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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綏,你想不想要我?”
看著眼前這張似乎不諳世事的臉,燕綏覺得自己可能聽錯了。
她怎么能說出這種話?
她到底知不知道羞恥二字?
這是燕北,雖然女人一向膽大,夫妻之間玩*趣很正常。
可她一說出來,燕綏就是不爽。
“這話有沒有對別人說過?”
別人是誰,燕山,赫銘,或者是其他的男人……
只要是除了他之外的男人,他都不爽。
看著燕綏那陰沉沉的眸子,顧夢忽然俯身,極為自然的坐在他的腿上。
燕綏一瞬間就感覺到了女孩柔軟的身軀。
昏黃的燭火下,她就像個妖精一樣撩人。
烏黑的長發,半濕不濕的披散在女孩的雙肩和鎖骨,半遮住了一片惑人的春光,欲迎還拒。
女孩慵懶的抬手,雙臂勾住他的后頸,緩緩湊近,一顰一笑,嫵媚動人。
“只、對、你、說、過、啊!”她勾著他,戲謔卻又認真的笑,“我、的、王。”
顧夢輕勾著紅唇,纖軟的指尖意味不明的摩挲了一下他的唇。
明明沒有聲音,燕綏切覺得最后三字莫名的繾綣溫情,旖旎悱惻。
燕綏:“……”
單純無辜的女孩,此刻宛如一位勾魂奪魄的狐妖,綿軟無力的纏在他的身上,讓他眼前一片渙散,被蠱惑得失了心神。
燕綏仿佛被一點點的吸去了精魂。
完全不受控制地掐住她纖細的腰肢,低頭攫住了她甜美的紅唇。
完全是意料之中的吻。
顧夢睜著眼睛,看著燕綏霧色深邃的眸子里翻涌著令人臉紅心跳的情愫,暗沉沉的,像是能將人毀滅。
她還想再看,燕綏卻已經抬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一片黑暗,沒了視覺,聽覺便愈發敏感起來。
顧夢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混亂的心跳聲,以及搖晃的水聲。
她一顆心跳躍著激動的喜悅,毫無阻攔的回應著他的熱烈。
可燕綏都接吻了兩次,還是不熟練,又把她吻缺氧了。
她推拒著他,卻被他抱得更緊,她的身體幾乎要被他融進自己的身體里,他渾身都是骨頭和肌肉,咯得她生疼。
“唔唔……”
顧夢很難受,使勁推他打他,可是沒用,他粗暴得過分。
很快,顧夢便感覺到嘴唇里一股血腥味。
接著,更撕心的疼痛傳來。
她的眼淚倏地就落了下來。
一顆一顆砸在他的臉上身上。
終于把他的理智喚回來了些。
他停下,松開她,看著她流血的嘴唇,聲音格外的啞:“很疼?”
顧夢雙眸霧氣氤氳,很委屈的點頭。
疼,要疼死她了……
這副身體怎么那么弱啊。
“怕疼還敢勾引孤?”
顧夢更委屈了,眼淚跟不要錢的往下掉。
燕綏抬手抹去了她眼角的淚,喉嚨干澀:“別哭,孤不碰你了。”
顧夢伏在他的肩頭,委屈巴巴的抱著他的肩膀。
她在他的掌心寫字:“燕綏,我的嘴巴好疼,是不是還在流血?”
燕綏垂眸,看著她唇上的血漬。
他頷首,一點一點,力道輕柔的吻去。
“沒了,不痛了,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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