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依也好奇宮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穆悅喝了一口茶才神秘的開口道:“宮里的袁答應,就是永安伯府送進宮的那位庶女,之前不是被圣上降了位分。
也不知道是誰給她的膽子,竟然在給圣上送的湯水里下了那種藥,結果那藥太烈圣上暈死了過去,偏偏昨晚太醫院的院判沒在宮里。”
云依說道:“這種事情那丫鬟是怎么知道的?這事也不可能傳出宮外。”
穆悅壓低聲音道:“小羽她爹前天從房頂上摔了下來,就住在城西那邊的醫館里,她今日天還沒亮就出府了,就是想著先去醫館看過她爹,再去我鋪子里取了東西回府。”
說到這里她故意停下不說了,端起茶盞喝了一口看大家胃口吊足了,才繼續說道:“小羽到的時候那醫館才剛卸了門板準備營業。
她和小伙計點過頭便直接進了她爹呆著的那間屋子,小伙計說前半夜可能太疼了他爹一直沒有睡著,別吵他讓他趁著不疼多睡會。
交代完便回了后院做事去了,小羽剛坐下沒一會就聽到外面進來了人,來人竟然是宮里的人。
那醫館里的老大夫竟然和太醫院的院判是同門師兄,那院判可能是太著急,看店里沒有顧客,還以為沒外人。
便拉著老大夫進了隔壁的房間小聲的說了圣上的事情,可那房間根本就不隔音,嚇的那丫頭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生怕被人發現了滅口。
聽小羽說那院判主要是找他師弟要一種他們師傅留下來的藥,說是現在宮里沒有那味藥,師傅留下來的先借用一下,回頭宮里尋到了一定給補上。”
云依若有所思的問道:“你怎么就知道是袁答應所為?”
穆悅道:“當然是那院判不經意提到了,而且小羽回府的時候看到永安伯府的馬車進宮了,這所有的事情擺到一起,應該不會有錯。”
不過看大家都沉默著,穆悅道:“這事可沒人知道,可別說出去啊。”
云依想到如果這事是真的,那日后圣上的事情就有了借口,希望別出什么大事。
盧夫人雖然平時說話大大咧咧,可這會卻是說道:“這事,就咱們幾個知道就好,可別再往外說了,省得到時候給自己找麻煩。”
盧夫人想的深遠,哪個男人出了這樣的事情愿意讓人知道,更何況是宮里那位的事情,那院判要不是怕經他人手出事也不會親自到醫館拿那味藥。
當然他估計也是怕派人去了,師弟不買帳的因素在,但更多的肯定是考慮到安全,可偏偏就因為事情太急反而讓小羽誤聽了去。
穆悅說道:“母親,我知道錯了,可是你們又不是別人,兒媳這不是把外人都打發了出去,這事肯定再不會提起。”
梁敏趕緊走到盧夫人身邊道:“好了母親,二弟妹知道錯了,這不是覺得咱們是自家人才會說的,二弟妹是什么性子您是知道的。”
看婆母的臉色好些了,穆悅這才長長的舒出一口氣。
而宮里可不就是出了事,自打袁靈曉被圣上降了位分,這整日想著各種辦法和圣上偶遇。
今日倒是不偶遇了,提著湯水到了養心殿,今日值班的宋公公之前受過永安伯爺的恩惠,本想著還一份恩情,就給了袁答應一個機會。
卻是沒有想到這袁答應竟然膽大包天,敢在湯里下藥。
那藥還不是普通的東西,烈的很,本來圣上就有那方面的傷殘,這下可不得出事。
袁答應打死也不招,只說那湯里的藥絕對不是她下的,圣上給刑部的人傳了口諭這事必須要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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