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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最后會給她的也很簡單,只有一個字——“好”。
深知男人脾性的白嫵便明白,這場酒會,他是肯定會去的了。
既然有酒會,那肯定少不了晚禮禮服。
于是第二天,她早早的起床,和喬娜手拉著手樂呵呵的逛起了商場。
可明明是周末,一向人滿為患的奢飾品大樓卻一個人影也無。
正當她們匪夷所思的邁進去時,一身黑西裝的導購立馬笑著迎了上來:
“白小姐、喬小姐是吧?這邊請。”
白嫵詫異的和喬娜對視一眼。
經理看出了她們的疑惑,微微一笑后道:
“是這樣的,傅先生已經提前告知了二位小姐的需求,并讓我們清了場,準備了當季的新品。”
“貴賓室里備好了咖啡和點心,二位小姐可以稍作片刻,模特馬上就準備好了。”
喬娜膛目結舌,而后揪了揪白嫵的衣服。
“對不起小白,以后我再也不勸你了,這家店連我媽媽都包不起場,傅司禮隨隨便便一句話就把人都請走了,而且他家衣服也很難預約的,幾百件新品誒,夠我們挑一天一夜了!”
白嫵也深覺此話在理。
隨即在神識里問向003:“我可以在這個位面待三百年嗎?讓我享受好再走。”
它尋思坐擁三界、法力無邊的墨懷帝君不比一個凡人神通廣大?
怎么就不見這丫頭欲罷不能呢?
白嫵隨即跟著經理去了休息室。
休息室很大,足足像一個小型的籃球場。
里面鋪著昂貴的地毯,點著熏香,放著舒緩的音樂。
整個人享受到不行。
經理先是拿來一塊平板讓她們選好款式,隨后便讓模特穿著樣品進來了。
價格不菲的高級定制禮服一件件從眼前飄過,興奮的喬娜連著拿下了好幾件。
白嫵最后只挑了一件裸粉色的長裙。
裙子是緞面的,肩帶由一顆顆深海珍珠拼湊而成,低調又不失氣質。
等她們換好衣服、由彩妝師化完妝后,大廈門前已經停了一輛加長林肯。
穿著黑綢布小禮服、踩著細高跟的喬娜砸著舌搖著頭。
“我何德何能也能坐上傅爺的車。”
“說好了,咱們要做一輩子的姐妹,你要是跟我分手,我可是會跑到你家門口鬧的啊。”
白嫵:“.”
周啟下了車,抬手為她們打開了車門。
白嫵道了謝后撩起裙子坐到了第二排。
就在喬娜也抬腳準備跟著坐上去的時候,周啟“嘭”的一聲關上了車門,隨后打開了后排的座位的車門,微微一笑,彬彬有禮。
“喬小姐,這邊請。”
喬娜:咋滴?還搞差別待遇?
但這話她沒敢說出口。
畢竟這是傅司禮的車。
坐上車后,白嫵才發現了身旁的傅司禮。
他今天穿了一套深灰色的西裝,里面還配了一件同色系的馬甲,整個人看上去像極了上世紀的英倫紳士。
見她癡癡的望著自己,傅司禮抬手滅了香煙,笑道:
“怎么了?才幾天不見就忘了我長什么樣子了?”
白嫵略顯窘意的低下了頭。
“沒,沒有。”
她話音剛落,男人就傾身上前,在她額上印下了一吻。
白嫵像是受了驚的小鹿,惶惶的瞪大了眼睛。
“傅,傅先生?”
傅司禮笑了一下。
“沒什么,就是想伱了,情難自禁。”
白嫵耳畔染上了一抹緋紅。
內心想的卻是:
呵,狗男人還挺會撩。
到達目的后,白嫵挽著傅司禮下了車。
喬娜也跟著下來了。
由于后排與前排之間隔著一道隔板,所以她并不知道剛剛車上發生了什么。
只覺得車水馬龍、燈紅酒綠之下,一身淺粉色晚禮服的白嫵和深灰色西裝的傅司禮格外登配。
好似他們原本就是一對站在奢靡頂尖的壁人。
季少臣親自出來迎接。
見到傅司禮后,眉梢間的喜意不自覺地揚上去。
他就知道,先給白嫵遞請帖準沒錯。
沒想到他陰差陽錯布的一場局,居然還真的成全了她。
傅司禮也是。
沒想到他喜歡的居然是這種小白兔。
季少臣咧著嘴上前就要打招呼,卻直接被喬娜擰著耳朵拎到了一旁。
“疼疼疼,你這個瘋女人又要干什么?”季少臣甩開了她不住哀嚎。
喬娜指著他怒目。
“我告訴你,今晚給我老實點,別整什么幺蛾子。”
她可太清楚這個家伙的秉性了。
唯恐天下不亂。
只要能讓他爽到,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季少臣揉著耳朵抱怨:“你把我當成什么了?本少爺才不是那分不清場合之人好吧。”
“再說了,傅爺今天在場,我也有那個膽子干才行。”
喬娜:“你最好是。”
還好那個傅明嬌因為最近剛和他解除婚約、怕尷尬沒有來,不然今天晚上可就有得熱鬧了。
夜總會被季少臣重新裝修的富麗堂皇。
水晶燈、鎏金掛壁、純金擺件隨處可見。
廳內燈光極暗,伴隨著富有節奏感的音樂,各路大佬聲色犬馬。
打眼望過去,白嫵甚至看到了好幾個娛樂圈當紅明星。
這是一場真正的、屬于頂流的奢靡聚會。
然而與這些人眼中透露著的沉淪與瘋狂不同,從始至終,傅司禮的眸色都極其淡然。
好似他只是一個看客。
看著這些人沉溺在這些俗世的享樂中。
但白嫵深知,這也正是他的享樂之處。
他極少抽煙,卻更喜歡看著那些香煙在指尖燃燒。
能抵擋住尼古丁的極致誘惑的人并不多。
足見這個男人定力的可怕程度。
他參加酒會,卻從不與這些人共舞。
也是因為他喜歡看著這些人墮落、直至淪為金錢的座下奴。
而他是唯一清醒的那個人,也是唯一讓這些人俯首稱臣、站在頂端的人。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喜歡什么、想要什么。
有欲望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深知自己的欲望,并且控制自己的欲望。
而傅司禮之所以會立于這些人之上,也正是因為他具備這一點。
想要拉這么一個人下深淵可不是件容易事。
許是察覺到了她有些直白的視線,傅司禮偏了偏頭。
“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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