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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寧寧興奮的撲了上去。
她完全沒想到已經一年多沒見的師父居然會出現在這里。
“師父,師父,您怎么出關了?”慕寧寧拽住了澹臺玥的袖子,星星眼的望著他。
也不怪她一臉癡相,實在是澹臺玥生的太過風神俊朗。
沒進天劍宗之前她就聽說過澹臺玥的聲名,說他多么多么厲害,多么多么仁愛,已經一百多歲的高齡了還依舊健碩,導致慕寧寧一度以為他頂多是個精氣神還比較足的老頭。
可沒想到紫宸殿上的驚鴻一瞥,世人口中仙風道骨的天劍宗掌門居然是個鶴發童顏的俊美男子。
長眉入鬢,一雙墨眸更似天山寒雪,清冷蕭肅。
但眼神掃過來時,又如春風化雪,柔的讓人心悸不已。
身為顏控的慕寧寧就這樣恬不知恥的選擇了他,令她意外的是,這個高高在上的半仙人居然也選中了她作為關門弟子。
這是慕寧寧這輩子最開心的一件事。
思緒回攏,望著眼前容貌依舊、甚至又清朗了幾分的男人,慕寧寧的一顆心都快要跳了出來。
但顯然,此刻的澹臺玥根本沒有余力去管她。
將白嫵護在懷里后,他長眉一擰,掃向了周圍的幾人。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會有魔物出現在鏡臺?侍衛呢?執法弟子呢?”
十幾個侍女從四面八方涌了過來,撲通一聲全跪在了地上。
“是我等的疏忽,還請掌門責罰!”
緊接著,聽到動靜的滅明也帶著一眾弟子趕上來了,看到立在湖中央的澹臺玥后,他先是一愣,隨后連忙跪了下去。
“拜見師父,您怎么出關了?”
視線觸及到澹臺玥懷里奄奄一息的白嫵后,他又是一驚,“師娘她”
澹臺玥抬掌護主了白嫵的心脈,這才擰了眉頭道:“是魔物。”
滅明更驚了,“怎么會.師父,那魔物呢?”
“逃了。”澹臺玥言簡意賅。
“居然從師父手里逃了?”
要知道澹臺玥可是渡劫期的大能,能從他手底下逃出去的東西沒幾個,難不成那魔物的修為在他師父之上?那豈不是會引起一場大亂?
滅明不敢懈怠,連忙請纓,“師父,我帶執法弟子們前去宗門搜查一番,這里就交給師父了。”
“好,去吧。”
恢復過來的裴殤也跟著滅明一道走了,慕寧寧看著分下來的兩撥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卻沒想到澹臺玥把懷里的白嫵交給身旁的侍女后,竟徑直朝她走了過來。
“寧寧,你沒事吧?”
慕寧寧完全沒想到澹臺玥居然還掛念著他,一時間又驚又喜,甚至直接紅了眼眶。
“沒事的師父,我很好您快去看看師娘吧,她比較危險。”
澹臺玥“嗯”了一聲,隨后又用靈力探查了她的靜脈,確認她真的無礙后這才跟著侍女走向了內殿。
被留在原地的慕寧寧高興的蹦了起來。
美人師父太好、太體貼了!她要一輩子跟在美人師父身邊!
但冷靜下來的慕寧寧也看清了一個問題——
師父和顏晚玉的關系比傳聞中的還要一般。
現在看來,顏晚玉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師父還真的不一定會追究呢
偏殿一角。
處在昏迷當中墨懷兀的睜開了雙眼。
他似乎是感應到了什么,霎那間,血瞳再次浮現,折射出的紅影詭譎又攝人心魄。
身影一轉,他便來到了白嫵的寢殿。
視線落在床榻上面色慘白的女人身上時,他的雙手驟然一緊,正欲上前時,澹臺玥推門進來了。
墨懷眉頭一緊,隱身遁入了屏風后面。
澹臺玥一身白衣長袍,面色清冷,鶴發童顏,像極了臥于青松的皚皚飄雪。
待他行走至屏風附近時,似乎是感應到了什么,止步了下來。
但凝神片刻都沒有別的動靜,他又只好繼續走到了白嫵的塌前。
看到澹臺玥只是給白嫵養傷并沒有別的舉動后,墨懷這才放心了離開了。
后山。
滅明帶著十幾個執法弟子緊鑼密鼓的搜尋著那魔物的蹤跡,巨大的動靜惹來了不少人的駐足。
周圍人議論紛紛,可誰也不敢上前詢問。
見著聚集的弟子越來越多,滅明長眉一擰,呵斥道:“都不用做功課了嗎?再在此處逗留妨礙執法的話,每人罰去懲戒室三日。”
聞言,一眾弟子趕緊作鳥獸散了。
滅明這才又看向身邊的其他人,“繼續搜,不要放過每一個角落。”
“是。”
又是一頓劍光陣影,堪堪要將整個后山覆蓋。
但那團灰霧還是尋著了空隙不停在陣法間游走著。
就在它竊喜快要逃離此地之時,一道冰冷的劍影落在,竟直接將它釘在了原地。
灰霧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
隨后,一道紅色的身影徐徐地落在他面前。
看著面前容貌妖冶卻面色冰冷的男人,灰霧一瞬間是驚悚的。
天劍宗除了澹臺玥,什么時候有這等高手了?
但觸及到對方的一雙若隱若現的血瞳之時,灰霧高興了。
“居然是同行,快把我放開,這劍氣快要燒壞了。”
誰料,那雙血瞳里并沒有因此生出別樣的情緒,只是依舊冰冷的俯視著它。
“孽障。”墨懷開了口,無形的威壓從他身上滲出,緩緩地朝著四周蔓延開,“你居然敢傷她。”
灰霧意識到了不對,趕緊想替自己辯解,但墨懷一經抬起了指尖。
有一道白光閃過,灰霧慘叫一聲,逐漸在那冰冷的劍影中消散了,直至剩下了一灘黑水。
一寸血色的符文正于那黑水中若隱若現。
墨懷的臉色終于因為此物浮起了波動,死寂的眸底甚至閃過了一絲愕然。
“這是.魁魃?”
摘月殿。
澹臺玥源源不斷地往白嫵體內輸送著靈氣,可對方還是沒有一絲要醒來的意思。
他擰了擰眉,繼而切斷了靈脈傳送。
一旁的榮兒見他面色冷凝,忙緊張的走上前,“掌門,夫人她.”
澹臺玥正欲開口,突然身后一雙玉藕般的手臂就緩緩地攀上了他的脖子。
榻上的女人不知何時清醒了來,此刻香肩半露、柳眉微蹙,伏在他肩頭連連嬌喘。
“夫君.晚玉身上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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