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采花看著江夏的小腰:“你生完孩子是怎么瘦下來的?你是不是有什么秘訣?”
江夏:“喂奶辛苦,晚上睡不好,自然就瘦了下來。”
田采花:“……這么容易嗎?”
她總不能再生一個喂一次奶,讓自己瘦下來吧?
江夏一邊剁蒜蓉一邊道:“大嫂想減肥?”
“對,我怕我胖下去,你大哥嫌棄我。”
“大哥不是那樣的人,大嫂放心好了。不過太胖對身體不好,減減也好。”
現在田采花是越來越胖了。
田采花看了一眼在那邊開帶子螺的周承鑫一眼,低聲道:“你不知道!現在你大哥越來越有錢,身材又沒變樣,樣子也沒咋變,長得那么俊,走在生產隊,都有那些不知廉恥的寡婦在他面前騷姿弄首,故意撩他了!甚至有些臭不要臉大齡老姑婆也在他面前賣弄風騷。”
“你大哥是不是那樣的的人,可是他是個老好人,別人喊他幫忙挑擔東西,他就傻傻的幫對方送到家,還被人各種借口攔著不能走,進去了干了半天活才出來!我不怕他是這樣的人,我怕他著了那些狐貍精的道!”
江夏好奇:“你怎么知道的?”
“別人告訴我的!要是被我看見,我還不進去撓花那個臭不要臉的臉!”
“放心吧,大哥有分寸的,他不是那樣的人。”
“怎么放心?你大哥不像阿磊眼睛瞎了一樣都不看其他女人的,只看得見你,誰在他面前賣弄風騷也白搭!我也不像你年輕貌美,唉,想當年我也是整個生產隊一枝花!又能干,又勤快,又漂亮!”
田采花還想說什么,周父這時走過來:“小夏,哥哥睡了,你抱他放床上睡?”
“好。”江夏接過來,抱他上樓回房間睡覺。
弟弟和妹妹都已經睡了。
很快所有食材都準備好了,江夏下了樓就可以燒烤了。
燒烤的時候,周舟和周瑩也確實兌現了自己的諾言,親自烤好了那只帶子王和兩只扇貝給江夏和阮棠吃。
因為人多,食物準備得很豐富,除了他們趕海撿到的,周母還殺了一只雞,周父去找溫父買了一只羊,他親自動手烤全羊。
然后還有周承鑫和田采花今天出海了帶回來的蝦,魚和他們去海島上撬的生蠔和青口。
周承磊將烤好的全羊,拿小刀割了最嫩的肉,裝了一盤放到江夏和周舟面前。
然后在江夏身邊坐下,夾了幾只車螺繼續烤給江夏吃。
周承森則在女兒身邊坐下,將手中那一盤烤羊肉放到了阮棠面前,招呼她們三人吃。
阮棠三人就坐在周瑩另一邊,紛紛道了聲謝。
阮棠將她烤的生蠔,帶子,蝦等東西每樣都夾了兩只到碗里遞給周承森:“熟了,試試。”
周瑩:“爸爸,阮姐姐烤的帶子和車螺可好吃了,你快嘗嘗。”
周承森伸手,避著她的指尖接過來,“謝謝。”
他分了些到女兒碗里:“快吃,吃完就去睡了。不然第二天早上起不來,我是不會喊你起床的。”
等周瑩吃完碗里的東西,他就讓她和周舟一起去刷牙洗臉睡覺。
以前兩孩子晚上不刷牙,是江夏讓她們晚上也要刷牙睡覺,她們才有了這個習慣。
光宗耀祖幾兄弟也被田采花趕回家睡覺了。
周文光已經讀初中了,他可以帶著幾個弟弟回家。
這一刻田采花很后悔當年為啥嫌這邊近海,水汽重,沒在這邊蓋房子,“唉,你們都在這邊蓋,現在我也想在這邊蓋房子了。”
現在就她家的房子格局沒這么好,沒這么舒服,她真想來這邊重新蓋一棟。
“你現在想蓋也沒地嘍。”周母將孩子們用過的碗都收起來。
當初分好的,幾兄弟一人一塊宅基地。
田采花想到了周舟。
現在還剩下三房一塊宅基地還沒蓋,也就是周舟還有一塊宅基地。
周舟一個丫頭片子,將來是要嫁出去的,她難道還會在娘家蓋房子嗎?
蓋來干啥?
田采花就道:“媽,要不我將三弟那宅基地蓋了?反正也是空在那里。”
周承鑫愣了一下,脫口而出:“你喝多了,胡說個啥?”
這婆娘又想干什么?
“我只想著大家都住一起,方便一些,樂呵些。”
而且她覺得老宅這邊的地風水比較好!
看現在周承森住在江夏家,他那條船只是請人干的,每天也賺得比他們家那條多。
周母頓了一下。
周父聽了笑道:“也不是不行,那你們那棟房子給周舟,你們在這邊重新蓋一棟吧!”
田采花:“……”
周承鑫點頭:“也行,你要蓋就給我們住著的房子周舟,當給周舟的嫁妝。”
田采花笑呵呵的道:“……我就是開個玩笑的,我那房子才剛加蓋了兩層,哪有錢蓋啊!”
“我去看看幾個猴子回家了沒!”田采花趕緊跑了。
周父沒再說話。
幫每個兒子娶媳婦,蓋房子,帶孫子就是周父覺著作為一名父親的責任。
父母愛子計深遠,但他能做的就只是這樣了。
幾個兒子從大到小,他做的雖有不足,但也算是做到了。
三兒子沒了,養大周舟,蓋棟房子給她,讓她以后出嫁回來永遠有個家,不管發生什么有個底氣,也讓老三魂歸時有個落腳的地方。這是周父余生剩下的最后一個目標了。
他是想著自己還能多活幾年,不急著蓋,等周舟大一點,到了差不多可以嫁人的年紀再蓋,房子還能新一點。
江夏轉移話題,氣氛又很快活躍起來。
孩子們離開后,大人們繼續將食物烤完。
之前一直都在照顧孩子,大人們沒怎么吃。
孩子們離開后,周承森和阮棠中間就沒有人隔著。
有時候周承森會伸手過來拿調味料,有時候阮棠會問他拿調味。
大家天南地北的說著話,吃著燒烤,喝著啤酒。
周父說他年輕時的事,周母就說跟著周父一起吃了多少苦。
江夏說她在學校的事,阮棠三人說她們在軍醫大學和醫院的趣事。
大家都笑著,聽著。
男人們話比較少,但都在聽著,偶爾插一兩句。
很平常的夜晚,沒有月亮,也沒有星光,阮棠卻覺得很放松,很溫馨。
她很多年沒有過這么放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