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妹非要換親,我嫁病秧子得誥命第455章 信不信由你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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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5章 信不信由你


更新時間:2025年02月15日  作者:梵缺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梵缺 | 庶妹非要換親 | 我嫁病秧子得誥命 
李氏早看出了兒子和媳婦之間有問題,也想過很多種原因,從未有想過二人竟然和離了,雖說當初兒子是迫不得已,和離書卻是實實在在的,不摻一絲假。

秦馳為了避免后續麻煩。

自然是弄成跟真的沒兩樣。

不然,他也沒有必要寫出來。

接著宋錦又將秦馳遞給自己的信件,把秦馳賣得很干脆,“是他說擔心您的身體,不讓我說。可您對我越好,讓我心里越是愧疚和不安。”

說這話的時候,宋錦目光在李氏紅潤的臉頰流連了一下。

李氏看完秦馳的信,差點給氣笑了,這兒子在外面看著人模狗樣的,居然在媳婦面前玩起了心眼,明明不想放棄,又故意放人家飛。

放飛了,又怕人家飛遠了,便拿她這個老母親來作筏子?!

可作為母親,她能怎辦?

只能順著。

于是,李氏裝著被氣得不輕,抬手扶了扶額頭,搖搖欲墜似的模樣,要知道她本是體態纖細柔美的婦人,著實把宋錦嚇了一跳。

連忙讓人去請府醫。

府醫就是景老大夫。

景老大夫切脈之際,見到李氏眨眼示意,故而說了一堆外行人聽了都會迷糊的話,最后歸結為要好好的靜養幾日。

在李氏身邊伺候的老嬤嬤,用大半碗開水,放了一勺子紅糖進去,攪拌了幾下,再端過來給李氏喝。

宋錦不傻。

旁觀了一會,多少能看出點東西,但她什么都沒說。

此次她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也是因為有些事情隱瞞越久越不好收場,何況她今日過來,也是有事相求。

得知二人和離,也知宋錦不想進宮參加家宴,李氏就沒有再為難她。

離開公主府之前,宋錦提出想去獄中見一見赫連楷。

“久尋不到人,我想親自去問一問。”宋錦想起失蹤的父親眉間不自覺染上愁緒,心里早就有了不好的準備,“不去親口問過,我難免會一直惦記著。可赫連楷是朝中重犯,正被關在詔獄,不是什么人想見就能見到。”

“拿著這個去,沒人敢攔你。”

李氏取出一枚金牌遞給宋錦。

黃金制的,龍紋浮雕令牌,長條形,上面刻有“如朕親臨”四個字。只要出示這枚令牌,即可出入詔獄。

宋錦以前不曾見過這類的令牌,然雕刻著五爪金龍的代表著什么,還是清楚的。

這東西象征著至高無上的皇權。擁有這種令牌的人相當于皇帝親自駕臨,具有極高的權威和特權。

宋錦出了公主府。

走的是后門,面上佩戴面紗。

很大程度上混淆了探子的視線。本來宋錦這次回京上層圈子知道的人不多,今日宋錦走了正大門進公主府,不知落入多少人的眼里,相當于向所有人宣布她的存在感。

故而宋錦回京的消息,飛快的在上層圈子傳開。

不說秦馳的出身,僅是他身居高位,想攀附者便是眾多。或許說想一步登天的人,從來不缺。現今大夏站在權利巔峰的男人,一個是曾經的戰神睿親王,即是如今坐在龍位上的帝王,可這個帝王年紀大了,送個女兒進宮,他也不要。若非天下未定,怕早就一心想要含飴弄孫。

赫連溥更不要說了。

這就是個大火坑,沒有人會想要嫁給他。

這樣就顯出了秦馳。

秦馳監國不是一句空話,明面上皇帝沒有多說什么,秦馳在京的時候,朝政幾乎都是他在處理,也就是他離開了。

家中有適齡未出閣的姑娘,哪個不打著秦馳的主意。即便有一些人認清現實,行事謹慎,也不能說沒有暗藏聯姻的念頭,甚至女兒不當正室,當個貴妾也無不可。

在某個貴女私下辦的茶會。

有個丫鬟進來,在一人耳邊說了幾句,這個姑娘頓時拍了拍手掌心,賣關子道:“有消息,有個新消息,諸位姐妹要不要聽?”

“韓大小姐,有話直說,你這樣就吊人胃口了,看著就是欠打的。”一個披著狐皮披風的姑娘抿著笑道。

“裴姐姐沒說話,韓姐姐就是想討打,老是把咱們的好奇心吊得七上八下。”

旁邊又有一個姑娘咯咯笑語。

剩下的幾個人紛紛附和。

姓韓的姑娘一臉神秘的說道:“聽說是那位回京了。”

“那位?是哪位呀。”

一個年紀最小的姑娘好奇問。

剩下的姑娘卻瞬間聽懂。

裴家姑娘正了正身子問:“這是哪兒來的消息?不是說人在徽州么?”

“剛得來的消息,今日長公主府開了正大門來迎接她進府。”

“還有這事兒?她的命真好啊。”

“確實,好得招人羨慕。”

“撿了個大便宜罷了,遇到夫家正值微末,能不能一直笑到最后還不好說。”說這話的姑娘語氣酸得不行。

大家的心里都酸,可敢當眾酸言酸語的人不多,這個姑娘算是個勇者。聰明的姑娘默默的離她遠一點,這種人不能深交。

正被人討論的正主,此時出現在詔獄。

有如朕親臨的金牌開路,宋錦暢通無阻的見到了赫連楷。

被囚禁牢中的赫連楷。

在這里見過的人不多,但每個也是分量極重,還是第一次見到個陌生的女子。

通身氣派,衣飾不凡。

尤其是一雙翦水秋眸,盈盈的勾人攝魄。她面上雖然戴著薄紗,然而這種貴女戴的面紗,并不能完全遮掩去面容。

在面紗下仍然可見朦朧的輪廓。

若隱若現,美得不似真人。

是一個極美的女子。

這樣氣質獨特的美人,赫連楷活了大半輩子還是第一次見。他也是今日身陷囹圄,換著以往見到這般美人,必不可能會放過。

“你是何人?”赫連楷率先開口。

宋錦打量著此人,“徽州宋家的,宋錦。”

“哦,原來是你啊,傳聞中秦祈安的那個丑若無鹽的原配。”

赫連楷首先想到的就是秦祈安的妻子,而不是宋寬的女兒。在他這里宋寬就是個無關緊要的小卒。

遠不如秦馳的分量重。

赫連楷忽而心生了幾分興致,像是洞察人心道:“你突然來尋本王,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你父親是被秦祈安害死的?”

宋錦瞳孔猛的一縮。

整個人處于呆滯當中。

赫連楷又心懷惡意道:“看你這神色,原來還不知道啊。可你出現在這里便說明了,你已經懷疑上了他吧。”

宋錦確實對秦馳起了懷疑。

大家都說秦馳一直找人。

這些事情的真假,宋錦以前沒有懷疑過,但是在她幾乎踏遍京師之后,琢磨了許多種可能,不能避免的懷疑起了秦馳。

宋寬被帶來京師是肯定的。

人在京師失蹤也是真的。

叛軍大敗,為首的人被捉。而知道宋寬存在的叛軍不會是一兩人。秦馳真有心要替她尋找父親,被擒的叛軍不少,就沒有一人能審問出一絲線索嗎?總不能是恰好所有的知情者都死光了吧。

宋錦壓下了胸口翻涌的情緒,“你說的話,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

赫連楷致力于給秦祈安添堵。

可人活了這么久,宋錦的心思,他不難看出一二,“可你父親是真的死了,一把大火燒死了,無生還的可能。”

赫連楷不介意說得更清楚點,“去年京郊十里外的尼姑庵,秦祈安秘密派人血洗那里,死了數千條人命。”

宋錦心里的防線差點崩潰。倘若昨日沒有去過庵堂廢墟,她的情緒或許不會這么強烈。

赫連楷又狀似感嘆道:“秦祈安可是個狠人,為了成大事,犧牲一條人命算什么。不得不說,本王挺欣賞他,敗在他的手里,無話可說。”

宋錦沉默了半晌,語氣聽不出喜怒道:“你不必刻意挑唆,想要讓我相信你所言,光是這幾句話不夠。”

“哈哈,是個聰明的姑娘。”

赫連楷以前沒有將宋錦看在眼里,后來調查過才得知她在生意上很有天賦,可也就是那樣子,現在看來也不簡單。

起碼能獨自出現在他的牢房前。

沒有一點能耐,可做不到。

赫連楷懷著惡趣味的說道:“告訴你也無妨,將宋寬帶來京師的,是宴江南的意思,臨近京師的途中曾遇到過埋伏。”

“后來宴江南生怕再出事,便將人秘密關押到我們在郊外的一處據點,不止那里有我們的人,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那里有個地下室,沒有特殊的鑰匙是打不開機關門……”

他的話說到了這里,故意頓了頓。

后續的情況不用再描述,宋錦便已是心緒難寧。

“秦祈安策劃夜襲據點,一夜之間血流成河,所有人都死了,還一把火將痕跡給燒毀了,哈哈哈……”

赫連楷幸災樂禍似的大笑。

笑聲極為惡劣,恨不得讓人殺了他。

可他的話又是直擊宋錦的心臟,他又眼含惡意道:“最可笑的,秦祈安為了遮掩惡行,故意在外面四處搜查宋寬的下落,借此掩人耳目,混淆視聽。開始還不明白他為何要多此一舉,今日看到你,算是明白了。”

“好一個絕世的佳人,他藏得真深。”

赫連楷肆無忌憚的打量起宋錦。

外界都在傳言,秦祈安娶了個相貌平平的妻子,還護得跟個珍寶似的,如今看來可不就是個寶,這樣的美人哪個男人不想藏著掖著。

宋錦轉身快步離去。

赫連楷所言是真是假,只要她出城去庵堂遺址一趟,真假如何就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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