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寶有些惆悵,拿著那只玉石兔子,呢喃的說道:“真的能找到嗎?可是這么多年還不是沒有人來尋我,我們在瑞城呆了那么多年,要不是我父親嗓子壞了實在是不能再說書。
父親他想落葉歸根,而我也不想再等了,要找早找去了。”
云依拿出十兩銀子,說道:“這銀子你拿著,不管你是不是我朋友要找的妹妹,相識即是緣,先安葬你父親吧。”
席寶沒有想到云依會拿出銀子來幫她,眼淚又流了下來。
然后抬手拿了那錠銀子,卻是把那只玉石兔子放到了云依的手里,說道:“我們素昧平生這銀子我不能白要,既然你說可能我是你朋友家丟失的妹妹。
這東西你拿去吧,如果是那最好,如果不是就當是我還了這十兩銀子了,雖然我知道這個可能不值幾個銀子,但這家里也實在是拿不出更好的東西了。”
云依看著手上的小玉兔,說道:“好吧,這東西我就收下了,會盡快把東西送到他們手上。”
話剛說完,衙門的人也來了,聽說出了命案,縣令大人也跟著來了。
除了云依在場的其他人齊齊跪下給縣令大人行禮,一名衙役對著云依說道:“大膽刁民,見了縣令大人還不下跪,腦袋不想要了。”
云依走上前去,一腳就把那名衙役給踹飛了出去,云依最討厭這種仗勢欺人的人。
云依的舉動嚇壞了跪著的村民,心想這人是瘋了不成。
云依拿了睿王府侍衛統領的腰牌出來,縣令一看也是嚇了一跳,連忙說道:“請大人恕罪。”
睿王府侍衛統領品階可是比縣令高。
這腰牌還是烈叔給云依的,說是不方便暴露身份的時候可以一用,現在就派上了用場。
云依說道:“按律辦事,把人帶走吧。”
縣令說道:“下官明白,一定公正處理。”
云依又補充了一句,說道:“這院里的姑娘,我不希望有人過來打擾她。”
縣令說道:“下官明白,定不會讓姑娘受了委屈。”
衙門的人問清了事情的緣由,帶著地上暈死過去的幾人走了。
席寶把那十兩銀子當著圍觀村民的面交到了里正的手里,說道:“還請里正叔幫忙,用這些銀子幫我父親置辦些東西,好送我父親走完這最后一程。”
里正看了眼手里的銀錠,再看看云依,似乎是誤會了什么,點點頭說道:“好,我這就讓人去辦。”
里正也知道面前這公子身份在縣令之上,席寶要是跟著這樣的人也算是她的造化。
云依也看出了他的誤會,但也沒有解釋,只說道:“里正,日后還望多照顧席寶一些,別叫人欺負了去。”
里正有些詫異,說道:“她不跟著走?”
云依淡定的說道:“暫時不走,她要為父親守孝,我還有要事在身,所以還請里正多費心。”
里正當下了然,說道:“應該的。”
云依看事情差不多了,便先告辭離開了。
村里人都說席寶這是走了狗屎運,麻雀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云依出了村子打馬繼續往前走,正好在路上碰上了一隊逍遙物流鏢局的人,亮了身份換了字體寫了一份信和玉石兔子一塊送回了京城,囑咐他們親手交給穆良。
京城穆家和霍家按時把銀子捐了上去,內府這才開始忙了起來。
圣上這次可能是氣的狠了,又因這么多天過去,一點線索也沒有查到,有一半身子中風了沒了知覺,太醫院的院判說圣上可不能再發怒了。
朝政只能讓幾個靖王、楚王、逸王幾個皇子代為處理,所以前朝的官員現在也無心公事,整日里想的都是到底要站哪位王爺的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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