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展云慧氣的不輕,又說道:“想用親情對我道德綁架逼我就范,你們還能再無恥一些嗎?伯母找雇傭聯盟的人刺殺我的時候怎么沒有想到親情。”
展云慧低頭想了下,又耐著性子說道:“我知道你心里有氣,可是這事情要是傳出去,對淮陽侯府的影響你想過嗎?”
云依笑著說道:“聽說我回府前大伯娘在祖母那里提出分家,這侯府將來是你們大房要繼承的,關我們何事。”
展云慧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心里真是覺得這個堂妹變了太多,以前的性子可沒有這么冷情。
云依說道:“堂姐還是請回吧,你現在的身子也不便在外久留,這些事情你還是少操些心吧,心情起伏太大會影響到胎兒。
而且這件事情我說了也不算,一切都得聽祖父的,我剛才說的也是事實,大房除了堂哥,你們誰都不該喊冤。”
云依起身說道:“月竹,我有些累了,幫我送大堂姐出去。”
又對著展云慧說道:“大堂姐你放心,看在祖父和堂哥的面子上我也不會把淮陽侯府推到風口浪尖上,但是祖父如何處置大伯娘我管不了,也不想管。”
云依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月竹走上前去說道:“大小姐,中午天太熱您還是早些回歇著吧。”
展云慧看月竹上來,本來還想發泄一下自己的不滿,可就在這個時候,展云昌走了進來,說道:“大姐,我過來接你了。”
展云慧只得跟著自家弟弟悻悻而去。
云依回了屋就關好門窗進了空間,其實展云慧過來也是人之常情,云依也并不想因為這些事情讓淮陽成為京城的笑話。
但是對于大房的人,既然敢做就要承擔后果,這就要看祖父怎么處理了,要是讓自己不滿意那就親自動手。
呵呵,自己雖然來自后世知道殺人犯法,可自己也不是什么善人。
上午去把御賜的字裝裱好了,明日一早過去掛起來,有了這鎮店之寶,相信能省不少的麻煩。
自己明面上的產業也算是正式亮相了。
傍晚的時候,云依又去了一趟榮輝堂,正好碰上祖父也在,云依便把自己明天店鋪開業的事情跟他們說了。
老候爺夫妻似乎也沒有多意外似的,后來才知道原來自己那個便宜父親私下里已經和他們講過了。
翌日,云依早早就起來打扮好自己,讓月蘭幫著梳了別致的近香髻,上面插了一只金鑲珠石蝴蝶簪,簡單的珍珠耳墜,身穿一件散花如意云煙裙。
帶著月竹、月蘭出了竹笛居,只是沒想到自己那個便宜父親竟然早早的就等在大門口,說道:“今日依兒的店鋪開業,父親不太方便過去。
不過父親想第一個送上祝福,開業大吉!”說著遞上了一個紅封。
云依笑著接過了,說道:“謝謝父親。”
展承慶笑著擺擺手說道:“快去吧,今天有得忙。”
又對云依身后的月竹和月蘭說道:“照顧好你們小姐。”
二人齊齊回道:“是,二爺。”
云依到店里的時候,一切都已準備好,管事的叫宋芹,今年已經二十五歲,之前就在大戶人家做過管事。
后來因為主家出事被牽連,被展毅帶回并精心培養,一張嘴那真是能說會道,做這個行業那是再合適不過了。
云依安排人把裱好的御賜之字掛在前臺的墻上,又讓人再次對店內檢查了一遍,做到心中有數。
宋芹打開店門時,外面已經聚集了不少路人,然后就看到一輛輛的馬車陸續的往這邊來,全部被專人領到對面的停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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