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蘇小友鏟除大敵,小兄弟,玄羽這老狐貍也是我們軒轅宗的敵人,你替我們殺了他,就是我們軒轅宗的大恩人,何某感激不盡!”
何懼銜率先回過神來,連忙拱手抱拳的向蘇麟道謝。
“對對對,蘇小友可是幫了我們軒轅宗大忙啊!”
“小兄弟,你真是我們的大恩人啊,感激不盡!”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
該說不說,這些人演技還挺不錯。
一個個感激涕零,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們多敬重蘇麟似的。
“跟他賬算完了,現在該算算跟你們的賬了!”
蘇麟冷笑著看向何懼銜。
僅一個眼神過來,何懼銜心里頓時一顫。
“蘇小友這話什么意思,何某怎么有點聽不太明白?”
何懼銜堆著一張虛偽的笑臉道。
“裝糊涂?那天晚上你不是說要連我也一起殺了么,這么快就忘了?”
蘇麟道。
何懼銜感受到蘇麟身上冷厲的殺氣,下意識往后退了兩步。
其實那天晚上若沒聽到這些話,蘇麟還真不介意放了軒轅宗的人。
只可惜,這個世上沒有如果!
何懼銜等人當初是打算把他跟玄羽一起除掉的,既然這些人已經對他動了殺心,他也沒必要再對這些人心慈手軟!
“你們也該上路了!”
蘇麟振臂一揮,怨龍劍握到手中。
軒轅宗眾人嚇的連連后退,每個人臉上都透著無比緊張的惶恐。
“蘇小友,咱們有話好說,之前確實是我軒轅宗不對,不過我等并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啊!”
何懼銜一邊后退一邊求饒。
“你們不是沒做,而是還沒來得及做!”
“這……”
何懼銜被懟的磕巴了下,緊張道∶“要不這樣,你放了我們,天王玉跟九品丹藥你全都拿去,只希望小兄弟格外開恩啊!”
“用不著你給,殺了你們,我自己取就行!”
說話間蘇麟已經來到何懼銜面前。
這些人倒是想跑,奈何在蘇麟引力的控制下,所有人都只能被迫定在原地。
蘇麟舉起怨龍劍。
正當他要一劍斬下時,何懼銜突然想到什么。
“等等,我……我可以幫你弄到滅魂陣!”
聽到這話,蘇麟手中動作立馬頓住。
彼時,怨龍劍的劍刃距離何懼銜腦袋只有最后幾公分的距離。
只要這一劍落下,何懼銜將會在瞬間被劈成兩半!
“你最好說的是真話,否則你連想死都死不了!”
蘇麟道。
“真的真的,何某豈敢蒙騙蘇小友,雖然我不懂陣法之術,但我知道有個地方,他們一定知道!”
何懼銜緊張道。
“哪里?”
蘇麟問。
“天機門!”
何懼銜顫顫巍巍道出這三個字。
天機門這個名字蘇麟有印象,那天晚上他在房外偷聽何懼銜講話時,對方曾提到過,他所使用的兩個眩暈陣正是從天機門那花重金弄來的。
當時蘇麟還挺好奇。
因為眩暈陣是一種很小眾的陣法之術,這種陣法雖然搭建難度不高,可一般卻很少有人知道。
這個天機門能替何懼銜搭建出兩個眩暈陣,足見對方在陣法之術上絕非常人!
“繼續說!”
蘇麟示意。
“天機門是兩千年前武道界的一個頂尖勢力,他們世代精通陣法之術,曾經被譽為武道界第一陣法大宗!”
“不過在后面的發展中,天機門逐漸沒落,直到五百年前徹底消失在武道界!”
“世人都以為天機門早已泯滅,其實并非如此,天機門在后時代確實發展的不好,不過這個精通陣法之術的宗門依舊存在,只是如今的天機門成員很少,而且很少在外界走動!”
“何某曾因一些機緣巧合,跟天機門的大長老有些交情,我之前使用的眩暈陣就是那位天機門大長老所授!”
“只要蘇小友能放過我等,何某可以幫你聯系天機門的大長老,以天機門的底蘊,或許他們能搭建出你想要的滅魂陣!”
何懼銜一口氣解釋半天。
還別說,這一番話蘇麟屬實聽進去了。
他一直都想替江雨風解除人彘狀態,既然現在有滅魂陣的著落,沒理由不爭取下!
不過何懼銜此人他信不過。
得想個辦法約束下對方,否則此人將來必反水。
“有了,可以用裂骨咒!”
這時,蘇麟忽然想到什么。
裂骨咒是巫醫典籍里記載的一種咒術,一旦身中此咒,全身每一個細胞都會發出如尖刀刮骨一般的刺痛。
這種痛苦即便是準帝境的強者也扛不住!
這種咒術種植起來非常麻煩,需要對方的一滴精血。
而精血這個東西,只有武者煉化自身元氣才能得到,并且這種煉化通常只有自己親自來才行,外人一般很難取到別人的精血!
當然,這種麻煩只是一般情況下才會有的!
對于蘇麟而言,倒算不上什么麻煩事。
畢竟何懼銜現在就只是他粘板上的一條魚肉,別說要他一滴精血,就算要他十滴,這家伙也不敢違抗!
“你煉化自身元氣,取一滴精血給我!”
蘇麟示意道。
雖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何懼銜深知自己現在沒有別的選擇。
蘇麟說什么他都得照做。
否則命就沒了!
隨后何懼銜雙腿盤坐,他通過煉化自身元氣,不多時便取出一滴精血。
蘇麟按照典籍上教的,對何懼銜的精血進行咒術的種植。
當他將咒術的符文書寫到精血上的瞬間,精血自動飛回何懼銜體內,緊接著何懼銜就痛苦的倒地慘叫起來。
“啊……”
他整個人像瘋了一樣,在地上不停的滾動慘叫。
其他人嚇的膽戰心驚,沒一個敢上前攙扶的。
何懼銜的慘叫持續了幾分鐘,當他停止慘叫時,渾身已經被冷汗浸的濕透,臉上更是蒼白的看不到一絲血色。
“你,你究竟對我做了什么?”
何懼銜緊張道。
“沒什么,就只是給你種了裂骨咒而已,這種咒術每一個月發作一次,每次發作就會像剛才那樣,并且此后的發作,若沒有解藥,痛苦是不會停的!”
蘇麟聳肩發笑。
一句輕描淡寫的話,在何懼銜聽來卻猶如晴天霹靂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