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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言川黑化進行時(ˉ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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