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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翎正覺得禾月凝慶祝太早,那邊的禾星落快速在蜈蚣身上又刺幾下,接著皺眉叮囑禾月凝:“卡牌沒有析出之前不能大意!說不定異種在臨死前會反撲!”
“哎呀……”禾月凝訕訕一笑,“記住啦,下次我會注意的。”
樊澤帶著隊員圍攏過來。
他們在四周拉上警戒線,然后守在附近防止市民靠近,其中一名隊員從車里取來收納卡牌的儀器。
與雙胞胎的喜悅相比,特攻隊這些人的反應過于平靜,甚至可以稱之為麻木,仿佛死了一只異種,只是他們一天工作中平平無奇的小插曲。
禾月凝撇了下嘴角,有些不高興。
雖然從未指望與外人共同戰斗時能像同胞姐妹一樣心有靈犀,但這種顯而易見的隔閡感,還是會影響她的情緒。
樊澤走過來,對禾星落說:“副隊,我給清潔組打了電話,他們很快就到,要不要留兩個人守在這里,我們繼續巡邏?”
禾星落輕輕搖頭,“等清潔組到了我們再走。”
樊澤沒說什么,垂眸掃了一眼地上的異種尸體,轉身走開了。
風翎下車走近鐵欄院墻,隔著欄桿,能看見蜈蚣怪死得透透的,上半身是人形,下半身是蜈蚣,有意思的是尸體上沒有任何燒灼的痕跡,手臂上的紋身清晰可見,是三個字母加一個愛心,估計是女朋友的名字拼音縮寫。
“翎姐!”禾月凝喊她一聲,從小區里面跳了過來。
這次風翎看清楚了——
禾月凝整個人穿過了圍墻,輕松得就像那些鐵欄桿是空氣,不過她身上的衣服顯然不具備這樣的能力,因此被鐵桿攔截住,然后布料從欄桿之間的孔隙滑了出去,并重新貼合在禾月凝的身體上。
這個過程非常快,可能不到一秒。
風翎發自肺腑地感慨道:“你們的卡牌好厲害啊。”
“嘿嘿”禾月凝雀躍地說道,“我的卡牌是黑無常,星落是白無常,我們還各自消化了一張幽魂。”
“月凝……”不遠處的禾星落一臉無奈看著自己的姐姐。
說是姐姐,其實只提前幾分鐘出生而已。
“哎呀我知道不能私下議論別人的卡牌,我在跟風翎說自己的卡牌嘛,我又沒說別人。”禾月凝為自己辯解。
風翎問:“那你們剛才放出來的火,就是鬼火咯?”
“對。”禾月凝笑盈盈地說,“鬼火燒不死人,但可以快速使目標陷入虛弱。”
風翎愈發感興趣了,“你們倆哪天有空,我們找個地方打一架吧,切磋切磋”
“好呀!”禾月凝點頭答應,“到時候翎姐要手下留情,嘻嘻!”
禾星落說:“監察員嚴禁私斗,這事要向白隊長報備,她同意了才行。”
“白隊長肯定同意啊,她上次說了,只要風翎同意,我們可以對練,想怎么練就怎么練。”
“我知道,不過還是要提前跟白隊長說一聲嘛……”
閑聊了一會兒,清潔組到了。
一輛大卡車停在小區門口,車上快速下來一群全副武裝的人。
前面的人扛著厚重的PVC防水布,后面的人拎著噴霧消殺設備。 他們一到現場便先用防水布將尸體蓋住,防止周圍公寓樓里的居民拍攝尸體。
接著設法讓繩索穿過尸體下方,再繞過上層的布料,纏繞,捆綁,一群人合力將包裹嚴實的尸體轉移到卡車上——
清潔組在四周噴灑消毒藥劑,空氣中霎時間滿是濃郁的藥味。
風翎忍不住掩鼻,看著這些清道夫噴了兩三遍,然后上了卡車,帶著異種的尸體一起走了。
她問樊澤:“他們要把尸體運到哪兒去?”
樊澤看了眼風翎,回道:“監察局在遠郊有一個焚燒廠。”
禾星落說:“挺好的,這樣就不會讓附近的居民看到太血腥的場面了。”
禾月凝問:“既然已經沒事了,那我們接著巡邏?”
禾星落回頭對樊澤說:“留一個人把剛才那個女孩帶回監察局問話,其余隊員跟我們走吧。”
樊澤點頭,“是。”
大家陸續上車。
風翎也重新回到自己的小貨車里,慢悠悠跟在巡邏車后面出發了。
異種出現早已算不上什么新鮮事,但是能如此直觀的目擊到現場,這件事還是在網絡上小爆了一下。
附近居民站在窗邊拍下異種張牙舞爪的尸體,沒有打碼,照片正在各大平臺快速傳播。
別墅里,厚實的地毯也掩蓋不了灰鼠急促的腳步聲,他帶著怒氣沖上二樓,嘴里一邊喊著表哥,一邊推開臥室房門。
臥室里沒人,他便立即轉身去了書房。
星光靠坐在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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