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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膳后,趙子卿又待了一會也就回去了。
臨走的時候她惡狠狠的瞪了顧墨好幾眼。
顧墨只能裝作沒看到一樣摸摸鼻子,而后動作緩慢的移走,仿佛在告訴她自己傷的真的很重。
無奈,趙子卿只好憤然離去。
白嫵瞧見這一幕,也只能連聲嘆氣。
她有時候真的懷疑這兩人上輩子是仇家,仇沒報完,堆到這輩子來了。
是夜,白嫵給顧墨燉了一碗黑魚湯。
若兒跟她說了。
黑魚湯最有利于傷口恢復。
雖然她也不想趕顧墨走,可這家伙一直不好也不是個事啊。
畢竟自己的任務還沒完成,要是把他拖死了,位面就得崩。
正思索著,白嫵走到了顧墨的門前。
不知為何,那扇折子門竟沒有關緊,微弱的燭光從狹窄的門縫中滲了出來。
白嫵沒有進去,貓著腰用一只眼睛往里面瞅。
果真讓她瞅到了好東西——
暖黃色的燭光下,顧墨背門而立,上身赤裸裸的光著,露著讓人垂涎的肌肉線條。
可惜了,褲子倒是穿的板板正正。
白嫵大為惋惜,只好將目光又移到他的上半身。
除了之前的那道箭傷外,他的背部竟還密密麻麻的布滿了各種傷痕。
從深淺來看,似乎年歲久遠。
可顧墨從來不舞刀弄槍,從哪弄來的這么多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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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嫵:“……”
這家伙就是專門出來騙積分的吧。
不過也就十個積分而已。
她買得起!
剛準備回應系統,白嫵就看到了讓她驚詫的一幕——
只見屋里的顧墨拿起了一把剪刀,對著銅鏡,狠狠的劃向了自己背部的傷口。
初現痂的傷口立馬又變得血淋一片。
然而顧墨卻像是感覺不到痛一般,甚至還露出了頗為滿意的神色。
白嫵冷笑。
她終于知道這家伙的傷為什么到現在還不好了。
敢情天天晚上在這自殘啊!
虧的她大把的補品往他肚子里送!
不過……
白嫵眸中劃過一抹戲謔。
這顧墨為了留下,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連自己都下得去手。
既如此,她何不成全一下?
白嫵一把推開房門,面上一片怒意:“顧景行,你在做什么?!”
顧墨似乎沒想到她會突然闖進來,身子抖了抖,一絲驚慌在他臉上劃過。
他動了動唇,最終也只是緘默著垂下了眸。
白嫵憤然入內,奪過了他手中的剪刀質問道:“我說你怎么到現在都沒好,原來你竟這般作踐自己,顧墨,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把你帶回來不是讓你在這自殘的!”
顧墨苦笑,抬眸看向她:“可是這樣我就能理所應當的待在你身邊了啊。”
每一夜他拿起剪刀刺向自己的時候,竟一點也覺不到痛。
反而無比的欣悅,欣悅明天又可以看見她,看見她憂心忡忡的查看自己的傷勢。
他也不知道自己從何時起就變成了這樣。
可能是她之前消失時,那每晚糾纏他的夢魘,讓他痛苦不堪,悔恨不已。現如今與她待在一起的每一秒都彌足珍貴。
哪怕要消耗自己,他也在所不惜。
“值得嗎?”白嫵道,“你以前不是總告誡我不要兒女情長嗎?那為何現在你又這般?顧墨,有時候我真的看不透你,冷漠自持是你,情深意切也是你,可到底哪個才是真的你?”
言畢,她又自嘲的笑了笑:“也罷,我不該問的,就當我是喝醉酒胡言亂語吧,今晚的事我也可以當作沒看見。”
白嫵轉身欲走,顧墨情急之下從背后抱住了她,緊緊的將她圈在懷中:
“別走,阿嫵,別走……”
他近乎祈求般的在她肩旁呢喃。
“對不起,從前……是我不對,我不該一次次把你推開。”
“我以前是認為兒女情長不過爾爾,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我很害怕失去你,害怕你的眼中再也沒有我,害怕我連你的背影也瞧不見。”
“阿嫵,我不祈求與你長長久久,耳鬢廝磨,只求你可以短暫的回頭看我一眼,哪怕一眼我也就知足了。”
說完這些,顧墨就將頭埋在了白嫵的發間,像是怕她再次逃脫一般,他又緊了緊自己的手臂。
他似乎很不安,白嫵甚至能感受到他的身體正微微發著顫。
她嘆了口氣:“顧墨,你真的很沒有骨氣,難道你只是想讓我多看你幾眼嗎?”
顧墨沒有出聲。
白嫵轉過身,伸手捧起了他的臉,盯著他的眼睛道:“可若是我想和你長長久久,耳鬢廝磨呢?”
她很清楚的看到顧墨的眸霎那間盛滿驚喜。
他撫上白嫵的手,有些激動又有些小心的問:“你說的……可是真的?”
白嫵沒有說話,踮起腳尖吻上了他的唇。
得到的是他更為猛烈的回應。
像是要將之前的相思念腸都傾入這個吻一般。
燭火微晃,情絲纏綿。
等到白嫵再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香肩半露的被壓在床上了。
“等,等一下!”白嫵抬手制止了顧墨接下來的動作。
顧墨猝不及防,有些茫然:“怎么了?”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笑了笑道:“也是,是我太沖動了,抱歉。”
隨即俯下身來吻了吻白嫵的鬢發,柔聲道:“是不是嚇到你了?”
嚇到?
笑話!
白嫵戳了戳他的腰:“我的意思是,你傷還沒好,太用力的話會不會扯到傷口……”
顧墨:?
他低笑了一聲,冰磁的聲線縈繞在白嫵耳邊:“我傷的是背,不是腰,再說了,區區外傷又算什么?”
言畢,還未等白嫵回應,他便又覆身上去。
午夜夢回,白嫵伏在顧墨胸前。
耳邊是他久久不能平息的心跳聲。
同時她也注意到了他腹上的那些傷疤。
皺了皺眉,白嫵抬手撫了上去:“這傷……怎么回事?還有你背上的那些……”
她又抬起頭盯著顧墨:“顧景行,你不會是背著我去干偷雞摸狗的事,被人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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