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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夢說完，便要轉身進入神廟，卻被齊衍從背后猛地抱住。
“對不起……”他更著嗓音說，“我不是……不想選你……”
“我最想選的是你，可我……我不能叫齊玨看出我的弱點來……”
“我怕他會對你不利……”
顧夢回眸看他。
不知是不是因為雨水的緣故，齊衍的眸子里含著水汽，少了些冷峻，多了些楚楚可憐的動人勁兒。
“小清夢。”
他小心翼翼的湊近她的耳畔，顧夢以為他要吻他，卻沒想到，他只是蹭了蹭。
“你原諒我，好不好？”
他的聲音委屈巴巴的，帶著幾分不安。
看著腰上纏上來的手，顧夢閉了下眼道：“齊衍，我可以原諒你。”
也只是原諒他沒有選她。
齊衍喜不自勝，他走到顧夢面前，似乎想要說些什么話，可很快他眼里的光就暗了下來。
“小清夢，你對我笑笑好不好？”
看著齊衍那討好的面容，顧夢努力想要笑，可她發現自己怎么也笑不出來。
“齊衍，我只是葉清歡的替身，是不是？”
齊衍唇線抿起，他想說不是，可一開始，他的確只是把她當做葉清歡的替身。
他看著顧夢，看著雨水在她眼睫上凝結成水珠，順著臉龐滑落下來。
她定定的看著他，斂去一切笑容，那雙眼睛逐漸變得冷淡，她說：“齊衍，我從不當誰的替身。”
她一字一句道：“你告訴我，現在此刻，你還喜不喜歡葉清歡？”
只要他喜歡的是她，她可以當一切都沒發生。
可齊衍卻沉默了。
顧夢笑了笑：“我明白了。”
她將他的手一點點挪開，“齊衍，如果你的愛不純粹，我是不會接受的，你什么時候明白你自己的心，什么時候再來找我吧。”
顧夢離開后，去找了葉清歡。
彼時，神廟的守護者們正在給葉清歡療傷。
看到她進來，都愣了一下。
他們看著自己手上發紫的手串，滿滿都是不解。
為什么葉清歡和顧夢身上都有圣女的光芒？
顧夢走到床邊，看著昏睡過去的葉清歡，她抬手碰了碰她的臉蛋。
恍然間，一種熟悉的感覺直擊心臟。
好奇怪……
她還想摸摸她，葉清歡就睜開了眼睛。
四目相對，顧夢仿佛看見了自己。
葉清歡起身坐起來，有些怔然的望著她：“你叫什么名字？”
“清夢。”
葉清歡聽聞，面色變了變。
顧夢笑道：“名字是他取的，我一直覺得不錯，沒想到，我的名字里竟然有你的字。”
葉清歡聽到這個名字，也是下意識這樣想的。
看著眼前這張和自己相似的臉，她隱約明白，齊衍或許只是把她當做替身。
聯想到他選了自己，葉清歡的心里十分復雜。
顧夢覺得葉清歡這個人很熟悉，兩人一見如故，哪里還有嫉妒吃醋情敵這類的想法。
故而，后來，齊衍找來時，兩個人都果斷沒見。
看著關閉的門，齊衍眉心緊了又緊，手抬起又放下，猶豫了會，他還是怕她們在里面吵起來，抬手將門推開。
沒想到，竟會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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