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春琴的臉色陰沉著,“金花,你給老娘說清楚,什么叫不想拆我的臺?有話就明說,別說的這種不清不楚,弄得好像自己很有理似的。”
金花擼了擼袖子,“好好好,既然你讓我說清楚,那我就來好好的和你說。
咱們村子里誰不知道你就喜歡使喚青瑤丫頭干活,家里的家務活都推到她一個人頭上,你和你那寶貝閨女倒是享福,啥活兒都不用干。
把青瑤丫頭當一個奴婢使喚著,可給過她一天好日子過?
這樣黑心的后娘,還配的上當她娘?
我呸!
真是太不要臉了!
我就沒瞧見過比你還不要臉的人!”
金花說的是事實,陸春琴就是生氣,想要反駁金花都沒轍。
氣呼呼的喘了幾口氣之后,又沖金花道,“那怎么了?使喚她干點活兒犯法了嗎?女孩子家家的不就應該多張羅點家務?
我那是為她好!
在鍛煉她做家務的能力,回頭嫁到婆家去人能干才會得人喜歡,不然的話都別想著公婆滿意。”
金花更想笑,哈哈笑了幾聲之后又道,“陸春琴,你說這話估計你自個兒都不相信吧!
那你這個后娘當的還真好,鍛煉青瑤丫頭怎么不見你去鍛煉一下你自個兒閨女呢?
也沒見著你為自己的閨女“好”呀,真是看不出來,你對青瑤丫頭比對自個兒的閨女還要來得好呢!”
金花這說的自然是反話,諷刺著陸春琴。
陸春琴氣得咬牙,“我閨女以后嫁到婆家是當少奶奶的,完全不必學這些,鍛煉這些,人家天生就有別人伺候,在家里好好養著就行。
青瑤丫頭能比得上嗎?她嫁到平常人家去,都是鄉下人,這些就得學著點。”
“哎呦喂”金花的語調揚高了一下,“陸春琴,提到這事兒你就更加沒臉了!
怎么又好意思說出口喲?
咱們村子里誰不知道,當初和許公子訂了婚的人是蘇青瑤,是你閨女跑過去勾引許公子,把人家的婚事截了胡。”
對于這種事情,陸春琴自然不承認。
誰也不想背負著這么多的罵名,被村子里的人指指點點。
“當初我閨女是和許公子情投意合,什么勾引不勾引的?
金花,你說話注意著點!當初即便沒有我閨女,就蘇青瑤長得那么丑,人家許公子能看得上她嗎?那一副德性誰又敢娶?
別什么事兒都賴到我家麗娟頭上!明擺著許家本來就有退親的心思。
麗娟能夠和許家結親,那是好事。
畢竟麗娟算得上蘇青瑤的姐姐,這親事總歸落到自家人頭上,總比落在別人頭上來的好吧?
都說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們家麗娟這還不是蘇家挽回了一局,爭取到了臉面?”
蘇青瑤和金花對陸春琴都表示很無語。
蘇青瑤只覺得陸春琴這人臉皮厚的可以,估計拿刀都劃不破。
不能黑白顛倒,說得正義凜然,真是搞笑的很。
蘇青瑤是第一次碰到這種奇葩,心里覺得惡心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