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依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小男孩,想了下說道:“我先幫他扎幾針。”
然后看了下站在一邊的兩個丫鬟,說道:“夫人,你留下來幫我打個下手,讓其它人先出去吧。”
那位夫人著急的問道:“我兒子他到底是怎么了?”
云依還在想要如何開口說,這時其中的一個小丫鬟說道:“這位夫人,你好生的無理,怎么能讓我們出去,讓我們夫人留下來打下手,我們夫人可……………..。”
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那位夫人打斷了,只聽那位夫人說道:“小艾,你們先出去吧。”
那兩個丫鬟實在沒有辦法,行了一禮悻悻的出去了。
等門關好后,那位夫人說道:“我夫家姓許,你稱我許夫人便可。”
然后焦急的問道:“我兒子到底怎么了?”
云依看了一眼門外,邊拿出銀針包邊放低聲音說道:“許夫人,這孩子怕是被人下了藥。”
許夫人說道:“什么?這怎么可能?”
云依說道:“我先給他施針,再晚就來不急了。”
許夫人臉色蒼白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兒子,嘴上還低聲呢喃道:“怎么可能,她們可都是我從娘家帶來的人。”
云依沒有管許夫人的呆愣,但是她剛才說的話云依都聽了去,不用想也知道這又是宅斗劇。
云依把小男孩子的上衣脫了讓他平躺好,然后把銀針拿出來快速的下針,兩刻鐘后云依起針。
然后拿過一根銀針扎破小孩子的中指腹,拿過桌子上的小碗擠出幾滴深黑的血,然后尋了桌子上的一方帕子蓋在上面。
幫小孩子止了血,這才說道:“這血你可以拿給大夫看下,我就先告辭了。”
云依只是想著碰上了不能不救,但也不想探聽這些后宅陰私。
許夫人說道:“我還不知道怎么稱呼你呢,現在我兒子怎么樣了,為什么他還沒有醒?”
云依說道:“再過半個時辰差不多就能醒,你可以稍給他喂些水進去,”
許夫人看云依要走,忙說道:“我還不知道恩人大名。”
許夫人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么信任眼前之人,只聽云依說道:“萍水相逢,有緣再見。”
云依帶著冬青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她現在還困著呢。
第二日一早,許夫人便帶著一個匣子過來了,說什么也要拜見下云依。
云依因為昨晚折騰那么一趟,到現在還有沒有起來,再加上知道路況不好,上午也不準備趕路。
聽到外面的聲音,云依也不好再懶床不起了,收拾好自己出來時許夫人還在那里等著。
見云依出來了,許夫人忙上前一步說道:“昨晚真是謝謝恩人了,大夫說要是再晚一點,怕是我兒子就會成為一個弱智。
我真的不敢想像,真的非常的謝謝夫人的仗義出手。”
云依淡笑道:“換了別人我也會那么做,夫人不必放在心上。”
許夫人說道:“不,你就是我們母子的救命恩人,如果我兒子出了事,那么我不敢想像后果。”
云依說道:“言重了。”
許夫人說道:“這是我的一點心意,還請務必收下。”
云依說道:“許夫人的謝意我收下了,可這東西我真的不能收,快回去照看孩子去吧。”
許夫見云依執意不接謝禮,于是說道:“我夫家是昆北的許家,我娘家是京城的梁王府,以后如果夫人遇上什么難事,都可以找我。”
云依笑道:“好,我記下了,夫人還是快些回去照看孩子要緊。”
許夫人說道:“告辭。”
見人走了,云依又返回屋里躺著了。
云依沒有想到這許夫人竟然是梁王府的人,看許夫人那神情,怕是害她兒子的人也不會有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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