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個女孩子，被人說嘴臭，又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難免會覺得不好意思。
可是能怎么辦呢……
她身體都清洗不了，別說是嘴了。
平日里最多用清水漱個口，根本就沒有多少的作用。
不像花樓里不干粗活兒的姑娘們，都能夠用鹽洗漱刷牙。
她又不行。
這口腔清理不干凈，難免會生出一些異味。
加上平時干的活兒重，又沒吃什么東西，脾胃不好，也會影響到嘴里的口氣。
秦晟尷尬的輕咳了一聲，覺得有些對不起這個小丫鬟，隨后趕忙在中間緩和尷尬，說了一句，道，“現在趕緊用我這牙膏試試吧！”
小丫鬟低著頭，害羞的應了一聲。
對于秦晟的解圍，心里多少有些感激的。
沒想到長得這么英俊的男人還能夠如此溫柔體貼。
可惜……她高攀不上！不然這樣的男人，她也非常的喜歡，想要和他在一起呢。
小丫鬟按照秦晟所說的，拿著牙刷弄了一些上去，隨后在嘴里刷了起來。
刷完了，她自己都覺得嘴里清新了不少，張嘴的時候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薄荷清香。
秦晟見小丫鬟刷完了，便沖萬花樓的老鴇道，“現在你再來聞聞她嘴里的味道。”
老鴇有些嫌棄，生怕聞到和方才一樣的臭味。
那味道太難聞了，讓她有些惡心的想吐。
不過看著小丫鬟眼神當中透露出的驚喜，好像是有不小的效果的，再看看秦晟那滿是自信的神情，就按照秦晟說的，還是湊過去，問了一下。
這么一聞之后，老鴇的眼神當中透露出的全都是驚喜。
“哎呀，真的不臭了呢，還有點兒香香的，這東西未免太厲害了吧？”
秦晟對于別人的驚訝已經見慣不慣了。
當初他媳婦兒研究這些東西出來，剛開始賣出去很多人也是這樣一臉驚訝不敢置信的表情。
說起來還是他媳婦兒厲害，連這樣的好東西都能研制出來，估計別人想都不敢想。
“是啊，這東西就是這么厲害。”
秦晟說著，拿著這盒牙膏遞給了方才試用的小丫鬟，客氣的說了句，“謝謝你方才給我試用，這一盒牙膏就送給你用吧。”
小丫鬟有些受寵若驚的看著秦晟，雙唇有些顫顫，結巴哆嗦的問了句，“啊……公……公子？真的是送給我的嗎？”
“當然。”
“媽媽……可以嗎？”
雖然小丫鬟想收，不過還是先詢問了一下萬花樓的老鴇。
客人的東西不是隨隨便便能收的，只有媽媽說能收才能收，媽媽說不能收，她就是想收也不敢要呀。
老鴇倒是覺得無所謂，淡淡道，“既然公子送給你的，那你就收下吧，還不趕緊謝謝人家。”
小丫鬟滿是激動的同秦晟謝了句，“謝謝公子！”
“客氣了！”
此時，小丫鬟看著秦晟的雙眸亮閃閃的，她還從來沒有碰到過比秦晟待她更好的男人呢！
就是她爹，當初還狠心的把她賣到萬花樓里來，讓她吃盡了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