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妹非要換親,我嫁病秧子得誥命第63章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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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更新時間:2024年07月10日  作者:梵缺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梵缺 | 庶妹非要換親 | 我嫁病秧子得誥命 
宋錦再出手

宋錦再出手

宋錦再出手

大清早下起了雨。

宋錦站在屋檐下,靜靜聆聽著下雨的聲音,眺望著煙雨朦朧的遠山。

今早收到陶掌柜送來消息,還有兩份新的戶籍文書。

一份是宋錦的,另一份是宋繡,撇清了二人和歙縣宋家的關系。此外衙門檔案室,關于宋錦和秦馳的婚契登記,也讓人隱藏了起來。

順安在替她掃尾。

宋錦很是感激對方。

起初猜到會被人盯上。

但她沒有料到情況會比預想的嚴峻。現在的濟方藥鋪好比小兒抱金磚過鬧市,引起了各方的關注。

尤其是曾家這頭惡狼。

只要一口不除,她一日都不想安心。

“要冷靜,不能急……”

宋錦在心底不停告誡自己。

上次順安給過宋錦證據。

這些證據足夠給宋氏翻案。然而,秦馳沒有自作主張替宋錦決定,宋錦也將證據壓下了。

不是宋錦不想翻案,而是不能。

宋家人若真是被押上京師。

宋錦肯定會毫不猶豫上京,替宋家人翻案。

問題是百來號人失蹤了!

一旦站出來翻案了就相當于打草驚蛇。這案子鬧得越大,失蹤的宋家人死得越快。

幕后的人為了隱藏罪行,最可能是會選擇滅口。

即便幕后的人不選擇滅口。

手握宋家人的性命,也相當于拿捏住宋錦的命脈。

以前是她想得太簡單了。

越是深思,越是毛骨悚然。

在一切事情尚未明朗之前,身份來歷是絕對不能暴露。

秦馳來到宋錦身邊,把一件外衣披到她身上,“娘子,景大夫說女子懷孕期間要少思少慮。”

“看下雨看的有些出神了。”

宋錦回首沖著秦馳含蓄一笑。

秦馳抬手理了理她鬢邊的發絲,“遇到什么事情,可以跟我商量,莫要長時間憋在心里,把身子給憋壞了。”

“曾家不會放過濟方,相公說說該怎么解決才好?”宋錦問出的時候并沒有多想。

僅是想找個人說說話。

秦馳淡然道:“這個想解決不難,要么想辦法把曾家整倒,要么找個曾家不敢動的靠山。”

“曾家不敢動的?”

宋錦考慮過這個問題,“在徽州最大的官是知府,難道要搭上巡撫大人不成?濟方想勾搭,也要人家看得上。”

“那就想辦法整倒曾家。”

秦馳微微上揚的唇角,掛著一抹漫不經心的笑,姿態慵懶又自持。

宋錦瞥了他一眼,“這個可以從長計議。”

“曾家厲害的只有曾大爺,內部生意也并非鐵桶一般牢固,想個辦法讓他們內斗。”

秦馳的想法,竟然和宋錦的不謀而合。

宋錦心思轉換間便有了定計。

再加上秦馳太過于淡定了,宋錦最終還是問了出來:“你早知道濟方的東家是我嗎?”

“不難猜的。”

秦馳坦然迎上了宋錦的目光。

宋錦一聽也是。

當是隨便找個借口,騙騙秦家人罷了,騙不過秦馳的。以前沒有戳破,也不過是兩人心照不宣的默契。

接著宋錦去了西廂房。

寫了兩封信。

一封是給金玲。

另一封是給邢綸的。

寫好就請隔壁的老李頭去送住,傳了二十文錢的跑腿費。

當老李頭懷揣著兩封信,套上騾車的時候,老霍還笑得很是蕩漾恐怖,“我說老李叔,二十文都不夠你打一兩酒。”

“你懂什么?夫人這回是大方了。”

以前夫人坐騾車。

一次還沒有二十文呢。

老霍笑得直不起腰。

兩封信很快就到了金玲和邢綸的手里。

因為今日下雨,所以他們都在鋪子里,當金玲看過信之后,面上凝重了兩分,隨即撐傘去了順安書鋪。

邢綸拆開信封的時候。

一遍看了三遍,將內容謹記于腦子后,他將信燒了。

“娘,我要去一趟府城。”

邢綸跟銀瓏說了一句。

銀瓏停下手里的活,“突然去府城做什么?”

“有危險嗎?”

一旁的邢父也突然開口。

“是東家讓我去辦個事情,放心了,沒有危險的,只是去送個口信。”

邢綸說了兩句來安父母的心。

邢父看到二兒子剛才燒掉的信,心里擔憂絲毫不減,“我陪你一塊兒去。”

“爹,真沒事兒。”

邢綸不太想父親跟著奔波,“我還打算快去快回的,你跟著去我還要顧著你呢,平白耽誤了時間。”

這時邢綸總不能說。

東家讓他去離間曾家人。

怎么做的法子,宋錦信上都有詳細說,主要看執行得怎么樣,還有一些具體的細節,要靠邢綸自己隨機應變。

邢綸回去簡單收拾,即去租車行里租了一匹馬。

等金玲從順安書鋪回來的時候。

邢綸人已經起程了。

當晚就有人向秦馳稟報。

“公子,濟方的金掌柜找到了陶掌柜,詢問對外是否可以借用順安商行的名頭。另外邢綸去了府城……”

下屬將事情一一說來。

聽過后的秦馳有些意外,又不算太過意外。

他是沒有料到他提的兩個法子。

宋錦是雙管齊下。

靠山也要找,曾家也要搞。

是讓秦馳滿意的,是這次的事情宋錦沒有出面。

或許她也意識到了,她不適合再出入藥鋪。現在的藥鋪可是被人重點關注的。

唯一值得慶幸的。

是宋錦每次去藥鋪,金玲等人保護得極好。

鋪子里的人全都封口了,不允許任何人泄露關于東家的任何消息。

一致對外說宋錦只是藥鋪請的工人。

其實濟方沒有將宋氏以前的藥農收歸名下,徽州府的勢力壓根不會注意到它。

宋氏突然被抄家一事,太過于轟動了,引人關注是必然的。

當時做藥材生意的徽商。

幾乎全盯著宋氏的藥農和藥田。

宋家養出來的藥農,大部分都傳承數代的種植好手。

當時許多人沒有料到,官府抄家沒有將這些抄走。

數千畝的藥田地契,居然是分散在藥農名下的,藥農一家更是自由身,因此不知多少人在罵宋氏愚蠢,大罵宋寬是蠢貨。

這種憋屈感啊!

抄家的人最能體會。

財產抄家發賣,有門路的花錢買回來最省事。

而不是如現在這樣,一個個藥農死腦筋的,怎么挖都挖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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