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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是他嘴里一股酒味，她感覺自己也像喝了酒，醉醺醺的，暈乎乎的。
然而，她點完頭后，燕綏原本還深邃的眼神便徹底變了。
“是嗎？”燕綏唇角勾起一抹冷血的弧度，視線涼涼的落在她的臉上。
顧夢還在輕喘著，燕綏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經驗，親得又急又重，完全沒有技巧。
她的嘴巴被啃得生疼，眼下還在有些紅腫，她輕輕咬住唇，無辜的望著他。
“孤親得不好，誰親得好？”
燕綏陰森森的聲音落入耳底。
顧夢張了張嘴，想說話，卻忘記了自己說不出話來。
她只能緩緩爬坐起來，拉過他的手，慢慢的在他手心里寫字。
燕綏臉色難看的盯著她的動作。
膽子那么大，要寫字，問過他了嗎？
可再看到女孩寫的字后，他神情微微一頓。
“你溫柔一點，好不好？”
女孩寫完這幾個字，便跪坐在一邊看著他。
她歪著頭望望他，又歪歪頭看看他的手心，仿佛在問他有沒有看懂。
為什么，這么可愛？
燕綏被自己的想法驚詫了一下，很快，他就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燕北男人可沒有溫柔的，溫柔的男人是要被嘲笑的。”
顧夢的眼神暗了下去。
燕北的男人的確是很粗魯，不管是殺人放火，還是男歡女愛，怎么粗暴怎么來。
要是溫柔一點，聲音不夠大，是要被人嘲笑的。
顧夢這樣想著，燕綏忽然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所以，小啞巴，你的聲音最好大一點，不然明天孤就要被全族人嘲笑，孤若是被嘲笑，你可就沒好日子過了。”
隨著他的話，顧夢下意識的往外面看去，果然看到一個個晃來晃去的黑影。
似乎都是來聽床腳的。
顧夢抿了抿唇，這些人是有毛病嗎？
她就算再想逗燕綏，此刻被那么多人盯著，早沒興致了。
“來，先叫幾聲給孤聽聽。”
燕綏躺下，一手支著臉，唇角微勾，邪妄的盯著她。
顧夢抿了抿唇，跪坐在他身邊，伸手輕輕的扯了扯他的袖子，搖了搖頭。
“不叫？”燕綏瞇了瞇眼，一把掐著她的腰，壓向自己。
顧夢猝不及防的跌坐在他身上。
婚床雖然寬大，但燕綏的身形實在挺拔，這么一看起來，床便顯得無比狹小擁擠。
顧夢被他壓著坐在他腰上，她低頭就能夠看到他濃密的長睫，以及下面那雙暗沉的眼眸。
常年浴血在殺戮中的人，身上似乎帶著洗不掉的血腥和殺氣，尤其是燕綏這樣心狠手辣的人，他的視線極具有侵略性，就這么看著她，竟令她忍不住的頭皮發麻。
不過很快顧夢就被他耳邊的小辮子吸引了過去。
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她就忍不住想揪他的小辮子，畢竟他的小臟辮真的很酷呀。
燕綏真是個又拽又酷的男人。
她拒絕不了的。
她好想揪揪他的小辮子，親親他，對他說很多很多情話。
可惜，她是個小啞巴。
唉，她真可憐。
不過還挺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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