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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嫵臉上羞紅一片。
突然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又壓低聲音道:“那姜公子晚上記得帶著些人,奴家借住的那戶人家養了許多狼狗,嚇人的緊,公子可別被傷著了。”
見著美人如此體貼,姜昊直接得意的心神蕩漾。
直到白嫵離開,他還一臉的回味悠長。
今晚,一定將會是他人生中最美妙的一晚!
殊不知,一踏出醉歡樓,白嫵臉上的嬌羞就蕩然無存。
她冷笑著看著手中那張地契,眸中鄙夷之色漸重。
姜家公子。
不過爾爾。
今晚,一定將會是他人生中最難忘的一晚!
白嫵回到近水樓臺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下去了。
她一進小院,便看到了坐在石桌旁的顧墨。
他披著一件黑色大氅,半松著烏發,雪沫落在他的發梢和肩上,襯的整個人俊逸雅致。
但他的眉目深邃如淵,沉默不語時,里面便射出些冷峻威嚴的光。
讓人不敢與之對視。
仿佛塵世間一切污濁臟穢都逃不過這雙眼睛。
這樣一雙眼很難不讓白嫵興奮。
她從見到這雙眸的第一刻起,就有種讓它不再布滿鎮定和篤慎的沖動。
她也期待它煥然一新的那天的到來。
斂下小心思,白嫵道:“顧墨,你坐在這里作甚?為什么不進去?”
顧墨的眸子依舊落在手里的那卷書上:“不是你說的,女子閨房不能輕易進。”
白嫵:“……”
其他話他沒記住,倒是把她這句話記得這么清。
白嫵踏著雪走了過去。顧墨終于將目光移到了她的身上,皺了皺眉:“怎么回來的這么晚?”
白嫵面上劃過一抹不自然。
但最終也只是故作無恙道:“辦了點私事。”
顧墨當即就捕捉到了那抹一劃而過的情緒。
不過他并沒有追問,只是轉口道:“我昨日遇到了杜安寧的父親……”
他說了一半便停住了,想要看看白嫵的反應。
可她并沒有露出什么特別的神色,只是面色有些蒼白的端起了他剛溫的茶喝了一口。
顧墨繼續道:“我想了許久,或許你說的是對的。”
白嫵放下了茶盞,對上他的眸色:“顧墨,或許有一天你會發現,我說的一切都是錯的。”
這突如其來的話倒是讓顧墨有了幾分不解。
見著白嫵又沉默了下去,顧墨只好看向一旁的若兒:
“若兒,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若兒回憶著白嫵在回來的路上交代她的那些話,故作為難的咬了咬唇:“大人,我……”
顧墨眸中多了幾分嚴肅:“有什么事連我都要瞞著嗎?”
他這幾天確實沒怎么干涉白嫵的活動。
可那并不代表他會對她的所有事情都坐視不管。
在一切塵埃落定之前。
只要她還在相府。
他就不可能熟視無睹。
若兒這才面有慮色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今天我陪小姐出門的時候,撞見了那姜家公子,姜公子就一直纏著小姐不放,甚至還揚言說……”
“說什么?”顧墨的臉已經沉了下去。
“說今晚要翻墻來找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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