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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顧夢都沒有叫許之洲來換藥,就算許之洲來了,她也會重新叫護士來換。
久而久之,許之洲便有些疑惑了。
“為什么不讓我換?”
顧夢笑道:“許醫生那么忙,我不想麻煩許醫生。”
顧夢雖然笑著,但她的笑實在是勉強。
許之洲皺眉:“你還想投訴我?”
顧夢的心梗了一下。
直男的心思總是這么讓人心塞啊。
她不讓他換,他完全沒有想過是她心情不好,竟還以為她是想投訴他。
她冷冷的道:“我不會投訴你了。”
許之洲這才舒展眉峰:“那就好。”
說完,他便看都沒看她一眼,無情的轉身離開了。
在門口的時候,顧夢實在是忍不住叫住他:“許醫生。”
許之洲停下腳步,回頭看她,他擰著眉,似乎以為她又要反悔投訴他。
“許醫生的女朋友很漂亮。”
許之洲淺棕色的眸子盯著她,情緒漠然。
并沒有半點因為她夸了他女朋友而自豪的情緒外露。
顧夢繼續道:“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半年。”許之洲不明白她為什么總是問他奇奇怪怪的問題,但避免被投訴,他還是耐著性子回答。
已經半年了,那是不是該做的都做了?
顧夢心里酸得冒泡,明知道不能問,可嘴巴還是忍不住,“你們那個啥了嗎?”
許之洲蹙眉,明顯不懂。
顧夢抿了抿唇,也不顧害羞了,直截了當的問:“做了沒?”
許之洲:“……”
在許之洲的印象里,女生一般都很矜持,只有男生在一起才會聊這種沒羞沒躁的話題。
他和安星在一起半年,幾個玩得好的朋友也總是問他。
做了沒……
可現在,一個才認識幾天的女生也問他這種話題……
仿佛真的要做了,才合理似的。
雖然現在思想開放,但他是個傳統的人,那種事應該結婚后才能做。
不過看著女孩渴求答案的目光,他眉頭蹙得越發緊了。
朋友們說,處了大半年都沒有那種進展,完全是無能的表現,就算他沒有實踐,別人問起也不要實話實說,否則,是會被嘲笑不行的。
故而,他看著女孩,沉默了瞬,為了自己的面子,撒了人生中的第一個謊:“做了。”
“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顧夢怕聽錯了,又確定一遍。
許之洲漠然的看著她:“……嗯。”
什么叫該做的不該做的,他不懂,但點頭應該就對了。
可得到答案的女孩唇角的弧度跨了下去,那雙亮晶晶的眸子肉眼可見的暗沉,就像月亮和星辰隕落,天地漆黑一片。
許之洲不明白她聽到答案后為什么會是這副表情。
難道又想投訴他嗎?
許之洲抿直了唇:“我已經告訴你了,你不能投訴我。”
顧夢將頭埋在被子里,完全不想理他。
她心道,果然直男只是腦子直,下半身和腦子是完全不掛鉤的。
她突然就累了。
不想去追了。
許之洲見她沒說話,沉默了幾秒,走回床邊,靜靜的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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