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妹非要換親,我嫁病秧子得誥命第76章 秦馳的忌日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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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秦馳的忌日


更新時間:2024年07月10日  作者:梵缺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梵缺 | 庶妹非要換親 | 我嫁病秧子得誥命 



宋錦坐上馬車,神情還是有些恍惚。

秦馳充當著車夫。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

有一股無形的疏離感,橫在二人之間。仿佛回到了初相識的陌生,或許還不如那個時候。起碼那時,宋錦對他的疏離,還沒有如今這樣明顯。

這個發現讓秦馳心堵得慌。

可是能怪他嗎?

她和宋繡的那段對話,由不得他不多想。

有心想打破這股疏離,秦馳卻遲遲不得法,將人接回家之后,直到當晚躺在同一張床榻上,仍是沒有改變。

宋錦白日挺累的。

不僅是精神上的,身體上也累。

實在不想和秦馳多說什么,因為她進來就發現了,在下午她的箱子又被人動過。

趁著沐浴換新衣。

宋錦檢查過了,魯班盒被人動了,但里面的東西沒有丟失。

她不知道秦馳想找什么。

宋氏家族最值得人覬覦的,便是那本《宋氏藥典》。

接下來一連三日。

秦馳有心靠近宋錦。

宋錦不會主動和他洗話,但只要他開口,她都會溫柔不失禮地回應。

是那種溫柔禮貌的疏離。

用禮貌來將人拒之門外。

宋錦不知道秦馳要做什么,還一連三日送她去藥坊,下午又親自去接她回家,這讓宋錦面上不顯,內心卻越發警惕。

“娘子,景大夫說我身體尚可。”

秦馳在睡前突然開口,聲音清淺中含帶迷惑,“聽說是娘子花了百兩來請景大夫給我把脈五日,為什么?很想知道原因。”

盡人事,聽天命。

還能有什么原因?

宋錦只覺得好歹夫妻一場。

明知道他會有事,不能什么都不做。

秦馳等了良久都沒有等到宋錦的回答,再借著微弱的燈光,側目看向枕邊的人,發現她的呼吸淺淺,均勻。

竟然睡著了!

一口老血堵在秦馳胸口。

憋得他那口氣,不上不下。

但只能受著!

翌日,早晨。

十月初九,天氣微寒。

“景大夫快進來,我相公好像是生病了!”

宋錦心焦地守在院門。

一見景大夫過來,就拉著他去給秦馳看病。

景大夫一聽是秦馳生病,那還得了,連忙加快了腳步進屋。

四房那屋子,宋繡探頭看著宋錦焦急的模樣,眼帶遮掩不住的興奮。

宋繡早早起來就是為了看戲。

前世秦馳是在縣城病逝的,這輩子居然在家里。

之前看到秦馳精神尚可,沒有要病的跡象,宋繡還迷惑怎么不同。

沒想到今日真病了?

宋繡現在不敢湊到宋錦跟前。

誰知道宋錦會不會發瘋?她還有把柄在宋錦手里,氣瘋了宋錦可是什么都干得出來的。

暗衛今日奉命盯著宋繡。

這女人臉上快要溢出來的興奮,可疑的程度不斷拉高。

真不怪主子會懷疑!

只是等了良久,都沒見宋繡有動靜,直到藥童抓藥出來。

煎藥的過程,藥童沒有離開。

暗衛還以為宋繡會有動靜,如果想要弄死秦馳,下毒不失為一個辦法,可是宋繡連屋子都不出,更別談要算計秦馳。

宋錦那邊同樣有人盯著。

同樣沒有動靜!

既矛盾又可疑。

堪稱是暗衛們活了這么久,最難解之謎。

不同于陶掌柜和老霍等人,暗衛對于秦馳身邊發生何事,都是十分了解的。

好比秦馳最近懷疑宋氏姐妹,調查了一遍又一遍。

心知肚明二人可疑。

偏生又抓不住把柄。

屋子里。

火盆里的木炭燒得正旺。

秦馳躺在床榻,一副渾身無力的姿態。他醒來就有點頭暈腦漲,喉嚨不舒服。

宋錦用溫水打濕手帕,小心給秦馳擦拭著臉龐,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狹長漂亮的眼里水霧朦朧,嗓子沙啞的問:

“我這是怎么啦?”

“景大夫來看過了,說相公染了風寒。接下來幾日要多休息,莫要累著了。”

宋錦回想起景大夫的話。

還說人心思重,要放寬心。

這話宋錦到了嘴邊又沒有說出。

秦馳眸光微閃,“我病得嚴重嗎?”

“不嚴重,養養就能好了。”

正是因此宋錦很是奇怪。

景大夫說秦馳的病癥,僅是風寒之癥。

前世是怎么病死的?

景大夫正在堂屋,由秦家人招待著,大家都在詢問秦馳的病情。

知道只是偶感風寒,也放心了許多,又熱情地讓景大夫留下來吃飯,不用太急著回去。

真真是盛情難卻。

于是景大夫順理成章留下。

廚房的藥煎熬好了,一碗黑漆漆的藥汁端上。

是秦老大親自端進屋子。

宋錦便讓開了床前的位置,并沒有去碰那碗藥。

不管是何原因,或者是直覺的問題。

秦馳入口的東西,這些天宋錦都不碰。

“大郎,快喝了。”秦老頭催促兒子。

秦馳端著藥碗,“爹,娘怎么樣了?”

“正擔心著你呢。”

“讓景大夫去給娘把把脈。”

“這幾日都有把脈,沒事兒,現在有事的是你,你操個啥心的,難道景大夫說你思慮過重,把自己給累病的。”

秦老大不會顧忌秦馳的面子,心里有一句就數落他一句。

秦馳心里尷尬不已。

自詡長大的他,還要乖乖在娘子面前挨老爹的訓話,那心態你自己品。

一口把藥悶了,讓秦老大端碗出去。

秦馳這才松了口氣。

再看到旁邊守著的宋錦。

“我染了風寒,娘子不必在一旁伺候,免得連你也染上了。”秦馳說話的時候,目光又落向宋錦的肚子。

宋錦心里明白。

但是,今日是十月初九……

最終是秦馳堅持讓宋錦退出了房間。

等宋錦離開掩上房門,秦一就從窗口跳了進來。

“公子,這個……”

“有話直說。”

秦馳這場病可不簡單,是他故意安排的,要的就是給幕后的人下手的機會。

只是此時的秦馳并不知道。

他以為的幕后之人,其實并不存在。

注定是要白忙活的。

秦一如實稟告:“宋繡不曾有可疑的動作,除了吃早飯外,都呆在屋子里,但心情不錯……”

秦馳冷笑。

這是巴不得他死了是吧?

“夫人呢?”

“夫人得知您生病,很是焦急的安排人去接景大夫,還親自到院門口等人,景大夫一來就將人拉來給您看病……”

秦一匯報得很是仔細。

將宋錦一舉一動都稟明。

秦馳這時候心里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郁悶了,又是這種結果?

但,這是最后的試探了。

今日如果沒有問題。

那上次姐妹倆的談話,很可能是暗衛沒有聽全,誤解了二人的意思。

“篤篤篤……”

窗戶有人敲,三長兩短。

是暗衛有急事的信號,秦一過去將窗戶打開,只見外面有人遞進來的一封密信,“公子有急件。”

“拿來我看看。”

秦馳半坐而起,接過密信查閱。

很小的一張紙,上面卻寫著密密麻麻的小字。

看完之后,扔到火盆里燒掉。

秦馳下令道:“兩刻鐘后我要出門,你安排一輛馬車來接我。”

“屬下遵命。”

秦一從窗戶出去。

在外面又拉上了窗。

在眾人都以為秦馳會留在家里休息的時候,外面來了一輛馬車,說是書院有事請秦馳過去。

秦馳帶病要出門。

當然,還順便帶上了景大夫。

宋錦站在院門前,目送著秦馳上車。

在進入車廂的一刻。

秦馳鬼使神差地回頭,眸色幽深地看了宋錦一眼。

宋錦回之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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