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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耐住好奇心,趙玄朗還是好心的上前攔在了兩人中間,苦口婆心的勸道:“大冬天的,一直站在外面怪冷,要不我們進去坐下,心平氣和的談一談?”
顧墨沒有理會他,依舊眸中蘊火的看著白嫵,用著不容反駁的語氣道:“跟我回去。”
白嫵這下干脆直接躲到了趙玄朗身后,一臉倔強的道:“不要,你死了這條心吧,我絕對不會跟你走的,我只想和王爺待著。”
白嫵的聲音綿軟清甜,聽得趙玄朗是格外的心神蕩漾。
雖然白嫵從兩個月前就待在了他府上,但對他的態度一直不冷不淡,即便他百般討好也無濟于事。
他本來都以為這個美人是個生性冷淡之人了。
沒想到居然還有這般嬌俏的一面。
當下他直接挺直了腰板,想要拿出一個王爺的氣勢來:“要本王說啊,這白嫵好歹也是本王府上的人,景行你好歹也給本王點面子……”
趙玄朗不出聲還好,一出聲顧墨宛若寒冰的眸直接投到了他身上,然后冷笑一聲道:“王爺,先皇在世時專門為你設定了幾項禁律,其中有一條便是不得私自眷養歌舞樂妓,否則一律按淫罪交給刑部處置,王爺最近似乎忘了?”
趙玄朗臉色霎的一白。
他自小就喜歡花天酒地,因此不知道被那些大臣彈劾了多少次,說他如何如何人不顧皇室顏面,如何如何行跡惡劣。
于是他那當皇帝的爹盛怒之下,直接就為他擬定了幾項禁律,讓刑部管束著他。
顧墨這廝以前就是刑部的。
他爹知道顧墨最是鐵面無私,直接給了顧墨特權,讓他無理由的管治自己,哪怕打死,都不會降罪于他。所以趙玄朗到現在還沒忘曾經被顧墨支配的噩夢。
即便兩人現在如同摯友。
可他依舊對變臉的顧墨犯怵,就像刻在了骨子里一樣。
因此他一直都嚴重懷疑,他那嚴厲刻板的老爹駕崩后是不是進這顧墨的身體里了。
所以聽完顧墨的話后,趙玄朗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腿抖,哪里還敢跟他叫板,直接就把白嫵推到了顧墨身邊:
“好兄弟,白嫵你帶走吧,我不要了就是,我眷養歌舞樂妓的事你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吧。”
白嫵:“……”
尼瑪。
出賣人的速度比變臉的速度還快。
這個岐陽王怎么這么不靠譜?!
但計劃才進行到一半。
她雖然成功惹怒了這位輕易不露情緒的顧相,可她最終的目的還沒有達到。
于是白嫵直接從顧墨的身邊退開,像是避著什么洪水猛獸一般,然而顧墨卻緊緊的抓住了她的手腕,怎么也不肯放開。
白嫵干脆咬著后槽牙道:“顧景行,你說話不算話,你明明答應過不干涉我的人生的,憑什么又要把我帶走?!”
趙玄朗驚詫之余,不由得在心里給這個白嫵豎了一個大拇指。
敢跟顧墨如此撒野的,這天底下她是頭一個。
同時他更加好奇了。
這個白嫵真的就是一個普通的無家可歸的舞姬?
顧墨依舊冷冷的道:“我是答應過你,但也不能由著你這么亂來,今日,你必須跟我回去。”
他絕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蘇芷夕如此自甘墮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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