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云依剛回到別院,就聽到秦虎過稟報,說道:“小姐,海莊主過來了,說是有事找您,現在人在前院。”
云依問道:“就他一人?”
秦虎回道:“是。”
云依邊解單披風,邊說道:“那你把他帶到前院的大堂吧,我馬上就過去。”
秦虎回道:“是。”得了吩咐便退了出去。
云依洗漱了一下,換了衣服,這才出了二進往前院走去,云依最討厭的就是現在的路況了,本來就都是土路,顛簸也說算了。
有的地方不知道怎么回事,全是積的細土面子,沒有踩實,馬車經過后,黃土飛揚,走這么一趟,雖然人在馬車廂里,可還是通過簾子細縫有少量的進入車廂里,衣服上臟死了。
來到前院的正堂,海莊主已經等在那里,見云依進來,馬上站了起來,作輯說道:“小姐,莊子上今年的秋收已經結束,稅糧已經上交,余糧已入倉。
過幾日在下要回府交帳,您可有事要在下捎辦的,請這幾天準備下,我會在走的前一天再過來一趟。”
云依聽到海莊主這么說,想了下說道:“海莊主大概是幾日后走,我心里也好有個成算。”
海莊主沉默了一下,再抬頭回道:“五天后起程吧,莊子上還有一些瑣事,我得安排好了才能放心的起程。”
云依想了下,點頭說道:“好,那你提前一天過來取東西吧,我給祖父、祖母準備一點東西,勞煩你給捎回去。”
海莊主看正事已說完,于是又說道:“小姐,以往每年在下都是和章子一塊回府,今年不知小姐是怎么安排的,請示下。”
云依想了想說道:“你自己看著辦吧,我沒意見。那一家人現在在你手下可還服管教。”
海莊主回道:“托小姐的福,還好,就是得時刻催促著。”
云依想到那一家子被時刻盯緊,不情不愿憋屈的樣子就好笑,哎,自找的能怨得了誰。
海莊主事情辦完,想著云依剛才的話,心里想著自己回去再琢磨下,今年要不要帶章子回淮陽侯府,這次有小姐在別院做主,現在還把事情交給了自己拿主意。
本心是不想帶章子一塊回去的的,每次回去都想占便宜,他也很討厭這樣的人,可以往自己又做不得主,只好忍著。
看沒什么事了,海莊主就告辭先回去了。
章子一家這幾天也是心焦的不行,今年不比往年,以往別院里沒有做主的主子,他已經習慣了用侯府的名頭欺壓那些佃戶,那些人是敢怒而不敢言。
可今年別院里住著侯府的三小姐,看似柔弱實則強勢,跟本不是自己能拿捏的主,現在自己一家還被趕到莊子做事,也不敢再拿侯府的身份來說事。
這幾年閑散慣了,哪受過這些苦,差點就要了半條子命,可不干又怎么行,展四海那個小人為了討好三小姐,每天盯他們一家盯的緊。
想偷懶都不行,現在干活都是分著干,做不完活不讓下工,剛開始自己還想反抗,可幾次下來,展四海那個老小子一點面子也不給,他也死了那個心。
這眼下莊子上余糧已歸倉,剩下的也就是些雜事了,再過些日子就是回淮陽侯府報帳的日子了,自己務必要一塊回去才行。去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