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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夢到的時候,恰好看見那個舞姬埋在燕綏腿間。
那一瞬間,她血壓一上來,想也沒想就隨手拎了一樣東西,怒氣沖沖的沖了進去。
好家伙,她還特意來哄哄他,可沒想到他竟然伙同著大臣們在殿里宣淫。
不刺死這幾個猹,她難以平復怒火。
可當她的長戟對準舞姬的腦袋時,她才恍惚看清自己手里的是什么東西。
再看看燕綏那震驚的表情,她忽然知道自己柔弱可憐的小馬甲好像要掉了。
她看看燕綏衣裳完整,看看舞姬離燕綏還有幾分距離。
她明白自己怕是誤會了點什么,臉上浮起幾分尷尬,覺得自己該閃退了,不然這個場面怕是不太好看。
于是她對燕綏扯出一抹十分憨傻的笑,將長戟放回原位,一溜煙就跑了。
還沒反應過來的眾人:“……?”
覺得自己看錯了的燕綏:“……?”
顧夢一跑出殿,就抓著晏晏的手往自己的寢殿跑。
跑到后,她連忙將門從里面鎖了起來。
“小姐,發生什么了,怎么跑得這么急?”
晏晏一邊問,一邊拿帕子給顧夢擦額頭的汗。
顧夢跑太快了,渴得厲害。
她忙不急回答晏晏,而是手忙腳亂的去倒水。
可她沒想到水不是水,而是燕綏喝的酒。
顧夢猛灌了一杯酒,咽下去后,被嗆得直流眼淚。
晏晏連忙幫她順背:“小姐,你別喝這么急。”
顧夢被刺激得舌尖發麻,她吐了吐舌頭,小臉通紅。
這具身體不能喝酒,酒一入肚,醉意很快就浮了上來,渾身熱得厲害。
她拍了拍臉,忽然想到什么,賤兮兮的笑了。
“剛才進來的女人是誰,看著怎么那么熟悉呢?”
“是啊,不過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是誰。”
“不過她真的是太彪悍了,竟然敢拎著武器進來,打了侍衛就跑了。”
燕綏保護顧夢保護得極好,在王宮極少有大臣能看見顧夢。
而最近一個多月,顧夢的膳食都料理得極好,顧夢整個人都圓潤了不少,那小臉蛋圓乎乎的,可愛得不得了,跟一個月前大婚上的顧夢還是有些差別的。
所以,他們沒認出來純屬正常。
燕綏扶著額,想著剛才顧夢那氣勢洶洶的一面,他壓了壓眉心,起身揮退了大臣。
至于舞姬。
他看向北海的使臣:“帶下去,什么時候哭出珍珠,什么時候來見孤。”
北海進獻貢女是什么意思,燕綏心知肚明。
想要拉攏他,讓他給北海減少賦稅,那就看看這些鮫人族貢女,到底能不能落淚成珠了。
燕綏來到顧夢寢宮時,看到顧夢正在舉著兩個大鐵錘運動。
他凝眉走了過去。
晏晏看到他,連忙走過來道:“大王,王后喝醉酒了。”
“醉酒?”燕綏看著顧夢酡紅的臉蛋,的確是醉酒的樣子。
晏晏點頭道:“王后有個毛病,她不能喝酒,一喝酒就會醉,一醉了力氣就……就格外的大。”
燕綏看著舉著將近一百斤鐵錘的顧夢。
還有這毛病?
所以,她剛才舉著他的長戟是因為醉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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