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兩個侍衛說什么都不肯同意,云依也就不再管了,讓回春堂的大夫按她吩咐的,幫著把需要的工具都送過來,大夫也沒離開,就站在云依旁邊看著。
只見云依先把大夫拿來的干凈棉布巾疊好讓傷者咬住,然后用剪刀把受傷的地方周圍的衣服剪下一大片,露出受重傷的胸口。
再仔細的用透視觀察過后,確認過直接拔就好沒有倒刺,然后快速的把樹杈拔出,鮮血直接就噴了出來,云依手上動作不停把銀針在酒碗里沾過后,快速的在傷口周圍下針。
等幾針下去后,血馬上就止住了,身旁的大夫眼里露出了精光,而身后的兩侍衛這會也激動的無法言語,滿臉的激動神情。
就見云依把傷口里的異物都清理干凈后,用酒對傷口又進行了消毒,其實只是為了掩飾,手指上度出來的,早已兌好比例的空間溪水,當然是加了靈泉水的。
他傷的比較重,云依也是這了以防萬一,然后把針和羊腸線在酒里消毒后,在傷口上縫了幾針,最后撒上一點止血的藥,防止他自己亂動再有出血點。
然后撒上自己從空間里度到隨身手包里,再拿出來的消炎藥粉,然后包扎好,這才把身上的銀針起了。
說道:“傷口處理好了,只要后期護理的好,應該不會有什么大事。”
把銀針消毒收好,這才往外走去,一出診治室的門,林嬤嬤就迎了過來,焦急的說道:“小小姐你沒事吧,可嚇死老奴了。”
四下看了沒人注意,然后又小聲的說道:“小小姐,你什么時候學會的醫術呀。”
云依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說道:“林嬤嬤,不早了咱們回去吧,回去再說。”
走到大堂,看到掌柜和坐堂的大夫都在那里,戰戰兢兢的候著,直接說道:”掌柜的,銀針我就帶走了,正好我需要,就算作是我今天為你們回春堂解圍的報酬可好。”
掌柜的微微一愣,很快反應過來說道:“可行、可行,今天真是多虧了姑娘你了,日后有什么需要的盡管過來。”
云依輕輕的點頭說道:“那就多謝了,告辭。”
就在云依帶著林嬤嬤和月竹走出回春堂的大門時,后面追出來的侍衛說道:“姑娘請留步,你這會要走了,我們家主子怎么辦。”
云依沒好氣的說道:“怎么剛救了你家主子的命,你不感激也就罷了,還想強留我們在這不成,該做的我都已經做了,他現在不會有什么危險了。
后面的只要十二個時辰內不發燒,傷口不發炎癥,多調養幾天便沒事了,我們還有事,不便多留,還請諒解。”說完也不看那名侍衛的臉色,轉身上了馬車。
侍衛聽了云依的話,也不好再做阻攔,所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云依一行人,坐上馬車走遠,這才返回回春堂內,對掌柜說道:“既然那姑娘都說我家主子已無大礙,
只要不發燒就好,那就交給你們了,要是我家主子再有什么差池,我要你們一塊陪葬,聽清楚沒有。”那雙銳利的眼睛盯著大堂里的掌柜和大夫一一看過。去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