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泄一通以后,吳珍珠整個人舒暢了許多,身子也跟著放松下來。
吳珍珠舒了口氣,拉好了便從茅坑里起身,系好了褲子,朝著茅坑外面走去。
走著走著,吳珍珠突然覺得不對勁,自己的腳上好像踩到了一個粘乎乎的東西。
這不看還好,一看差點將她惡心壞了。
因為低頭看到的不是別的東西,正是一坨惡心的粑粑!
這粑粑還是濕潤的顯然剛拉下來,沒多長時間。
吳珍珠捂著胸口,差點吐了出來,趕忙拿著腳在草上蹭了好幾下,等到差不多蹭干凈時才止住,嘴里還不住的唾罵著,“什么人啊,到底誰這么惡心,在這里屙屎,有茅坑不曉得上!是不是故意讓人踩上的呢?”
罵完了以后,吳珍珠的眸子轉了轉,想到好像沒什么人會干出這么惡心的事情,正常人鐵定去茅坑的,不正常的除外……
突然意識到方才秦川那個傻子不就是才屙屎了嗎,看來只能是他了!
一想到這,吳珍珠就有一種氣不打一處出的感覺。
原本對于秦家人就非常不待見,現在又讓她這樣惡心了一把,恨不得好好的收拾秦家人一頓。
吳珍珠抑制不住內心的怒火,氣沖沖的朝著趙蕓兒家的屋子跑去,一見到秦川,便湊到跟前,對著秦川吐了一口口水。
秦家人見這種情況也有些不淡定了,他們對梁家人已經夠忍讓的了,但也不能欺負他們欺負到這個份上吧?
“你做什么呢?”穆春芳冷聲只問了一句,對吳珍珠也沒什么好臉色。
秦大海湊到吳珍珠跟前,抱怨了一句,“大妹子,你這是做什么?我就川兒好好的哪里招惹到你了?”
吳珍珠繼續吐了一口口水,潑婦一般的罵了起來,“你們自己做了什么事?難道心里還不清楚嗎?非得我拿出來說說?”
秦大海的臉色陰沉著,“我們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你直說吧?又不是殺人了放火了,有必要這么沖么?”
吳珍珠叉著腰,指著秦家罵道,“一家子都是不要臉的,凈干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別拿傻子當擋箭牌,傻子難不成還不曉得在茅坑里屙屎?我也是服了,隨便找個拉屎的地兒就解決了?哪能這么粗俗!”
吳珍珠這么一罵,秦家人頓時明白過來吳珍珠指的是什么事,臉色隨之一紅。
穆春芳雖然有些尷尬,不過還是嘴硬的說了一句,“那又有什么,我家川兒又不是故意的,半路上沒憋住,所以拉了下來。這事兒又不妨礙你,你說你對我們發這么大的火是干啥呢?”
秦大海跟著應和道。“就是,這是我們的事兒,憑啥你來指手畫腳的?這么對我們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呀?”
吳珍珠沉著一張臉同穆春芳和秦大海道,“你們在哪里屙屎確實不關我的事,但是屙的地兒得選好一點吧?去茅坑的路上屙,人家一個不注意不就踩到了?也不怕把人給惡心死!”
說著,吳珍珠抬了抬自己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