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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不痛了，乖。”
燕綏輕輕拍著她的背，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溫柔。
顧夢吸著鼻子，握著他的手心覆上她的小腹。
“疼……”
她看著他，委屈巴巴的用唇語對他說，眼角一片濕潤。
她以為自己受得住的。
可也許她的身體太弱了，又或許是燕綏太厲害了。
一碰就疼，這還怎么攻略啊。
看著她那委屈的樣子，燕綏瞇了瞇眼，他垂眸，吻去她眼角的淚。
他附在她耳邊，一字一句，溫柔至極：“孤揉揉，別哭了。”
再哭他的心都要碎了。
燕綏輕緩的揉著她的小腹，他覺得自己已經瘋了。
明明說好要報復她的，可是這才短短兩天時間，他就舍不得了。
舍不得她哭。
舍不得她疼。
似乎還遠遠不止舍不得。
不知道過了多久，女孩眼角的淚珠早已斂住，安靜的趴在他懷里睡了過去。
她的睡顏美好得令人難以移開目光。
燕綏定定的看了一眼她的睡顏。
忽然就沒出息地原諒了她對他的那些過往。
他在心底無聲的說：“伊瑤，孤給你一次機會，好好愛孤，孤便不再報復你了。”
女孩似乎聽見了他的聲音，在他懷里歪了歪腦袋，吧唧著嘴巴，可愛的要命。
燕綏的心軟得一塌糊涂。
不知多久多去，水涼了。
燕綏抬手抱著女孩走出了水池。
他墊好衣裳，將女孩放在旁邊的長椅上。
想替她穿好衣服，可她的衣服全都濕透了。
燕綏只得穿上自己的，用外衣將女孩包裹在懷里，沒有露出一絲一毫來，才抱著她走出浴室。
剛走出門，就發現在門口走來走去的晏晏。
晏晏見到他們，先是眼前一亮，看到燕綏懷里的顧夢，很快就瞪大了眼睛。
“小……王后怎么了？”
怎么嘴皮又破了，臉色有些紅，是不是燕綏又欺負她了？
“你來做什么？”
燕綏語氣有些不悅。
晏晏這個樣子，怕是在這里等了許久。
晏晏紅著眼睛道：“王后沒吃飯，過來找大王，奴擔心王后，便跟著來了。”
沒吃飯？
燕綏這才想起來是自己下的命令。
他臉色有些不自然，沒說話，抱著顧夢大步離開。
晏晏剛想跟上，手腕忽然被拽住。
回頭，又是燕清。
“你干什么？”
晏晏想甩開。
燕清死死的抓住她。
“親了我不用負責？”
晏晏霎時紅了臉，整個人都變結巴了：“你你胡說什么，我我哪有親你？”
“怎么，不承認，要我跟你重溫一遍？”
燕清說著，就垂首湊過來。
晏晏嚇得縮起脖子，翁聲翁氣的：“我想起來了。”
“膽小鬼。”燕清笑了聲，眼神卻有點可惜沒親到。
晏晏掙了幾下，沒掙開手，像個泄氣的皮球似的看著燕清：“您別拉奴了，奴要去看王后！”
“小丫頭，之前還那么大膽，現在倒是客氣，一口一個‘奴’。”
燕清湊近她，似乎有些不滿意。
他灼熱的氣息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的噴灑過來，晏晏很敏感，整個人像個鵪鶉一樣縮著，耳尖可恥的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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