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妹非要換親,我嫁病秧子得誥命第239章 容先生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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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容先生


更新時間:2024年09月21日  作者:梵缺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梵缺 | 庶妹非要換親 | 我嫁病秧子得誥命 
翌日。

宋錦懵懂醒來之時,秦馳已經起身穿戴整齊。

他又是人模人樣的。

對于昨晚之事,只字不提。

眾人約好出發去宏村。

隨著宋錦和秦馳等人離開,秦家溝恢復了平靜。

到了宏村。

當天,宋錦見到了秦大丫。

秦大丫挺著個大肚子過來,臉色紅潤潤的,嫁人后的日子過得不錯。

早前宋錦便得知,秦大丫去年初成親,是嫁給之前說好的那一家,是開米鋪的老板兒子。因為早前秦大丫被那家人纏上,差點兒出事,米鋪家的兒子是真心看上了秦大丫,也不介意。

兩人成親后,日子過得甜甜蜜蜜的。

“大嫂。”秦大丫羞紅著臉地叫了聲。

宋錦送了份禮物給她,“當是補給你的新婚禮物。”

“多謝大嫂。”

秦大丫接了過來道謝。

宋錦再看向一旁笑得有些憨的少年。

正如李氏當初所言,面容忠厚,是個老實的小伙子,看向秦大丫的眼里有光亮。

宋錦笑著打個招呼。

秦大丫扯了扯丈夫,“還不快叫大嫂。”

“大嫂好,我叫阮元保。”

“元寶?”宋錦試著問。

阮元保道:“我小名叫元寶,金元寶的寶。大名叫元保,保護的保。”

不都是叫元寶?

宋錦很努力才忍住沒笑,“嗯,跟大丫好好過日子,有事兒可以來尋她大哥。”

“好咧,都聽大嫂的。”

阮元保憨笑地回答,很是爽利也不客氣。

宋錦笑容一滯。

這家伙不會是扮豬吃老虎的吧。

一旁的秦馳見到宋錦的反應,不難猜出她在想什么,便小聲的提醒:“他是真憨,不是裝的。”

宋錦深深的呼了口氣。

再聊了會兒。

兩口子就去二房。

在宏村的日子,仿佛一下子歸于寧靜。

宋錦時常要去濟方藥鋪處理一些要事,偶爾會炮制一些珍貴的藥材。

秦馳去見了幾個人,還拜訪了數位先生,之后又約同窗去黃山游玩。

實際秦馳去見赫連溥。

目前赫連溥在黃山朱砂峰的慈光寺,離寺廟不遠有溫泉,他選擇這里暫住,是因為太醫說泡溫泉有利于赫連溥的養病。

避開同窗,秦馳私下來見赫連溥。

赫連溥很是高興。

本來正和一個文士下棋,當即棋也不下,向秦馳招手,“祈安快過來,幫我對付他,今日總共就下三盤棋,偏我就輸了三回。”

赫連溥讓開位置。

明顯是要讓秦馳替他來下。

那文士撫著胡須,笑瞇瞇地看向秦馳,“秦舉人請坐。”

“這話折煞我了,一個舉人可入不了容先生的眼。”秦馳嘴上這樣說著,人卻大大方方的坐下。

赫連溥笑容浮上眼底。

再挑釁似的,看向那個文士。

秦馳目光落到棋盤上,赫連溥剛才執白子,占了先手還輸了半璧江山,讓他怎么扭轉敗局,這真的很難為人。

但舅舅想讓他來接殘局,秦馳沒有不應的道理,只能全力而赴,能挽回多少是多少,起碼不能輸得太難看。

于是,他漸漸收斂住心神,專注地盯著棋盤。好半晌,指間夾起一枚白玉棋子,嗒的一聲落下。

這舉止一瞧就是老手。

容先生揚了揚眉,隨之落下一子。

一來一回,各不相讓,棋盤上廝殺劇烈。

最終收官,秦馳輸掉了一子。

先前他接手的是必輸之局。在容先生沒有犯下大失誤的情況下,秦馳能將這局棋下成如今這模樣,連容先生都不得不另眼相待。

容先生評價道:“后生可畏。”

“雖敗猶榮,是不是?”赫連溥笑容就沒斷過。

“是極!是極!”

這讓容先生又是詫異,“你來黃山是來對了,人開朗了,也愛笑了。”

“沒人打擾的日子,能不舒心嗎?”

赫連溥長年病弱,眉眼難掩郁氣。

在京師的時候,對外說是來黃山養病。

別人說他是找好了墳墓。

打算把自己葬在黃山上,說是來養病其實就是來等死的。

有些人一直在盼著他死。

看來是注定要失望了。

因為這么久過去了,赫連溥別說死了,反倒是越活越精神。

“黃山是個不錯的隱居之所,待我日后也要來此養老得了。”

容先生突然感慨地說出這么一句。

赫連溥打趣道:“我給你留一間茅廬,再添一塊風水寶地。”

“那容某在此先謝過世子爺的賞賜。”

“想什么美事?本世子只是在逗你玩兒。”赫連溥說完就哈哈大笑。

容先生也不介意。

轉而看向秦馳,詢問起鄉試的事。

秦馳一一回答。

又得知他要參加來年的會試,容先生便指點起他,好比明年誰最有可能會當主考官。

具體是誰?

端看皇帝最終讓誰來主持。

容先生也不知道會是誰,卻將最有可能的那幾位的文章偏愛說給秦馳聽。同讓以民生為題,同樣的內容讓秦馳用數個風格來寫。

這些事情容先生只說一遍。

秦馳能領悟多少,端看個人能耐。

直到傍晚了。

赫連溥命人準備膳食。

晚飯過后。

容先生下去休息,秦馳這才得空和赫連溥單獨相處。

將柳家的事情同舅舅說了,秦馳又道:“柳家背后有人,但還沒查出是誰,只知柳家和楊令瑜、劉院使關系非淺。”

“有人在織一張大網。”

赫連溥身居京城多年,可以說是局中人,所知比秦馳更多,“此事你要撇清關系,能不沾就不沾,水太深了,搭上自己不值得。實在是這天下守著挺沒意思的,奈何你外祖人固執,聽我的話,早早退下來多好,一輩子守在西北,凈得個虛名,連骨肉血親都保不住。”

秦馳心里吃驚。

舅舅真是什么都敢說。

赫連溥對皇帝早就失望透頂,甚至累積了不少怨氣,在外人面前他會遮掩得天衣無縫,面對秦馳這個唯一的外甥,他就沒有了那么多的顧忌,不介意讓秦馳知道他對如今朝廷的態度。

秦馳無奈的換個話題問:“舅舅,容先生是何來歷?”

“李華容,李大學士,翰林院的前任掌院學士。他辭官是太過耿直得罪了那位。那位最近竟然沉迷于仙丹,寵信一個道士,他看不過去就勸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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