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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處理好事務的司聿剛在辦公室坐下時,機械門突然被打開,一個守衛慌慌忙忙的闖了進來。
司聿擰了擰眉,正欲發難,就聽到那守衛磕磕巴巴的喊道:
“不好了統領大人,小武副官和人在廣場上打起來了!”
司聿的眉頭擰的更深了。
不是因為剛從懲戒島出來就又犯事的小武,而是這個和小武打架的人。
據他所知,小武操作機甲的戰斗能力可媲美聯邦帝國的第一戰神,整個亞特蘭蒂斯根本沒有人敢挑釁他。
除非是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司聿“騰”的一下站了起來,面色冷凝的快步走出了辦公室。
等到守衛反應過來的時候,眼前只剩下了一個冰冷的黑色殘影。
還沒等司聿走出總指揮樓,巨大的撞擊聲便沖擊著他的耳膜,外面的廣場上更是青煙彌漫,一陣火光。
所有的學員都躲在了倉庫中瑟瑟發抖,而兩個始作俑者還在半空中激情交戰。
司聿是黑著臉走出指揮部的。
然而還沒等他出聲叫停,只見黑煙之中,一個大鐵塊突然被一道強悍的力甩了出來,直直的砸向了高聳入云的總指揮部大樓。
“轟——”的一聲,大樓頂部開始坍塌,一時間碎屑、鐵塊亂飛,青煙更甚了些。
司聿至始至終都站在原地沒動。
那些被撞擊的殘骸似乎是有感應般的自動規避了他,但源源不斷地濃煙還是將他地身影籠罩住,只留下了一個晦暗陰森的黑色殘影。
塵煙散去,小武狼狽的從半報廢的獵豹機甲中鉆了出來。
正當他捂著血流不止的額頭準備破口大罵那個下手不知輕重、蛇蝎心腸的狠女人時,一抬頭,猛地對視上了司聿那雙布滿了寒冰的眸子。
小武的腿一瞬間打了顫,“老,老大,你,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另一邊,一道黑影自濃煙深處緩緩走出。
正是操作著雄獅機甲的白嫵。
她不僅毫發無傷,身下的機甲更是發著耀眼的金屬光芒,威風的不行。
“小武教官,這下伱還服不服?要是不服的話——”
滿是挑釁與示威的女音響到一半便戛然而止。
因為白嫵也看到了散發著滿滿戾氣的司聿。
抬頭望了望那座只剩下一半的指揮部大樓,她連忙白著臉拍了拍身下的雄獅機甲。
已經和她契合了100的機甲當然明白此刻它的主人的處境,立馬四腳朝天的倒了下去,做出了茍延殘喘的模樣。
而白嫵則捂著胸口緩緩從駕駛室內爬出,一步一抖的來到了司聿面前。
擠出了兩滴淚花的她就開始哭訴:“司聿哥哥,嗚嗚嗚,你終于來了,你再不來我就要被小武教官打死了,你摸摸我的胸口,痛死了。”
叮——綠茶被動技能觸發,嫵媚10!
說著她就拉起司聿的手往自己胸口帶。
小武:“???”
你還能要點臉不?!
剛剛是誰一拳把他揍飛出去的?!
而且,把樓撞塌的人是他好吧?!這個女人怎么好意思哭在他前面的?!
司聿黑著臉抽回了手。
濃煙終于散去,他的身影也清晰的暴露在了陽光之下。
其他看戲的學員早就在他現身的那一刻作鳥獸散了,此刻,一片狼藉的廣場中央只剩下了他三人。
也只剩下了死一般的寂靜。
司聿努力壓制住了眼底翻涌著的戾氣,冷笑著看向了小武。
“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修復指揮部,不然就等著在懲戒島上待一輩子吧。”
“至于你,白嫵.”
司聿的冷眸緩緩地投在了她身上。
白嫵當作看不見的朝他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
看在她這么努力撩他的份上,就不要罰她了吧。
“呵。”司聿輕扯了一下唇,“兩個月禁閉。”
白嫵:“.”
尼瑪。
又讓她坐牢是吧?!
時隔半個月,白嫵再次來到了那個熟悉的小黑屋。
看門的守衛早就跟她混熟了,見她又抱著洗漱用品走進,直接麻利的替她打開了禁閉室的門。
“白小姐,又來了啊。”
白嫵:“.”
把洗漱用品往地上一扔,她直接癱在了床上開始怒罵沒良心的司聿。
把她扔到這個人生地不熟的鬼地方也就算了,還三番五次的把她關小黑屋。
關小黑屋也就算了,還不來看她。
這還是個人干的事嗎?
罵著罵著她就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昏昏沉沉的睡了多久,再次醒來時,禁閉室里已經鋪上了滿地的月霜。
等等,禁閉室里不是密不通風的嗎?哪里來的月光?
白嫵一個翻身抬眸便看到了大開的禁閉室門以及那立在門前修長的身影。
月光整齊的灑在他的周遭,給男人原本就俊朗的輪廓鍍上了一層清冷的光。
那光影逐漸被模糊成了一條虛線,讓人看不真切。
同樣看不真切的還有他被拉長的影子,孤寂且冷的與冰涼的地面貼合著。
他就那樣靜靜的背對著她站在門外,微微仰首看著那蒼茫的宇宙穹蒼。
和平日里無情肅穆的他完全相反,此刻的司聿身影上籠罩著一層說不清的迷茫與凄涼。
白嫵故意清了清嗓子弄出了動靜。
司聿緩緩轉過了身,“你醒了?”
白嫵哼了一聲把頭轉向了一邊,“你是來看我有沒有死的嗎?那很抱歉,我生龍活虎著呢。”
司聿沉默了幾秒,抬腳邁進了房間。
“不。”他抬眸緩聲道,“我是來給你答案的。”
白嫵有些疑惑的看向了他,“什么答案?”
“你不是一直想要知道我是誰,這又是什么地方嗎?現在,我都可以告訴你。”
在白嫵半是詫異半是懷疑的眼神中,他抬起了手臂,點開了那塊淡藍色的光斑。
下一秒,一個帶著滿滿一屏幕資料的顯示屏就被投放在了墻壁上。
“認識上面的男人嗎?”
白嫵站了起來,盯著屏幕上面容俊美清潤、微微笑著的男人陷入了思索。
突然她一拍手,恍然道,“我想起來了,這不是聯邦帝國之前那個因投靠蟲族被削去公民資格的第一區總指揮長司徒律嗎?”
話音落,耳邊傳來了司聿低緩而又壓抑的聲音:
“我就是司徒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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