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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修和垂眸盯著身前神色玩味的女人,抬起指尖輕挑起了她垂在頸間的一縷長發。
“太太都不在了,那還有什么意思?”
“幫我把眼鏡摘了。”
這兩句話的跨度太大,導致白嫵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但還是本能的伸出了手,替他摘下了那個冰冷的眼鏡。
下一秒,她的下巴便被男人大力鉗住,繼而,他蠻橫的吻落了下來。
白嫵差點不能呼吸,只能被迫接受著他的頻率,在難得的空隙里喘息著。
綿長的一吻結束,他將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聲色喑啞。
“是不是覺得在那種場合勾引我很有趣?嗯?”
白嫵靠著他,很久之后呼吸才漸漸平穩。
“當然有趣了,我還能做更有趣的事呢。”
眼見著紀修和因為她這句話又要重新湊過來,白嫵連忙一把將他推開。
“別在這呀,萬一被人撞見了我可就上新聞了,去你辦公室吧。”
紀修和挑了挑眉,“你確定?”
“不然呢?”
紀修和當即把人領到了自己辦公室。
門合上的一瞬間,二人就擁吻在了一起。
一路糾纏,直到辦公桌前的時候,紀修和雙手一撐,把人托在了桌面上。
白嫵一邊用手摩擦著他的耳骨,一邊在吻他的間隙賊兮兮的發問。
“紀修和,你有沒有撞見過靳廷和林思夏在辦公室這樣?”
紀修和似乎是覺得這種時候提這兩個人太過晦氣,眉頭擰在了一起,但還是很認真的回答了白嫵這個問題。
“他們兩個很小心,即使相處一室也很難讓人看出破綻。”
白嫵有些失望。
這么小心的話,她還怎么讓他們的丑聞被撞破呢?
許是看出了她眉眼間透出來的小心機,紀修和伸出手,揪了一下她的臉。
“又在憋什么壞主意?”
白嫵嗔怪的瞪了一眼他,“怎么能是壞主意?難道伱不想讓我和靳廷趕緊離婚嗎?”
紀修和怔了怔,許是認真的思考起了這個問題,許久之后才看向白嫵道:“那你想好離婚之后做什么了嗎?”
白嫵沉吟了一下,“不知道。”
紀修和眸色深了深,像是帶著期許般的開口:“和我離開華國吧。”
白嫵愣了一下。
她沒急著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將雙手搭在了他的肩上,故作深意道:
“其實我一直都很好奇,你留在華國,留在靳廷身邊到底是為了什么?”
紀修和沉默了一會。
“其實并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只是這個原因有些復雜,一時半會解釋不清。”
“你知道蘇啟元嗎?”
白嫵點頭,“蘇禹的父親,我當然知道。”
許是想到了什么,紀修和的眸中染上了幾分狠厲。
而這轉瞬即逝的情緒卻沒逃過白嫵的眼睛,仿佛那才是他本來的樣貌。
“我來華國就是為了對付他。”
這個答案和白嫵心里猜測的八九不離十。
想來也是了,蘇啟元在京城只手遮天,想要暗地里對付他并不是件容易事。
紀修和只有將自己偽裝成一名不足輕重的小卒,才能躲過他的鷹眼,而后更好的暗箱操作。
這段時間她不是沒聽說過一些流言,說啟山集團的股市波動的很厲害,不出時日,就會破產。
有些人覺得這是無稽之談,畢竟啟山集團在全華國都是數一數二的頂尖企業,哪能說破產就破產?
還有人說,整個蘇家早已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沒落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只是這樣一來.她的小可憐蘇寶貝不就成喪家之犬了?
紀修和也瞧見了她眼底的思慮,眼神變了變,攬著她腰身的手也跟著緊了緊。
“怎么?擔心蘇禹了?”
“怎么會呢?”白嫵收回眼神,“我為什么要擔心一個和我半分錢關系都沒有的人?”
看著對方眼里真摯的光,紀修和的心松了一瞬。
他垂下眸,捏住了白嫵的指尖,眸底劃過了一道暗芒。
“既然如此,那就幫我一個忙。”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白嫵隔三岔五的就往公司跑。
除了膈應那個林思夏外,她便尋著零星片點的機會和紀修和“幽會”。
哪怕就算他們兩共處一室,也沒人往不堪啟齒的方向想。
因為紀修和常年在公司里板著一張臉,即便是擁有人神共憤的顏值和身材,很多人也被他那悶沉的性格勸退。
再加上白嫵塑造了一個和善溫柔的老板娘形象,時不時的就在公司里發點福利,就更沒人想要抹黑她了。
除了林思夏。
只要她知道這個女人骨子里是多么不堪的一個人。
可每當她想要說出事實的時候,不僅沒一個人信她,反而漸漸的開始懷疑起她的目的來。
無奈,林思夏只能打碎牙往肚子咽。
既然別人不信她,那她總要找個機會讓靳廷知道他的妻子的真面目才行。
可她本來和靳廷親近的時間就少,最近一段時間,白嫵又經常往公司跑,她就更加的沒機會了。
這天,她剛抱著策劃部的資料準備找時機和靳廷對峙,結果剛敲了門,身后就傳來了一道聲音——
“好巧啊林思夏,我們又見面了。”
林思夏僵了一瞬,眸色轉冷,緩緩的轉過身看向了來人。
白嫵穿著一件雪白的毛衣,頭發被卷成了大波浪,一顰一笑間盡顯溫柔。
可林思夏知道,這個女人遠沒有表面上看上去這么簡單。
她緊了緊手,想到她此前糾纏自己弟弟的所作所為,終究是沒能把那口氣咽下去。
“你到底想做什么?”她恨恨的咬著牙,“我和思陽并沒有得罪你,為什么要算計我們?”
白嫵頗為無辜的眨了眨眼。
“林小姐,你在說什么?我為什么要算計你和你的弟弟?”
“對了林小姐,這個點不是上課時間嗎?你怎么還在公司?”
叮——綠茶被動技能觸發,氣質10!
林思夏頓時就被對方這不溫不火的態度激怒了。
“你少在這裝溫柔嫻淑,我告訴你,遲早有一天,阿廷會知道你的真面目的!”
白嫵卻是瞇了瞇眼,“阿廷?你為什么要喊我的丈夫喊的這么親密?”
林思夏臉色白了白,剛準備反駁背后卻傳來一道慍怒聲——
“林思夏,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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