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就你活的最激靈,別人都是笨蛋可以了吧?”
洪婉君故意說著反話。
蘇麟故意裝著糊涂,順坡直下的嘚瑟起來。
“這個我不跟你犟,畢竟哥確實是才貌雙全!”
洪婉君無語,白眼恨不得翻到天上去。
“說吧,你今天來到底干嘛,不能只是找我嘮嘮嗑這么簡單吧?”
蘇麟直奔主題道。
“托你的福,我升職了,特地過來感謝下你!”
洪婉君一本正經道。
雖然她沒細說,但蘇麟猜也知道,肯定是昨天飛星集團那些生化人的事讓她立了大功。
“這就完了?”
蘇麟問道。
“什么這就完了?”
洪婉君疑惑。
“你的感謝啊,一句話就完了?敢不敢來點實際行動,別整這些廉價的口頭感激?”
蘇麟調侃。
聞言,洪婉君更是無語了。
雖然就算她給蘇麟送禮也是應該的。
但這家伙主動找人要禮物,這種事她還是頭一回遇見!
“那你想讓我怎么感謝你?”
洪婉君翻了翻白眼道。
“要我說?”
蘇麟摸了摸下巴,故作一副壞笑的模樣打量起洪婉君來。
被他用這樣的眼神盯著看,洪婉君一下有些害羞。
“那正好現在家里沒人,你進來……”
“呸,臭流氓啊你!”
沒等蘇麟話說完,洪婉君就紅著臉打斷他。
“讓你掃個地而已,咋就成臭流氓了?”
蘇麟笑道。
“掃地?”
洪婉君聽的一愣。
“保潔阿姨今天休息,正好衛生沒人做,我尋思讓你進來幫忙做下衛生唄,你以為是啥?”
蘇麟攤了攤手。
聽到這,洪婉君臉色刷一下變得通紅。
“你不會是想到那啥了吧?”
蘇麟挑眉壞笑。
洪婉君之所以會想歪,就是因為一開始用這種壞壞的眼神看著她。
“你閉嘴!我以為是讓我洗衣服呢!”
她臉色越發紅潤,害羞道。
沒想到堂堂鎮武司女隊長,私底下竟是這么嬌羞的小女人。
這倒是讓蘇麟挺詫異。
“行了,跟你開玩笑呢,這么不禁逗。”
蘇麟笑道。
知道自己被調戲了,洪婉君頓時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怎么,還生氣了?”
“對,我就是生氣了,除非你幫我個忙,否則我就不原諒你!”
洪婉君氣憤道。
蘇麟先是愣了下,隨后突然想明白什么。
“我說,你該不會就是要找我辦事才來的吧?”
“是啊,那又怎么了,反正你剛才惹到我了,必須得幫我忙當做賠禮道歉!”
洪婉君倒也不藏著掖著,既然被看出來干脆就承認了。
蘇麟哭笑不得。
好家伙,合著這妮子才是高玩啊!
明明是來找他辦事的,卻能堂而皇之的說是來感謝他的。
這波操作秀的他頭皮發麻……
“說吧,找我啥事!”
蘇麟開門見山問道。
“你不是會醫術么,我爺爺病重,我想請你去給他看看!”
洪婉君這才道出此行的真實目的。
說到正事她表情立馬變得傷感起來。
看這反應,估摸著她爺爺應該病的不輕吧?
“行吧,既然你都開口了,我就勉為其難的跟你去一趟!〃
蘇麟沒多想,爽快應了下來。
洪婉君似乎都沒想到他會答應的這么干脆,十分詫異。
“你真愿意幫我?”
“不然呢?我像是在開玩笑?”
蘇麟反問。
“我不是那個意思!”
洪婉君先是回了句。
隨后她沉默了兩秒,這才鄭重向蘇麟鞠躬道謝。
“謝謝你愿意幫我!”
這妮子幾次三番的一有危險就跑來找蘇麟讓他去避難。
雖然她那些所謂的危險,在蘇麟看來壓根就不叫危險。
但不管怎么說,洪婉君一片好意是真的,而且也確實有幫到過一些忙。
就當是還人情債了。
幫她一次以后也就不欠她的了!
“我這個人比較現實,如果你的感謝只是嘴上說句話的話,那還是免了!”
蘇麟笑了笑,說罷便主動從屋里出來了。
隨后他坐上洪婉君的車,不一會兒便抵達洪家。
洪家的宅子是種老式的莊園,雖然不像現代豪華別墅那樣精致,但要論氣派卻絲毫不弱。
甚至由于整個宅子占地范圍太大,給人一種非常復古肅穆的威壓感。
這種老式莊園可是有錢都不一定能買的到的。
而且能擁有這種住宅的人,背景必不簡單!
“沒看出來嘛,咱們洪大隊長居然還是富二代。”
蘇麟打趣道。
“我們洪家是古武世家,距今已經傳承五百多年了!”
洪婉君隨口解釋道。
聞言,饒是連蘇麟都不免一震。
所謂古武世家,指那些傳承久遠,并且祖上出現過強大的武修者,世代都修習武道的古老家族。
說到古武家族,蘇麟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江雨風他們家。
江家也是古武世家,只不過傳承到他這代已經非常沒落了。
難怪洪婉君一個女生卻有那么厲害的實力,甚至還在鎮武司擔任要職。
原來是古武家族出來的世家子弟!
兩人下車,洪婉君領著蘇麟進到莊園內內部。
一路上看到不少洪家下人,這些下人在見到洪婉君后都會恭敬的叫上一聲大小姐。
不一會兒,蘇麟就跟著她來到一間廂房內。
彼時在屋內床榻上,一個滿頭花白的老頭正渾身插著管子躺在上面。
老者是處于無意識昏迷狀態的,并且一進來蘇麟就感應到他的生命之氣非常微弱。
隨時都有斷氣的可能性!
“床上的就是我爺爺,你先給他檢查下看看吧!”
洪婉君神情暗傷的看了眼床榻上的老人。
蘇麟也不廢話,隨即來到床頭前給老爺子把脈檢查。
這老頭兒情況不可謂不危險!
他這是天人五衰,生氣失了大半,能活到現在都已經是很難得了。
估摸著洪家為了給他治療,肯定沒少用天價續命針!
“怎么樣,你能治我爺爺么?”
見蘇麟把手收回來,洪婉君立馬迫不及待問道。
“跟你說了多少遍,把么字去掉!”
蘇麟自信一笑。
說罷,他從腰間取下針包,布包打開里面赫然是一排排列整齊的針灸毫針。
蘇麟隨手拿起一根,正要下針治療時,身后突然傳來一聲喝斥。
“住手,你干什么的?”
逼qu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