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府里逼著給他續弦,自己只不過是他帶回府的擋箭牌,沒有實力跟原配的孩子爭,而且還能幫他占著這個坑。
自己還傻傻的以為自己手段了得,才能進了這堂堂的淮陽侯府,做了這二房的繼夫人,現在看來自己就是一個笑話。
而三房張氏在得了消息后心想這二房看來真不能小覷,跟云依的關系必須得搞好,以后婷兒和霖兒還是要多和二房那邊走動。
至于四房蔣氏心里想著,反正都快要分家了,日后各過各的了,二房再好那也不關他們四房的事,不過想著反正不是壞事。
吃過午飯云依準備睡個午覺,躺在床上想起便宜父親說的話,本來祖父是想等大堂哥成婚后再主持分家的。
可大伯展承業這次倒是有志氣,說既然已經決定要分家,那還是分家后再辦婚禮,反正原本定的婚期也是在九月。
祖父知道這是展承業不想讓兄弟們說他占便宜,分家了婚禮辦成什么樣那就是要看他們大房的意思了。
展宏漳雖然有些遺憾但也同意了,定下來,這幾天盤點下東西,五天后淮陽侯府正式分家但不分府。
想著事情慢慢的倒是睡了過去,這一覺起來又不早了,索性今天也不打算出去了。
讓月竹和月蘭帶了一壺茶和幾樣零食,帶上琴往湖邊的亭子而去,難得今天有這份閑情逸致。
坐在湖邊來了一首高山流水,悠悠揚揚,情深意長,樂聲裊裊,韻味十足,閉上眼睛仿佛自己置身于其中。
云依不知道的是今天正好有展云昌的同窗來府里玩,他們就站在不遠處的曲廊邊上,本來是在那邊閑聊的,可聽到這悠揚的琴聲。
便尋聲而來,只是展云昌攔著沒有過來打擾,有同窗問道:“云昌兄,彈琴的是誰?”
展云昌回道:“是我二叔家的云依堂妹。”
有一同窗便問道:“就是那個退了景寧侯府柳成斌婚約的那個展家三小姐。”
一聽這個展云昌臉上閃過不自然,不過還是回道:“正是。”
那同窗又說道:“沒想到令堂妹竟有這般琴技,那想必你那位親妹妹比這展家三小姐還要厲害,要不柳成斌豈不是腦子有問題。”
這話一出四周安靜了下來,那位同窗也覺得自己可能說的有些過了,忙說道:“云昌兄別跟我計較,我不是故意的,就是隨口這么一說。”
展云昌在心里說道:‘柳成斌還真是腦子有問題,放著樣樣拔尖的堂妹不要,偏偏看上了自己妹妹,希望他以后不要后悔才好。’
云依早在他們站到那里就發現了這些人,只是他們沒有過來,她就當沒有發現好了。
彈完一曲,云依收了琴喝起了茶,想著自己其實最近事情還挺多的,比如父親那幾家店鋪還沒有顧上去看一下。
想著在自己去參加武學盛會前,最好是把那幾家店處理好,所以決定晚上的時候先研究下那些賬本再定。
云依又想到了葛念,于是問道:“月竹,念兒最近在忙什么,怎么很少過竹笛居了?”
月竹說道:“最近念兒小姐除了上族學,便是跟族里三族老家的七小姐走的挺近的,兩人經常相約一起出去逛街。”
云依聽到經常相約出去開逛街,便留了一個心眼,看來得讓人去查下,可千萬別叫人給帶壞了。
總感覺葛念最近不太一樣,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每次見面都不多留。
正想著事情呢,就聽到有腳步聲傳來,遠遠的就聽到展云玉的聲音傳來,有些夸張的說道:“這不是三妹妹嗎?”
去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