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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嶼連忙心疼的握住了她的手。
這一動作恰好被霍夫人盡收眼底。
她的表情徹底冷了下去,輕哼一聲道:
“你這點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霍嶼埋怨的看了她一眼:“媽”
霍夫人安撫狀的將他拉了回去,而后又重新擺出了一張笑臉。
“小嶼,媽媽知道你的意思,你不是從小到大最喜歡白嫵了嗎?所以媽今天才為伱組了這個局。”
聞言,霍嶼的怒意瞬間消了下去,激動的握住了霍夫人的手。
“媽,你說的是真的嗎?”
霍夫人笑著點頭:“媽還能騙你不成?”
隨后她站了起來,走到了白嫵舅媽的身邊。
舅媽連忙起身。
霍夫人面容慈善的拉住了她的手,而后看向白嫵:
“你看這兩個孩子從小一起長大,感情又是這么深,趕得早不如趕得巧,不如就趁今天大家都在,讓他們兩個.結為異姓兄妹如何?”
舅媽本來以為霍夫人要撮合他們兩個,正為自己能攀到這樣的豪門親戚而沾沾自喜時,就聽到霍夫人后面的話,臉色頓時一僵。
霍夫人故作疑問:“怎么了?林夫人這是不愿意?”
舅媽訕笑了兩聲,正欲開口時,身后卻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是霍嶼推翻凳子的聲音。
他面前的酒杯也因為他劇烈的動作而摔落在地,震耳欲聾的聲音讓在座的人皆是一驚。
“媽,你在說什么?什么兄妹?!”霍嶼急切地辯解。
然而霍夫人依舊充耳不聞,繼續揣著糊涂。
“怎么了小嶼?難道你這么多年對阿嫵這么好不是因為把她當成妹妹看嗎?媽媽知道咱們家就你一個,你一直想要個妹妹,所以媽媽今天才想要收阿嫵為干女兒的,這不都是為了你嘛。”
說著她又看向了白嫵:“好孩子,你說是嗎?”
白嫵沒有回應,繼而抬起一雙濕漉漉的眸子看向了霍嶼。
他清清楚楚的在那雙眼睛里看到了不情愿。
由此他才猛然醒悟。
原來白嫵的心里是有他的。
她肯定也不想做他的妹妹!
于是霍嶼急忙上前,想要阻止母親的意圖,卻又被霍夫人一計眼神瞪了回去。
“小嶼,別胡鬧,這么多人在呢,你想要別人看笑話嗎?”
“可是,媽.”
霍夫人立馬又給蘇夫人使了個眼色。
蘇夫人立馬上前拽住了霍嶼。
“霍少爺,你媽媽也是真心喜歡白嫵才這么做的,你何必惹她生氣?”
“哦對了,你還沒見過阿姨家的女兒吧,她叫蘇晚,和你一般大。”
蘇晚不情不愿的被扯了過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霍嶼對白嫵死心塌地。
并且霍夫人又是個不好對付的狠角。
她可不想淌這趟渾水。
于是蘇晚忙佯裝肚子痛得跑去了洗手間,撤離了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白嫵也一臉為難的站在原地。
她很想逃脫,可霍夫人死死的握著她的手,仿佛她今天要是不給個準話就不會讓她離開似的。
“霍阿姨,我,我”
霍夫人的眼神漸趨凌厲。
“怎么了白嫵?不愿認阿姨這個干媽?”
白嫵仍舊沒有回應,微紅著眼想要掙脫她的桎梏。
就在此時,身后大門“嘭”的一聲被打開,沉悶的皮鞋叩地聲打破了包廂內冷寂的嚇人的氣氛。
霍夫人不悅的抬起頭,正欲發難時,卻在看到來人的一瞬間驚愕的瞪大了眼睛。
白嫵暗自勾了勾唇,面上卻做出了傷心欲絕的模樣掙脫開了霍夫人的手。
失去重心的一瞬間,她跌入了一個硬朗的懷抱中。
熟悉的雪松味襲來,她茫然的抬起頭,猝不及防的撞入了男人沉冽如冰的眸中。
“傅,傅先生?”
傅司禮抬手將她扯到身邊,隨后看向霍夫人,唇角揚起一個恰到好處的弧度。
“抱歉了霍夫人,傅某無意擅闖,實在是這間包廂太過吵鬧,傅某無法安心用餐,這才想來一探究竟。”
霍夫人怎么可能想到傅司禮就在隔壁包廂用餐?
她肉眼可見的慌張了一下,而后故作鎮定道:“對,對不起傅爺,我們不知道您在隔壁。”
蘇夫人也是見過傅司禮的,連忙上前跟著一起賠禮道歉:“是的是的,我們實在不知情,打擾到您了真不好意思。”
傅司禮笑了笑,眼中卻一絲情緒也無。
“霍夫人打擾到我沒有關系,畢竟傅某不是那蠻不講理之人,只是霍夫人一個勁的為難我的朋友.這實在說不過去。”
霍夫人本來還在點頭哈腰,卻在聽到“朋友”這兩個字后猛地抬起了頭。
“傅,傅爺的朋友?”
傅司禮的視線落在了身旁垂眉喪眼的女孩身上。
“對,白嫵是我一見如故的朋友。”
女孩瞬間抬起了頭,望向他的眼睛里充滿了詫異。
傅司禮說的雖是“朋友”兩個字,可語氣聽上去卻完全不像是普通朋友的意思。
精明的霍夫人怎么可能沒有聽出來,當即大腦里一陣空白。
白嫵這個丫頭什么時候榜上傅司禮這棵大樹了?
一旁的霍嶼早在看到傅司禮的那刻臉色就沉了下去。
此刻看著白嫵小心翼翼地依附著對方,內心更是五味雜陳。
他下意識地想要上前將她拉回來。
可剛邁出一步,手臂便被霍夫人拽住。
事已至此,霍夫人不可能不明白傅司禮此刻出面的目的,只好訕笑了聲后,向白嫵道了個歉:
“抱歉阿嫵,阿姨剛剛說話確實有點重了,你別見外,阿姨在這里跟你說句對不起。”
她上前想要握住白嫵的手以示好,可白嫵當即便垂著眸后退了一步。
“霍阿姨言重了,霍阿姨可是長輩,阿嫵怎么能受得起長輩的賠禮道歉呢。”
霍夫人的笑僵了僵,可礙于傅司禮在,她只能悻悻的退了回去。
而后,傅司禮的視線淡淡的掃到了一旁的蘇夫人身上。
蘇夫人本來很是抗拒,畢竟她說白嫵的那些話可比霍夫人直白多了。
如今再賠禮道歉,不就等于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巴掌嗎?
可傅司禮掃過來的眼神格外寒涼,她也只好硬著頭皮道:
“白,白小姐,我這個人嘴巴快,剛剛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白小姐可千萬別往心里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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